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擔心,我不是來糾纏你的,隻是為了網站的一些事,不得不和你聊幾句,我想你總是舍不得你一手發展出來的家園的。”

趁著黑衣的沉默男子還未開口,關小熙搶先說,一連串的話語,在大半年的講台鍛煉中變得純熟大方,一口說出來,氣都不喘一下。

想起當年上課回答問題話都說不清楚的自己,關小熙時常覺得好笑。

“你別說話,你先聽我說完,我知道你已經不認我做徒弟了,隻不過我喊你師父喊慣了,一時改不了口,你將就著聽吧,這半年來網上發生的事情我想你身為當事者應該比我更了解,所以有些內情,我還是想當麵向你問清楚,你一直教我不要道聽途說不要盲目追隨大流,所以我一直沒有站到花阡陌的陣線上,無論怎樣,我內心還是相信你的,師父,你給花阡陌的信我也全部看了,就算你不給別人一個交代,也至少給我一個交代吧,畢竟,師父,我曾經愛過你。”

兩個字,一輩子,這一輩子,一個人一眼就認出了她,另一個人非要沿著記憶的疤痕才能認出她。

“曾經”兩字,她咬了重重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