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在床……

顧研愣住,隨即一個翻身從**滾下地,最快的速度站好,這個人,可是比所有前麵的小混混都可怕,他是黑道!名副其實的黑道!

“恩?小警花?以身相許怎麽樣?”

去他大爺的以身相許!顧研嗤笑,沒有他,自己也不會落得下風,“白骨,這可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怪不得我!”看見白骨,她就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像是身體裏的血液因為有機會抓到他而喧囂,於是,顧研一個墊步上前,又是一腳掃在白骨的小腿,白骨的腿詭異的擋了一下,似乎是卸掉了顧研的力氣一般,然後他無奈的聲音響起:“哎,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

聽到這句話,不光顧研,就連不遠處“監視”他們的蛇牙們,都想立刻嘔血三升,顧研的想法是,這是特種兵和野戰兵的對抗好不好!大家都是動武的,不過她是正規學過的,而白骨純粹是實戰打出來的;而蛇牙的想法是,這是人獸大戰好不好!

“虧得某人還在酒吧裏親了我一下,害我高興了半天!”白骨的聲音帶著小小的鬱悶和不解,這句話倒是讓渾身刺蝟的顧研稍稍放鬆了一下,她十分的不想承認,酒吧裏的那個人是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喝酒了還是什麽,看見蘇卿憐的眼神,她就是想挑釁,就是想氣她……

顧研懊惱不要緊,她短時間的停頓倒是給了白骨絕好的時機,結果……

“誒誒,現在到哪裏了?”剛剛去上了個廁所的紅獵好奇的擠到床邊,對麵房間,隻能看見自家老大四肢做支撐,趴在**,但是看不見下麵的情況;剛要打開錄像機開錄,就看見白骨好像察覺到什麽一般,眼睛掃了過來,直直的看了看他們,挑眉。

糟糕,被發現了……眾人收了錄像機,拉起窗簾大眼瞪小眼,紛紛指責其他人的眼神太過熱烈!

“該死的,你趁人之危!放開我!”

此時的顧研,大字型被固定在**,白骨正在不遺餘力的固定她的四肢,場麵暴力而溫馨……

“老婆~你手勁兒太大,老公我怕支持不住,隻能先這樣了~”

老婆??這家夥要不要臉!!

“滾蛋!誰是你老婆!”

什麽時候……等,等等……不會是……

“你是誰?遊戲裏……”千萬不要……很顯然,上帝沒有聽到顧研的禱告;

“老婆難道沒有聽清楚?那麽我再鄭重的說一遍,我,白骨,遊戲裏你的老公!你喜歡了兩年零一個月的人,群戰的一線打手;這樣,可清楚?”

清楚,太清楚了!她早就猜到,不知道為什麽,好像看見他,就覺得那個我愛啃骨頭就一定是他,這樣的篤定,她都覺得有些輕率!

“那又怎麽樣!遊戲就是遊戲,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你,大不了回去離婚!警匪水火不容,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還有!放開我!”

聽到那句“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白骨的眼神閃過一絲憤怒,在顧研撲捉到之前,消失無蹤!

“不想跟我有瓜葛?”白骨唰的一聲撕掉顧研的上衣,“你有選擇麽?”然後是長褲被脫到小腿,“救命之恩的謝禮,我私自決定了,就……以身相許好了!”

我擦!要不要說的這麽委屈,好歹本小姐我也是花樣年紀,潔身自好,連男朋友都沒有的,還委屈你了不成…………顧研在心裏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她現在在想什麽!啊啊啊!

“你敢動我!白骨,你就不怕我爸發動整個西南的警力,弄死你!”四肢被固定在**,現在的顧研絲毫沒有還手之力,隔壁夏嬋他們是不用指望了,不用說她還睡沒睡覺,單單這酒店良好的隔音,她喊破喉嚨也夠嗆有人能聽到!迫不得已,她不得不出聲威脅。

“你猜……如果我說你已經被我生米煮成熟飯,嶽父大人會不會同意咱們的婚事?”

你才是生米!你全家都生米!好吧,她又忘了正事了!該死的!

“白骨,我以為你是聰明人,不會因為自己一時的痛快將你的兄弟們陷入危險之中吧,我發誓,如果今天我……我有什麽事情,整個西南,絕對不會有你的容身之地!你可以試試!”憑老爸疼愛自己的程度,這句話不是空穴來風,顧研含笑看著他糾結的表情,她是打不過白骨,但是回到西南,有全特警的力量,她就不信了!製不住他!

“ 你既然知道我是聰明人,那麽這種事情,怎麽可能在我身上發生?”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顧研已經身無長物了……

纖腰,長腿,豐滿到他一手難以把握的胸脯,無一例外的闖進白骨的視野,縱使他身為大哥,美女司空見慣,也不免走神,極品啊!加上火辣的性子和聰明的頭腦,這樣的女人,才是能配得上他白骨的!

“白骨!你!”完蛋!這種情況她應該要怎麽辦?喊救命?有毛用!喚醒他的良知?顧研懷疑,這廝還有沒有!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

“這個”就在顧研開始有些害怕,有些無措的時候,白骨起身,拿了件絲質的衣服,撇給她,因為顧研手腳被綁在床柱上,衣服直接飛到她身上,冰涼的觸感,異常清晰。

這是……某些記憶回籠,那天在賣情趣內衣的店裏,某人曾經流裏流氣的繞著她,然後推薦了一件沒什麽布料的紫色那款……

“你……你……”

對於現在發生在她身上的這種情況,顧研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白某人自顧自的脫下衣服,然後是長褲……

“你,你幹嘛脫衣服!”顧研試著掙紮了一下,手上的布條該死的緊!難道她堂堂特警隊長,要被強/暴??

“孤男寡女,脫衣服很正常吧!”白骨撇了她一眼,仿佛她問了一個多麽白癡的問題。

顧研氣結,“你好歹是個黑道大哥!強/暴怎麽沒品的事情不會幹吧!”好吧,等顧研反應過來,這句話已經脫口而出,她也知道這個人是黑道中人,而且還是個中強者,那麽所謂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應該都是最厲害的才對!她是被門擠了才會問這個白癡問題!

白骨被她逗笑了,這個小警花慌張起來原來是這麽可愛的!

“當初在紅蛇穀看見我,你明明可以一槍打死我的,為什麽沒有動手?”

那時候,隻有顧研找到了他們的退路,情急之下一個人跟來,槍口就對著白骨的胸膛,卻沒有開槍;

“那,那是因為,你們人多,如果傷你了,我也別想……”

“說謊話!”白骨壓在她身上,狠狠的咬了咬她的唇瓣,然後罔顧她的掙紮又一次問道;

“那麽,上次明明是飛向我的子彈,黑吃黑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警察通常隻要袖手旁觀然後坐收漁翁之利就可以,為什麽,那個時候要衝出來解決那個人,才被流彈打中?”因為顧研的突然出現,提前暴露警方的力量,如若不然,那次的損失遠比預料的大!

“總是提這些幹什麽!那是因為,因為你手上握著重要的資料,不能有事……”

“那麽,上上次,你明明看穿了鬼見的布置,雖然你在休假,但是還是第一時間通知了出任務的其他同僚,但是為什麽唯獨沒有告訴他們我所在的位置?”

顧研的臉越來越紅,神色也越來越慌亂,眼神閃爍,努力找著借口,這些事,他不說,她倒沒有察覺,這些“為什麽”,她也不知道!

“因,因為我不知……”

“聰明如你,怎麽可能不知道!你知道的對吧!知道我的位置,知道我就在現場不遠的一個遊艇裏,知道那時候說出我的位置,我插翅難飛”

“我不知道!”

顧研閉眼,說起來,她感覺自己好像警方的背叛者一樣,居然,已經有意無意的放過他這麽多次!

“在你心裏,我是特別的!”

不是疑問,而是無比的篤定,帶著囂張的笑意,這句話沒入顧研的耳朵,她的眼睜開,心跳的更加慌亂,“才不是!”

“那麽~老婆你介不介意告訴我,什麽時候開始注意我的”

看她的反應,白骨笑得好像剛剛偷吃的小狐狸一般,手慢慢的在她的胸脯上畫圈,惹得顧研一陣雞皮疙瘩。

“滾,滾開啦,誰喜歡你!我最討厭痞子了!”

因為掙紮,顧研的身子和白骨不可避免的摩擦,讓漸漸升溫的兩人,溫度提高的速度加快了一個等級,白骨挫敗的扒了扒頭發,自己對於她的渴望,還真是來勢洶洶,這樣的失控,會出事的!

“喂,你……”本來想再掙紮一下,可是,目光觸及到他有些暗潮洶湧的眼底,話居然硬生生打住了!

“不想試試我買的衣服合不合身麽?”

誒?顧研還在努力跟上他跳躍思維的空當,衣服已經穿好了……原諒白骨的快速,實在是因為,沒什麽布料……

事實證明,這樣半遮不掩的,絕對比□更要惹人衝動,看白骨的反應就知道了!

顧研隻覺得白骨的眼神似乎是要將衣服燒穿了一般,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喂,我們商量商量,你放了我,我不再找你麻煩好不好~”

情勢逼人,她不得不低聲下氣!

“不好”

白骨向來清冷的聲音嘶啞,聽得顧研小心肝一顫,接著感覺他和眼神一樣熾熱的舌頭隔著紫色的紗網,慢慢的舔弄,轉圈;對於床弟之事,黑道出身的白骨要比無師自通的慕千吻不知道高明了多少,所以……5分鍾後,前戲慢慢展開,漸入高/潮,顧研哪裏還記得什麽黑道白道,什麽痞子警察,滿腦子漿糊一樣的隨著某人揉來揉去,手腳的禁錮已經打開,她卻完全沒有思考能力,抓著白骨後背的手,撓出一道道血痕;

“小野貓,這才剛剛開始!”

白骨邪笑著,像是把真實的自己完全釋放,此刻的他淡定不再,優雅不再,那些入耳的話比最高明的情話還要露骨,比最粗俗的挑逗還要讓人羞窘,白骨細細的觀察顧研的每一寸表情,適時調整手或者舌頭的動作和頻率,第一次如此悉心的觀察女人這個時候的表情,想要讓她記得今夜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想要她的身子以後非他不可,為了這個目標,他循循善誘,認真講解,每每顧研羞的不再配合他的動作,他便將以前的複習一遍……如此這般,等到日上三竿,**的情況……是這樣的……

“你躺下別動!”顧研女王脾氣作祟,直把白骨推到,然後爬到他身上,從小腹開始,慢慢向上,舌尖觸及他有力的窄腰,他的六塊腹肌,他的胸膛和上麵的兩枚紅果,白骨的身子突然僵硬,喘著粗氣,按著顧研的頭,喉中沙啞的氣息漸漸濃烈,等不及的想要她,卻被顧研一巴掌拍回他的手,“你老實點!我來!”

白骨哭笑不得的躺回**,繼續甜蜜的折磨,終於等到顧研慢慢的將身子移動到他的上方,然後慢慢坐下,他狠狠上挺,徹底貫穿,然後不顧她指責他不守信用,便動了起來,就這樣看著身上搖曳生姿的顧研,白骨有種預感,自己想要她的信念,似乎永遠不會熄滅,那麽應該像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了!恩,把這個小野貓拴在蛇牙,他身邊,似乎~是個不錯的建議!

床……還在吱呀吱呀的響著,人,還在上上下下的起伏搖晃,敲門聲,卻響了……

“妍妍,你起來了沒,外麵有個鄭警官說是來找你的,找到我那間了,你快點收拾好,出來啦,我們在大廳等你!”

鄭警官這三個字咣當一聲砸到顧研頭上,身下的白骨一聲低吼,她也是同時顫抖著,極致的歡愉讓她愣了幾秒,鄭警官……啊!鄭警官,爸爸的老同學!警官?她自己也是!恩,那麽身下的這個人……

“啊~~~~~”顧研從白骨的身上跳下,白骨埋在她身體裏的某部分抽出,**浪的**順著她的腿慢慢淌下,顧研羞愧欲死,指著一臉饜足的白骨,臉上閃過一百個表情,奇怪,心裏的感覺不是羞辱,不是生氣,不是憤怒,而是……好複雜,說不清楚!

白骨慢慢做起,盯著她此時的浪**摸樣,摸著下巴淺笑,而這時……門……開了

站在門前的,是焦急的夏嬋和鄭隊,還有那個臨時被抓來的,手上拿著鑰匙的賓館服務員……

看到眼前情況的眾人停住往門裏衝的腳步,咽了咽口水,似乎……他們來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