第一百零一章 鬼醫

我不太敢相信蘇芳說的話,萬一這是一個騙局,我定然再也沒命享受生活。

看我十分糾結,猶豫,蘇芳用溫和地聲音,繼續道:“相信我,我是在幫助你。”

看蘇芳的眼神,透露出來的是滿滿愛意,應該不會想要害我,最終,我選擇了相信。

我問:“你有什麽計劃?”

蘇芳將腦瓜子湊到了我的耳邊,跟我耳語了一番,然後我倆一直往西邊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的雙腿變得酸痛起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速度。

照我這樣的速度,肯定到不了鬼醫所在的地方,於是,蘇芳毫不客氣,直接將其給抱起,然後往西邊飛去。

過了一刻鍾,蘇芳把我放到了地上,並跟我說:“這裏就是鬼醫的地盤,萬事都要小心一點。”

我點了點頭。

本來我是想喊方菲一起來的,可蘇芳跟我說了,這件事情不能夠讓方菲知道,要是知道就來不了了。我也是尋藥心切,才想著跟蘇芳一起行動。

我覺得蘇芳膽子很大,既然都知道鬼醫想當厲害,還要虎口奪食,沒一定氣魄肯定不行。

此刻,蘇芳指著一個地方,對我說:“看到那個洞口沒有,隻要進了去,什麽東西都有。”

我往前看去,朦朦朧朧之中,透露著一個不規則的洞口。

這裏我好像來過幾次,都是小雅,方菲受傷的時候,她們治療傷口,找的就是鬼醫。

我感覺鬼醫十分神奇,也不管好鬼,壞鬼,隻要是受了傷的,他都會一一救治,但唯一的條件就是不允許第三人在場。

看蘇芳比較激動,已經開始往洞口靠近,我也跟著走了過去。

路上,我看到了很多鋒利的,跟銀針一樣的野草,我感覺這可不像是一般的野草,立即就攔住了蘇芳。

“這樣太魯莽了,不能這樣……”

我要是不提醒一下蘇芳,她肯定會一直這樣往前走,到時候遇到什麽,可就麻煩了。

我自然不希望蘇芳有事,此刻我很清楚,要是蘇芳有事,我還得照顧她。

我並不是很會照顧人。

蘇芳注意到了地上的,跟銀針一般的野草,這些野草上麵附著一些能量,看似微量,卻可以爆發出想當驚人的力量。

她不敢再往前走。

“奇怪,我以前來不是這樣的。”

聽蘇芳這樣一說,我忽然想到了鬼醫的強大,或許鬼醫知道有人想要來取藥,所以事先就布置好了陷阱,隻等著我們來鑽。

我有些不安。

“我們走吧……”

現在走還來得及,因為我覺得鬼醫還沒發現我們,一旦發現了我們,可就麻煩了。

可蘇芳不肯,她不僅不走,還定住了我。

“你難道不想幫方菲了嗎?”

麵對蘇芳這樣的詰問,說實在的,我真的想說心有餘而力不足,可是還沒真正嚐試,真的要這麽早就說出放棄的話嗎?

思考再三,我決定還是需要嚐試一下。

我問蘇芳:“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麽?”

我相信鬼醫無時無刻都在,想要調虎離山,應該比較困難。

而蘇芳自有妙計,她拿出一個盒子,跟我說:“這裏麵是蠱蟲,隻要我放出蠱蟲,鬼醫肯定去對付蠱蟲,無暇估計我倆,這時候,我倆就可以取藥了。”

聽蘇芳這麽一說,我覺得這個辦法還是挺不錯的。

成敗在此一舉,不去嚐試,永遠不知道結果如何。

我現在十分期待。

看蘇芳放出蠱蟲,並命令蠱蟲進入洞中,我的內心跌宕不已。

真希望蠱蟲可以拿下鬼醫,這樣一來,我倆就成功了。

可是展現在我倆麵前的畫麵,不是這樣的。

蘇芳放出的蠱蟲,一下子就被彈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被什麽東西給彈的,反正十分精準,也十分厲害。

看到這一幕,我目瞪口呆。

“都說了,沒戲,我們還是走吧。”

我頓時心慌意亂,也不想繼續下去,沒想到,蘇芳不死心。

“我一定要成功。”

說這話的時候,蘇芳是抱著必勝的信心,我能夠看出她對自己的要求到底多高。

我不想潑冷水,可鬼醫真的超級厲害,光是靠一兩隻蠱蟲,自然難成氣候。

就在此時,我看到蘇芳放出了更多的蠱蟲,看樣子是勢在必得。

不一會兒,洞中有了不少動靜。

“好了,你可以去取藥了,我掩護你。”

我有點不敢動,是蘇芳猛推了我一把,我沒想到蘇芳也這麽猛,一把就把我給推入到了洞中。

此時,周圍一片漆黑,我啥也看不到,隻能到處摸索。

我摸到了一些瓶瓶罐罐,還有冰冷刺骨的東西,但我最想要的是回溫丹。

在我心裏麵,裝著回溫丹的,應該是暖暖的,我開始感知那些瓶瓶罐罐,看那些是暖暖的。

然而我摸了老半天,全部都是冰涼的,根本就沒有暖暖的。

這下糟糕了,要是什麽東西都不帶出去,不好交差,隨便亂帶,也是不可取的。

我陷入到了進退維穀的境地,這裏沒燈火,我也看不到什麽。

就在我萬分為難的時候,那些瓶瓶罐罐竟然亮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十分震驚,不僅如此,我還看到瓶瓶罐罐的附近有一個人,半躺著,嘴裏叼著一支煙,臉色極其難看,像是畫上去的京劇鬼臉。

看到他的時候,我差點大喊出來,還好我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眼前之人應該就是鬼醫。

我沒想到,此刻他如此安逸,也如此的**不羈。

鬼醫一直瞄著我,看情況,是想確定我的來曆。我想要對他說點什麽,可是不知道該怎麽說。

一時語塞的我,隻能十分尷尬的笑了笑。

看我笑了,鬼醫也笑了起來,但卻沒任何聲音。

這一定是假笑,是在配合我。他越是這樣,我心裏麵越是沒底。

怎麽說都是人家的地盤,闖入了進來,該道歉。想到這裏,我首先說了“對不起”,還沒開始第二句,一重物從天而降,把我給壓倒在地。

我想抬起身子,可根本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