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必要告訴你。”燕歸來沉聲說,他依舊望著壁畫,畫中的向日葵盛開了大片大片的陽光,顏色鮮豔得一塌糊塗,刺目得簡直想讓他流淚。

“不要告訴我,是網上流傳的那種‘因為摯友陸蕭被有關部門迫害含冤,而致使你做出背叛有關部門的舉動’這種隻有傻子才會相信的借口——燕歸來,你是不是後悔曾教過我‘大流’與‘盲目’的區別?”女孩的雙手搭成塔狀,唇邊是玩味的笑。

不知是否因為酒精的關係,她的笑裏多了幾分不屬於她這個年齡的嫵媚。

就如她第一次醉酒在他懷裏的那一夜。

想起那一夜,燕歸來的嘴唇抿得更緊,那個掙紮著說著愛他的女孩,是他親手扼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