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熙馬拉雅戰士的酒量,自從那所謂的“拜師宴”上的一次喝酒後,燕歸來就再也沒讓她沾過一滴。

哼,反正現在,和他一刀兩斷了,她想怎麽喝就怎麽喝,他再也管不到她了!

熙馬拉雅戰士坐在便利店門口的塑料椅上,翹起二郎腿,開始借酒消愁。

嗚,好苦,好辣,心裏……好難受……

眼淚鼻涕一股腦兒嗆出來,她還是拚命往喉嚨裏灌,久了,也就麻木了,麻木了,就不會痛了……她又哭又嗆地喝著,身體因酒精而燥熱起來,淩晨的寒風,並不顯得那麽冷了,她沉溺於這種麻木後的感覺,轉眼喝完兩罐,又進門買了三罐,不要命地往嘴裏灌。

當第五個罐子空了的時候,她已醉得迷迷糊糊了,歪斜著靠在椅子上,眼前是漸漸亮起的天色,眼淚和鼻涕在她臉上結了一層又一層,她都幾乎分不清自己在哪裏,自己是誰,自己在幹什麽,意識混亂一片,根本不想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