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南道:“如若像四大魔女一樣的人物,毒物對她們是不是有用?那就很難說了。”

伍明珠道:“怎麽?她們已經練到了奇毒不侵的境界了?”

江玉南四顧了一眼,道:“這個,我不清楚,但她們是一種很特殊的人,所以,不能以常情測度罷了。”

田榮道:“江兄,現在,咱們能不能見見那個二教主?”

江玉南道:“在下試試看吧!”提高了聲音道:“白姑娘,在下和敝友已經商量出了一個辦法。”

隻聽一聲輕笑,劃空而來,一條白色人影,出現幾人之前。

是白玲。她已經取下蒙麵黑紗,露出來一張絕世無倫的美麗的麵孔。

隻見她笑一笑,露出來一排整齊的牙齒說道:“江少俠找我?”

江玉南道:“是!我們幾個朋友,已經商量過了,決心和你合作。”

白玲道:“哦!”目光轉動,打量了高泰和田榮一眼,道:“他們都同意了?”

江玉南道:“不錯,都同意了。”

伍明珠道:“還有我……”

白玲接道:“怎麽?你反對?”

伍明珠道:“不是反對,隻是有條件的接受合作。”

白玲道:“你說吧!”

伍明珠道:“第一、魔教中人要立刻撤走。”

白玲點點頭,道:“可以,還有什麽?”

伍明珠道:“在我們合作的期中,魔教中人,不許向我們伍家堡侵犯。”

白玲道:“我的人自然是不會侵犯,但魔教中不上我一個人,別的人我不負責。”

伍明珠道:“至少,你應該幫助我們。”

白玲道:“可以,我會先通知你們,還有別的條件嗎?”

伍明珠道:“沒有了。”

白玲道:“行,咱們該要了……”目光一掃江玉南,接道:“不過,這要江玉南多多合作才行。”

伍明珠道:“你要如何合作,你們商量吧,要我們幫忙的,先說明白。”

白玲微微一笑,道:“姑娘,你們是誰,我們又是誰啊?”

伍明珠道:“我們是我、田榮、高泰,你們是你,和江玉南。”

白玲笑一笑,道:“姑娘,你們不是一夥的嗎?”

伍明珠道:“是啊!”

白玲道:“既是一夥的,為什麽還要分你們我們?”

伍明珠道:“人會變,而且一個人是一個人,無法把兩個人的思想看法,完全合並於一處,是嗎?”

白玲道:“姑娘,你說的不錯,我不是替江玉南解說,我隻告訴你這個事實的經過。”

伍明珠道:“好!咱們洗耳恭聽。”

白玲道:“我有很多次殺死江玉南的機會,但我都沒有殺他。”

伍明珠道:“舍不得?”

白玲道:“不錯,因為,他很適合我們合作的條件。”

伍明珠道:“咱們都是女人,說話也用不著吞吞吐吐了,幹脆一點說吧!你要江兄和你如何一個合作法?”

白玲道:“這個,姑娘似乎是用不著追問得太清楚,我也不太方便說出來。”

伍明珠道:“是不是要他作餌?”

白玲道:“不管他作什麽?但對你們有百利而無一害,對整個的武林同道也是一件大大有益的事。”

伍明珠道:“哦!”

白玲道:“老實說,如我們魔教不分裂,你們中原武林,勢必要淪入魔教的統治之下,很不幸的是,我們魔教中人卻有了很嚴重的分裂。”

伍明珠道:“爭權奪利,或是爭風吃醋?”

她言詞犀利,語氣刻薄,聽得白玲直皺眉頭。

但白玲並沒有發作,笑一笑,道:“伍姑娘,你言詞實在刻薄,很像我們的大教主。”

伍明珠想一想,自己也實在是語氣冷厲,不自覺臉上一熱。

白玲接道:“我們三個女子,統率魔教,進入中原,不僅是希望在中原占一席之地,而是想法子把中原武林置於魔教的統治之下。”

田榮道:“隻是想不到,魔教之中,竟有如此秀麗的人物。”

白玲道:“事實上,我們三個人,長得都不太難看,大教主很妖媚,三妹很冷豔,至於我嗎?諸位都看到了。”

田榮道:“姑娘在三位之中,應該是很美麗了。”

白玲道:“我比較柔和一些,所以,伍姑娘雖然對我極盡羞辱,我也不放在心上。”

田榮道:“江兄在我們之中,是武功最高的一個,他果然不是二教主的敵手,我們也非所敵了。”

白玲笑一笑笑道:“是的!我能殺死江玉南,大教主更容易殺他,你們想想,如若江玉南死了,你們有什麽能力迎敵?”

田榮道:“二教主說的是,現在,我們應該如何自處?”

白玲道:“要我為諸位借箸代籌,最好的辦法是,暫時歸附魔教。”

田榮道:“暫時歸服?”

白玲道:“這有兩個好處,一是,可以暫時避免了魔教中人攻襲;二則,也好使我對大教主有一個交代。”

田榮道:“這個,這個,江兄的意下如何?”

江玉南笑道:“明珠姑娘處事果決,這件事,要明珠姑娘決定了。”

伍明珠冷笑一聲,道:“江兄,你是諷刺我,還是刁難我?”

江玉南道:“都不是,是真正地提請裁決。”

伍明珠沉吩了一陣,道:“暫時歸服的意思,就是暫時變成了你魔教中一處分舵。”

白玲道:“沒有什麽變動,你們還是原樣子,隻是要聽從本教中使者之命。”

伍明珠道:“如是魔教使者下令,要我們攻打另一個武林門派,我們要不要聽命呢?”

白玲道:“可以不聽,你要特別明白,那就是你們是暫時歸服,你們可以選擇最有利的時機,脫離魔教。”

伍明珠道:“就算你二教主很幫忙,我們仍然有很大的損害。”

白玲道:“哦!什麽損害?”

伍明珠道:“聲譽。”

白玲道:“姑娘,世上的事,完美的本來不多,何況,你們損失的聲譽,隨時可以恢複。”

伍明珠道:“人在矮簷下,不能不低頭,兵臨城下,無糧無草,我們除了屈服之外,隻有死路一條了。”

白玲微微一笑,道:“伍姑娘答應了?”

伍明珠道:“不答應,行嗎?”

白玲道:“好!你們回去,和伍堡主商量一下,我這就下令撤走。魔教中人,不過,貴堡的大門上,要加上魔教標幟。”

伍明珠點點頭。

白玲道:“江玉南要留下來,我還有事和他商量。”

伍明珠道:“你們是否還要回到伍家堡去?”

白玲道:“去!我還要在貴堡住下來,等候我們大教主。”

伍明珠道:“兩位好好地談吧!我們告退了。”轉身向前行去。

田榮、高泰,望了江玉南一眼,緊隨伍明珠而去。

目睹幾人去遠,江玉南道:“白姑娘,有什麽事,請吩咐。”

白玲嫣然一笑,道:“那位伍姑娘對你用情很深。”

江玉南苦笑一下,道:“在下一點也不知道。”

白玲道:“是過去,還是現在。”

江玉南道:“過去。”

白玲道:“現在,你是明白了。”

江玉南點點頭。

白玲道:“你對她太冷淡,其實,你應該對她好一點。”

江玉南道:“哦!”

白玲道:“你要學著去迎合一個女人,大教主一向不喜歡忤逆她的人。”

江玉南道:“白姑娘,看來,我隻怕是不太合適了,我一向有些固執。”

白玲道:“我已經選了很久,你是最合適的人,我曾經很用心地研究過我們的大教主,公事上,她不允許有人違背她的意思,私情上,她卻又不太喜歡過於溫順的男人,問題在,什麽時間,應該表現出一點性格來,選擇很重要……”

江玉南心中一驚,忖道:“看來,還真是被明珠料定了,她要用我作餌。”心中念轉,道:“姑娘,這件事,在下難以勝任。”

白玲笑一笑,道:“江玉南,我們已經談妥了,你可知道,現在,你已經無法退縮了。”

江玉南道:“這個,在下……”

白玲接道:“你聽著,我要殺你,因為,你知道了我不少的隱秘,伍家堡中人也不能留……”

江玉南接道:“白玲,這是你我之間的事,用不著扯上別人。”

白玲道:“談好的條件,你就可以不算,我還要守的什麽信用?”

江玉南沉吟了一陣,道:“好!我勉為其難,不過,你要多多指點,我才能對付她。”

白玲道:“這個,你放心,我們是生死同命,你如是存心想出賣我,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江玉南道:“我出賣你,如何一個出賣法?”

白玲道:“自然是在大教主麵前揭出來我的陰謀。”

江玉南笑一笑,道:“白玲,你是不是很怕她?”

白玲道:“是!她生性殘忍,處置起叛離她的人時,叫人瞧得觸目驚心,而且,沒有一點人情味。”

江玉南道:“對你,堂堂的二教主,也會如此嗎?”

白玲道:“會,我看到她對待自己的親妹妹,也是一樣殘忍無情。”

江玉南道:“殺了她的妹妹。”

白玲道:“如若隻是殺人,那也就算了,但她卻讓她受盡了折磨,三日夜的折磨,慘號後死去。”

她突然撩起了長裙,玉指過處,劃破了長褲,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但美中不足的,卻是那大腿上一道長過兩寸的黑色疤痕。

江玉南道:“刀傷?”

白玲道:“刀傷隻會留下一條疤,但卻不會留下黑色的疤。”

江玉南道:“那是……”

白玲道:“火鐵燙的。”

江玉南道:“以二教主的武功,怎會讓人在大腿上燙了一條疤痕。”

白玲道:“有能耐的人,是不多,但不是沒有人,大教主就有。”

江玉南道:“是大教主,為什麽?”

白玲放下了長裙,雙目中暴射出冷厲的寒芒,道:“說起來很可笑,有一天,我們在一起洗澡,她忽然覺著我的腿,比她的好看,所以,就用燙鐵,在我腿上烙下了一條很明顯的疤痕,就沒有她一雙腿美了。”

江玉南呆住了,兩個人在一起洗澡,必然是有著很好的私情,隻因為她的腿好看了,就把這條腿破壞,這個人真是瘋子。

白玲道:“她不準我用內功抗拒,所以,才留下如此大的疤痕。”

江玉南道:“真是不可思議的事,大教主簡直不是人。”

白玲道:“對!一個殘忍的凶手!”

江玉南道:“要我如何接近她?”

白玲道:“我會安排你,不過,我們那位大教主極精內媚之術,你如實力不夠,不但無法對她,反而會和她合作,做她裙下之臣。”

江玉南道:“我心中早有戒備,也許不會被她迷惑了。”

白玲道:“不行,這個太過冒險了。”

江至南道:“姑娘的意思呢?”

白玲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先要傳你一些抗內媚之術的方法。”

江玉南道:“內媚之術,那是一種……”

白玲接道:“在你們所謂武林正派俠士眼中看來,那實在是十分邪惡的事,不過,在我們魔教中,卻是一種很正當的內功。”

江玉南呆了一呆,道:“你是說……”

白玲接道:“江兄,有些事,隻要心地光明,用心正大,至於手段如何,也無法計較了。”

江玉南道:“你們一共有幾位教主?”

白玲道:“三個,除了大教主和我之外,還有一位三教主。”

江王甫道:“你要對付大教主,三教主是否知道?”

白玲道:“我相信她知道,而且,心中默許,隻不過此事關係重大,我不會和她商量,也不敢向她表示,隻能心照不宣。”

江玉南道:“好!現在咱們談談大教主的身側,有什麽樣子的高手。”

白玲道:“她身側有八個劍女,都是第一流的劍手,還有大婆、二婆兩個姥姥,那也是我們魔教的祭司,二婆還好對付,但那位大婆婆,已經到了道法通玄的境界,不可不防;不過,大教主大權獨專。而且她極工心計,兩個大祭司也被她整得服服貼貼。”

江玉南道:“姑娘的意見是說,那兩位祭司,也會幫助姑娘了?”

白玲道:“她們不會幫助我,不過,她們決不敢忤逆大教主?”

江玉南道:“白姑娘,咱們還是不明白白姑娘的意思。”

白玲道:“在你們眼中,那不是什麽正宗武功,但在魔教中,卻是一種很高明的心法。”

江玉南道:“難道內媚之術,也是一種武功嗎?”

白玲道:“江兄,魔教手法,本不正宗,內媚之術,也就是一種采補手法,把別人的內功,吸收過來,作為已用,這是一種很簡便的方法,所以魔教中人交往的對象,不一定都是很英俊的男人,而是以武功的高低,作為取舍的對象。”

江玉南道:“白姑娘,你也練過采補術了?”

白玲道:“練過,不過,我很少用它。”

江玉南道:“白姑娘,如若采補,真的能使一個人的武功大為精進,還有什麽人花時間去練內功?我想,其中定然有很大的缺點。”

白玲笑一笑,道:“是的,有很大的缺點,第一,這個強大的內力,都是吸收別人所有,所以得來容易,但卻無法和本身內力相配合,也無法運用的得心應手。”

江玉南道:“世上的事,有一分勞力,才有一分收獲,采補能使人成為高手,隻怕武林之中,不會再有人肯花工夫習藝了。”

白玲道:“魔教就是有這種不同,也許這等采補之術,還有重大的缺點,但至少我還沒有發現。”

江玉南道:“姑娘,對抗內媚術的心法,是不是很難學。”

白玲道:“魔教的武功心法,大體而言,都是走的捷徑,奇幻、詭異、速成,所以,它很**人。”

江玉南道:“藝不壓身,學學也好,但不知要多少時間,才能有成?”

白玲道:“快則三日,遲則七天。”

江玉南真的愣住了,緩緩說道:“這麽快?”

白玲道:“是!相當的快,你內功已有了很好的基礎,隻要學其訣竊罷了。”

江玉南沉吟了一陣,道:“那就請姑娘指點,指點。”

白玲羞怯一笑,道:“這裏不行,要到房間中去。”

江玉南怔了一怔,道:“你是說……”

白玲接道:“是!你如把我看成魔女,就必須親身啖魔……”笑一笑道:“我長的並不難看,難道你一點都不動心嗎?”

江玉南接道:“非禮勿行,這種事,在下很難接受……”

白玲道:“你必須接受,隻要你內心之中有一種很高潔的想法,你在作對抗魔教的準備。”

江玉南道:“哦!”

白玲接道:“別把這件事看得太汙穢,隻要你心靈上覺著很純潔,盡可輕鬆為之。”

江玉南道:“姑娘,這種事,在下覺著很難適應。”

白玲道:“江兄,你要我怎麽辦?”

江玉南道:“我,我……”

白玲接道:“走吧!我們到房裏再說。”

江玉南隻好跟在白玲身後行去。

那是一個布置得很優美的房間。

白玲笑一笑,道:“江兄,我們的時間不多,你要想想看,這件事對你太重要了。”

她一麵說,一麵脫去了外麵的衣衫。

白玲本來就是個很美的女孩子,脫去了長衫、長裙,露出了一身內衣,看上去更為動人。

後麵有一張床。鋪著淡紅色的被單,白玲躺了上去。

雪白的肌膚,襯著花容月貌,錦帳,看上去十分動人。

不知何時,白玲已脫去了身上的最後一點衣服。

一個絕世無倫的美麗胴體,呈現於眼前。

江玉南望著那胴體出神。他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血液流動加速。但他極力在克製自己。用力地握著雙拳,緊咬著牙關,緩緩說道:“白姑娘,這個……”

白玲理理秀發,緩緩叫道:“江兄……”

江玉南凝目望去,隻見她眼兒含媚,春情**漾,有如一團烈火。烈火燒融了江玉南的鐵骨,俠膽,不自覺地緩緩行了過去。

愈接近,就愈感到那火熱強烈。

白玲伸出了一隻精巧的手。嫩蔥似的手指兒,抓住了江玉南的右腕。江玉南沒有反抗。

事實上,那強烈的情火,已融化了江玉南鐵鋼一般的意誌。肌膚相接頓然使江玉南有著一種強烈的顫栗。

不用白玲示意,一種人性的本能,促使江玉南很快地脫去了身上的衣服。

像一陣狂風巨浪般,卷襲過來。

白玲揚揚秀眉兒,想阻止他,但話到口邊,又忍了下去。

一陣風暴一陣雨,江玉南終於靜了下來。

望著帶些羞愧的臉色,白玲有些憐惜地說道:“江兄,幸好是我,如是大教主,你就會折損了十年的功力。”

江玉南呆了一呆道:“哦!”

白玲微然一笑,道:“你太猴急了,閉上眼休息一會,我去洗個澡,開始傳你內功。”

在白玲的指點之下,江玉南進步得很快。

同時,他也體會到魔教中人,練功和別人的不同。

在這間靜室中一住五天。

白玲在江玉南困乏、熟睡之時,出去安排了不少的事。

江玉南這四五天,卻是沒有離開這座靜室。

他發覺抗拒內媚功夫的定力,習練過程中,雖然並不難,但卻不易有成。麵對著嬌聲情態,很難能控製得宜。失敗了三四次,才奠定下初步的基礎。苦練十日,江玉南終於算有了成就。

但白玲卻被折騰得臉色蒼白,眉目間滿是倦意。

白玲輕輕籲一口氣,道:“江兄,回去再練習六天後,我要四大魔女測驗。”

江玉南呆了一呆,道:“還要用四大魔女測驗,過了你這一關,難道還不算嗎?”

白玲道:“不算,江玉南,這些日子中已證明了一件事,神府內功,未必能抗拒得住魔宮動真情,所以,在對你這一次傳授中,我有了很大的傷損,所以,我也需要幾天調息,老實說,我如存心害你,這幾天,你早已筋疲力盡,不成人形了。”

江玉南道:“在下慚愧。”

白玲道:“不必慚愧,天下能夠逃過情欲之關的人,我還沒有見過呢。”

江玉南道:“經姑娘指點,在下已覺著有了很大的進境。”

白玲道:“還是不行,就算我有著一點基礎,但是和大教主對抗,你必須能夠達到完全隨心的境界才行。”

江玉南道:“白姑娘,免了四個魔女的測驗吧!”

白玲沉吟了一陣,搖搖頭,道:“不行,你用點心思吧!”

四大魔女果然如期而來。

江玉南雖然對她們有著畏懼和死亡的印象,但對四女那粉嫩的肌膚,仍有著火焰一般的燃燒魔力。

通過了四大魔女的考驗,江玉南也已筋疲力盡。

白玲適時出現,笑道:“很好,想不到你有這麽大的進步。看來,你確是一個天資很豐厚的人。”

江玉南道:“幾時可以見到大教主?”

白玲道:“後天,後天午時,到達伍家堡,明晚上我們回去。時間不多了,江兄,記住,這是個死結,衝不過去,你就要在欲海中沉沒。”

江玉南點點頭。

白玲接道:“大教主很精明,但我會安排你們在很自然的境界中見麵,不致讓她動疑。”緩緩由懷中取出一個玉瓶,用掌力捏碎,玉瓶中,隻有一粒蓮子大小的白色丹丸,接道:“江兄,吃下去。”

江玉南道:“這是什麽?”

白玲道:“千年雪蓮子。”

江玉南道:“很名貴。”

白玲道:“可以幫助你抗拒大教主的內媚奇術,吃下去吧!”

江玉南道:“姑娘如此吩咐,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張口吞下雪蓮子。

白玲笑一笑,道:“由現在開始,鎖住你心猿意馬,好好地休息一下,今夜咱們回到伍家堡。”

坐息一陣,江玉南奔向了伍家堡。

白玲沒有同行,以避開可能遇上的不快。

魔教中人,有很多仍留在伍家堡,不過,他們和伍家堡中的人,分開居住,雙方仍然是壁壘分明。

高泰、田榮、金長久,都已等待得很焦急,所以,在江玉南一回到堡內,立刻被擁入大廳中。

井望天、伍明珠,都在廳中等候。

這是井望天等的議事所在,也是伍家堡的中心,魔教中人一直沒到過。

十餘日不見,伍明珠似乎是有了很大的改變。

她原是一個聰明中帶點天真的少女,現在,卻有點深沉、冷漠。

金長久先開口,說道:“江少俠,你沒有一個打算?”

江玉南道:“有!”

金長久道:“好!咱們等你如大旱之望雲霓,希望你能給我們帶來一點生意。”

江玉南道:“明天午時,魔教的大教主到來,她會告訴咱們很多事。”

伍明珠道:“會不會辦個喜事?”

高泰道:“辦什麽喜事……”

話出口,才想到了伍明珠在有意諷刺江玉南,立刻住口。

江玉南裝作未聽懂。接道:“不論白玲安的什麽心,但除了大教主,總是一件好事,隻要咱們稍加運用,就可以使魔教中人先行對立。”

伍明珠道:“你有把握除了大教主嗎?”

江玉南道:“在下隻能盡力而為,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要諸位配合。”

金長久道:“行!你說,怎麽一個配合法?”

江玉南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田榮回望了伍明珠一眼,道:“姑娘有何高見?”

伍明珠道:“好像隻有照他的辦法試試看了。”

高泰道:“盡管咱們表麵溫順,但內心中還要作反抗的準備才行。”

江玉南道:“不管我們內心想什麽,至少,在表麵上,要使她相信我們,我們是真的心悅誠服了。”

金長久道:“這還得表現三分傲氣,才能使他們相信。”

伍明珠道:“江兄,這方麵,我們會表現,現在,我倒要請教你幾個問題了。”

江玉南道:“什麽問題?”

伍明珠道:“那位二教主,白玲姑娘對你怎麽樣?靠得住嗎?”

江玉南道:“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她有什麽詭計,不過,在下還是很小心。”

伍明珠道:“她傳你魔教武功是不是真的?”

江玉南道:“真的。”

伍明珠道:“那些武功不能解說給我們聽聽?”

江玉南心中暗道:好厲害的丫頭,真是詞鋒如刀,咄咄逼人。心中念轉,口中說道:

“她傳我的武功,大都是限於對付魔教中人的武功,而且都是屬於暗襲之類。”

伍明珠笑一笑,道:“江兄,她傳你武功之外,隻怕還傳了表演之術。”

一時之間,江玉南真還轉不過這個彎子,道:“什麽表演之術?”

伍明珠道:“如若不傳一套表演手法,你如何對付那位大教主?”

江玉南道:“哦!她已經告訴我了不少對付那位大教主的辦法。”話到此處,江至南心中明白再難談下去,立時轉變了話題,商量了一些聯絡辦法,辭了出來。

大教主如約而至。

白玲帶著江玉南迎接於堡外三裏之處。

魔教大教主派頭並不大,一輛篷車,載來了大教主和兩個貼身的丫頭。連同那個趕車的,一共隻有四個人。

白玲除了帶著江玉南之外,也未帶人。

完全出人意外,所謂的大教主,隻是個布衣村女的打扮。說不出她有多大的年紀,說她二十三四不算多,說她十八九歲也不算少,隻是那一股神韻,給人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但如不仔細看她,或是事前不知道誰也想不到,她是魔教中的大教主。

白玲很恭敬,欠身行禮,道:“白玲恭迎教主。”

江玉南跟在白玲身後,神情一片肅然。

大教主抬頭望望江玉南,怡然一笑,道:“二妹呀!這位是什麽人?”

第一印象不壞,白玲心中已經有了兩份把握。

江玉南一抱拳,道:“在下江玉南,來自伍家堡……”

大教主接道:“我知道,聽說你在領頭兒反對我們?”

江玉南道:“在下在伍家堡中,被他們推舉為首腦。”

大教主道:“很好,你這麽一點年紀,就如此受人擁戴,足見高明了。”

江玉南回頭望了白玲一眼,道:“高明的是貴教二教主,她把在下收服了。”

大教主道:“二妹姿色豔麗,武功高明,一向是無往不利。”

白玲道:“小妹怎麽敢和大姐比美。”

大教主道:“不用客氣了,你這一次,立的功勞很大。”

白珍道:“這是托大姐之福。”

大教主道:“不敢當,這都是二妹的功勞。”

白玲道:“大教主,小妹特來請示。”

大教主道:“請示什麽?”

白玲道:“我們應該如何處置這個江玉南。”

大教道:“你是說殺了江玉南?”

白玲道:“小妹的意思,是恭請大教主裁決。”

大教主道:“哦!現在,伍家堡怎麽樣?”

白玲道:“伍家堡中人,現在都集中在一處,聽候發落。”

大教主道:“哦!二妹,你實在太能幹了。”

白玲道:“大教主誇獎。”

大教主回顧了江玉南一眼,道:“江兄,你覺著應該如何?”

江玉南道:“二教主講的話不對。”

大教主道:“怎麽說?”

江玉南道:“她答應我們放下兵刃,就受到大教主的優待。”

白玲道:“你要明白,江玉南,我不能做主的。”

江玉南冷笑一聲,道:“你騙了我們。”

大教主笑一笑,道:“江兄,她不是騙你,她真的不能做主。”

江玉南心中暗道:看上去,這麽一個撲實的少女,竟是如此的囂張人物。

如若不是事先有了一個底子,決看不出這個女人的性格。

江玉南輕輕籲一口氣,道:“大教主,如何發落伍家堡的人,是我們能否處下去的關鍵,在下等候大教主一句話。”

大教主理一理鬢邊散發,笑一笑,道:“二妹,你回伍家堡去吧!我隨後就到,不用大張旗鼓地歡迎我了,你知道我是個很隨便的人。”

她很隨便,但白玲卻表現出無比的崇敬,一欠身,道:“小妹遵命。”轉身疾奔而去。

不知她是有意呢?還是真的走得太急,不要說招呼了,連望也未望江玉南一眼。

眼看著白玲的背影消失,大教主才笑一笑,道:“江少俠,請上車吧!”江玉南皺皺眉頭,登上了篷車。

這輛篷車,外表看去,一點也不起眼,但裏麵卻布置得十分豪華。裏麵的設計,是兩個人的座位。

大教主坐下去,然後笑一笑,道:“坐,江兄。”

淡淡秀眉,柔柔清音,她是那種越看越動人的女子。

江玉南坐下去,盡量保持那種端莊的姿勢。

大教主嗤的一笑,道:“江兄,是不是覺著我很可怕?”

江玉南道:“沒有啊!”

大教主道:“我想先知道,那位二教主白玲,都對你說了些什麽?”

江玉南道:“她好像很怕你……”

大教主接道:“這個我知道,長幼有序,她怕我,自是難免,我想知道別的事情。”

江玉南道:“什麽事?”

大教主道:“比方說,她告訴你多少關於我們魔教中的事?”

江玉南道:“一件也沒有。”

大教主道:“真的嗎?””

江玉南道:“她說好的,保證伍家堡所有人的安全,但她見了大教主之後,卻又變了卦。”

大教主道:“現在,你們一樣安全,我兩個小妹,心中很敬畏我,我也很尊重她們對人的承諾。”

江玉南道:“哼!至少,她騙了我。”

大教主道:“江兄,做大事的人,不拘小節,別放在心上,”

江玉南心中忖道:“看她對人的溫柔,實在是想不到她會是一個凶殘無比的大魔頭,但見白玲對她的那份敬畏,實在又不能不相信白玲的話。這位大教主,實在陰險得很。”

隻聽大教主柔美的笑聲傳了過來,道:“江兄,你一直叫我大教主,聽起來生分得很。”

江玉南道:“不叫你大教主,叫你什麽呢?”

大教主的目光盯注在江玉南臉瞧看了一陣,道:“我叫文心。”

江玉南道:“文姑娘。”

大教主道:“別叫我文姑娘,叫我文心就是。”

江玉南道:“這個……”

文心笑一笑道:“你可是覺著不方便?”

江玉南道:“是!像教主這樣身份的人,要在下直呼姓名……”

文心接道:“那有什麽關係!隻要我同意,你就可以叫了。再說,我是女人,就算真的統治了你們中原武林同道,我一個女人,也不便登上這盟主之位……”

江玉南心中一震,忖道,好動人的**。

心中念轉,口中卻笑一笑,接道:“姑娘的意思是……”

文心接道:“我總該找一個男人幫助我,是嗎?”

江玉南道:“哦!”

文心道:“我們來自西域,和中原武林中人相識不多。”

江玉南道:“是!”

文心道:“所以,我一定要找一個和我談得來的人,將來能夠和我合作,共同主盟。”

幸好江玉南早已得到了白玲的指點,應對有方,笑一笑道“姑娘找到了這個人嗎?”

文心道:“沒有……”語聲一頓,接道:“不過,眼下我心目中,倒有這麽一個人,但不知道他是否同意。”

江玉南道:“誰?”

文心道:“你!”

江玉南故作訝異,道:“文姑娘,你是在開玩笑吧!我怎有這個條件?”

文心道:“我說的很真實,一點也不開玩笑,不過,咱們真要合作,倒有一個重要條件。”

江玉南道;“你說說看。”

文心道:“要我絕對信任你。”

江玉南道:“這就困難了,咱們相識不久,你如何能信任我呢?”

文心道:“也許有一個辦法,可以使咱們之間的距離縮短。”

江玉南道:“什麽辦法?”

文心道:“男女之間,最使人醉心的是什麽?”

江玉南道:“我,我想是……”望著文心,說不出一句話。

文心嫣然一笑,道:“是不是一個情字。”

江玉南道:“不錯,不錯。”

文心道:“隻要我們之間有了情,我想,很快就會信任你了。”

江玉南道:“情有所鍾,總不能說有情就有情了。”

文心道:“男女相處,兩情歡悅,有一種最重要的條件,那就是要相互吸引,如是彼此無法吸引,那就無情可言了。”

江玉南心中暗道:“白玲告訴我,不要畏怯,但也不要裝出一付情場老手的樣子,這分寸的舉措,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心中念轉,垂首不言。七分嬌羞三分媚,默默含情,無限溫柔,固然是動人情懷,但嬌羞不勝,卻更能惹人憐愛。

女人如此,男人又何嚐不是,問題是什麽樣子的人才適合。

江玉南就很適合,他英俊、文雅,年齡也不太大。

文心目光凝注著他,臉上泛起了歡快的微笑,道:“江兄,是不是我大醜,或是我穿的衣服太土?”

江玉南道:“不!不!我是在想……”

文心道:“想什麽?”

江玉南道:“伍家堡中,我那些朋友……”

文心接道:“他們很安全,你可以放心,我會給他們個很好的安排。”

江玉南籲一口氣,道:“大教主……”

文心道:“叫我文心。”

江玉南道:“文心姑娘,中原武林道上的力量很大,伍家堡隻是滄海一粟罷了。”

文心道:“你替我擔心。”

江玉南道:“是啊!如若我們無法使他們相信確有征服中原武林的實力,他們就算被情勢迫逼就範,也不會真心效命。”

文心道:“江兄,你可以放心,我會要他們心悅誠服地聽我之命。我不是逼他們聽命,而是讓他們自己感覺到,所知所學,太有限了。”

江玉南道:“二教主曾推崇你,有一身奇技、魔法……”

文心笑一笑,接道:“你相不相信這件事?”

江玉南道:“在下沒有見過文姑娘施展魔法,但我見過二教主施用的魔法。”

文心緩緩說道:“施用的什麽法?”

江玉南道:“她好像能把一個紙做的老虎,變成真的。”

文心微微一笑,道:“還有嗎?”

江玉南道:“我隻見她這樣施用一次。”

文心道:“這是一種奇術。”

江玉南道:“哦!不可思議的奇術。”

文心道:“你想不想學一學。”

江玉南道:“怎麽?這種奇術,人人都可以學的嗎?”

文心道:“自然,但也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江玉南道:“好!如是姑娘覺著可以傳給在下,在下倒是希望能夠學一學?”

文心道:“可以,不過,小妹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保證,我不但可以傳你紙虎變成真的,而且也可以傳你更多的奇術。”

江玉南道:“怎麽保證呢?”

文心道:“想法子要我信任你。”

江玉南道:“這個,在下有些茫然無措了。”

文心道:“唉!看起來,你很聰明,但你怎麽竟如此的不開竅。”

江玉南道:“我實在想不明白。”

其實,江玉南早已明白,隻不過,他不肯說出來罷了。白玲告訴他,有些地方要裝作。

那會使文心消去很多疑心,也可使她更為動心。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篷車外麵,已然響起了白玲的聲音,道:“恭迎大教主。”

文心回顧了江玉南一眼,低聲道:“你慢慢地想吧!想通了,再找個機會告訴我。”

江玉南點點頭。文心道:“我先下去,你後麵走吧!”

掀起車簾,緩步而出。

隻見篷車前麵排了一列人,除了白玲之外,還有金長久、田榮。高泰、井望天。伍堡主和伍明珠沒有來。

文心打量了群豪一眼,道:“這就是伍家堡的頭頭?”

白玲躬身應道:“目下的伍家堡,已非單純的伍家堡了,這裏雲集著不少的其他人手。”

文心笑一笑,目光轉注到金長久的身上,道:“這一位是……”

白玲接道:“金長久,七刀塘的金塘主。”

文心道:“七刀塘,我聽說過。”

金長久笑道:“小小的基業,算不得什麽。”

文心的目光由高泰、田榮、井望天等身上掠過,但卻未再多問。

白玲帶路,把文心擁入了堡中。請入了跨院中。

江玉南留在外麵,沒有跟進來。

文心回顧白玲一眼,道:“二妹,你很辛苦。”

白玲道:“為大教主做事,怎敢言辛苦二字。”

文心道:“你越來越謙虛了。”

白玲道:“小妹覺著得以追隨大教主,實是一生之幸,自當兢兢業業。”

文心道:“好!對江玉南這個人,你有什麽看法?”

白玲道:“他出身雲頂神府,很受武林中人的敬重,在伍家堡中,雖非領袖人物,但隱隱間,卻都接受他的領導,所以,小妹帶他去見大教主,以大教主的目光,必可一見之下,對他有所評斷。”

文心點點頭道:“二妹,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白玲道:“小妹的看法是,這個人如是不能收為心腹,還是早些除去的好。”

文心道:“嗯!我也有二妹同樣的看法,問題是,如何才能把他收為心腹呢?”

白玲道:“江湖中,一向難擺脫名利二字,咱們應該由此下手。”

文心道:“你看,用色情的辦法,能不能使他就範呢?”

白玲道:“這個,小妹就不敢斷言了,他是個很具智慧的人,咱們假心假意去籠絡他,萬一被他瞧出來了,那不是前功盡棄嗎?”

文心點點頭,道:“這要看什麽樣的人,我覺著,他雖然聰慧,但究竟太嫩,示之以色,動之以情,也許可以使他心眼。”

白玲道:“這個,小妹沒有把握,要大教主裁定了。”

文心道:“我看就由你出馬對付他如何?”

白玲吃了一驚,道:“這個,小妹不敢。”

文心道:“為什麽呢?江玉南長得很英俊,難道你一點就不動心。”

白玲道:“小妹自知定力不足,不敢輕易涉險,萬一有了差錯,豈不是替大姐招來麻煩嗎?”

文心笑道:“原來如此,白玲,你近來實在進步了很多。”

白玲道:“還是大姐教導有方。”

文心道:“你看,大姐我,能不能征服了他呢?”

白玲道:“大姐已具神通,道法玄奇,自然是可以征服他了。”

文心道:“可是,這些事,我這一教之主的身份,倒也是不便開口了。”

白玲道:“小妹去給他說,他如是不肯聽,那就把他殺了。”

文心笑一笑,道:“不行,這些事不能強逼,也不能威脅動刀動劍。”

白玲道:“大姐的意思是……”

文心道:“二妹,以魔教的媚術,去征服他,不過是舉手之勞,可是,我不能這麽做。”

白玲道:“為什麽?”

文心道:“咱們要重用他,就要他保持著清醒,能夠判斷是非。”

白玲道:“大姐高明。”

文心道:“那就非要他自己動情了。”放低了聲音,交待了白玲數言。白玲連連點頭,行禮而退。臨去時,帶走了守在廳中的江玉南。

白玲帶著江玉南行到了自己的住處,才輕輕籲一口氣,道:“江兄,她真的看上你了,而且,真的動了情。”

江玉南道:“哦!現在,我要怎麽辦?”

白玲道:“我隻望你別忘了咱們的約定。”

江玉南道:“那倒不會,希望你也能守信約。”

白玲點點頭,道:“江兄,現在,她要我冷漠你,折磨你,然後,給她一個救助你的機會。”

江玉南道:“你準備如何折磨我?”

白玲道:“這就是我和你商量的事,你看應怎麽樣好?”

江玉南道:“不能太輕,但也不能太重。”

白玲道:“不錯……”

放低了聲音接道:“你不想見識一下她的魔法?”

江玉南道:“有機會?”

白玲點點頭,道:“有!我也用魔法對付你。”

說著也沒見她作勢,一根繩索已將江玉南縛住,吊在空中。

江玉南微微一笑,道:“白姑娘,我身上這條繩索,由哪裏來的?”

白玲道:“江兄,這就是魔法,我們需要的時候,隨時會有一個繩子出來。”

江玉南回顧了一眼,道:“佳妙的配合,快速的手法,也許有些可能,但最使在下想不通的,上麵沒有可係索繩的地方,如何能把我吊在空中呢?”

白玲道:“江兄,你必須相信,魔法確然存在,不可心存輕視,我雖是二教主的身份,但在魔法上的成就,卻和大教主相差了一段很大的距離。”

江玉南道:“哦!”

白玲道:“我再三地提醒你隻是希望你能夠承認魔法中,確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力量。”

江玉南道:“這個,我已經明白了。”

白玲道:“你不但要明白,而且,要牢牢地記著,小妹告辭了。”

江玉南道:“怎麽了,你就把我這樣丟掉啦。”

白玲道:“自會有人來救你。”

江玉南道:“白姑娘,誰來救我?”

白玲道:“很快就來,多保重。”

不再等江玉南回答,轉身疾快而去。

江玉南籲一口氣,暗暗忖道:“難道魔教之中,真有如此法力,這樣輕易地就可以把我擒獲了,又何必化很多的力氣,和人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