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生來想念,用一生來追逐。

記了多少帳,背了多少單詞,寫了多少日誌,這些都已不重要。

在這個清醒又空白的人世,我隻記得兩個字。

——師父。

關小熙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路奔跑,越過數條馬路,再沿著湖邊林蔭道一直跑到別墅門口。

天黑了,門關著,她這才覺得眼冒金星,口幹舌燥,整個人跟水裏撈出來似的,一陣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