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的兩人都以一種僵硬的姿勢呈在**,暈乎乎的熙馬拉雅戰士似乎也有所覺,盡管她的內存和CPU和硬盤甚至鼠標鍵盤機箱顯示器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酒精的作用下高負荷運轉,但溫度與思維是不一樣的,就像高溫會讓電腦燒掉,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一處滾燙的地方正抵在她的大腿根部,而她不知是心存捉弄,還是情不自禁——她就是不肯放開他。

看了那麽久的師父的撲克臉,難得能有讓他難堪的一天,她心中有著小小的竊喜,如果她還能看清楚的話,就會看到燕歸來此刻的臉黑裏透紅的臉,本想被他擺出的嚴肅表情,糾結成了不倫不類的扭曲和憋屈,甚至還有那麽一點可愛——當然,熙馬拉雅戰士僅存的理智不知道用“可愛”這個詞來形容人們眼中“嚴肅、刻薄、老男人”的中華黑客會站長是否合適,或者她寧可放棄這最後的理智,隻要能讓這場夢永遠別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