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一直認為小豬是個可愛的姑娘,隻到她對我做出殘忍的拋棄之後,我才意識到一個可愛的人,是不會這樣冷血,但是曾經的那些可愛又該如何解釋,唯一能夠解釋的通的就是小豬隻是個孩子,是的,小豬是個十足的孩子,四年的愛情與其說是在戀愛,不如說是我在陪她成長。

在沒和小豬開始之前,我就問過葡萄,我說小豬是個什麽樣的姑娘。葡萄沒有明說,隻是告訴我兩點,第一喜歡獨自一人逛精品店,第二喜歡哭。說實話當成我腦海中對於女生的概念幾乎沒有,特別是性格方麵的,小豬的這兩個特點我也除了好奇之外沒有太多認知。在回過頭去看那些過家家一樣的歲月,自己何嚐又不是一個孩子,第一次和小豬見麵,我送了一大堆木頭玩具,在俄羅斯精品店裏買的木頭老爺車和飛機。那時候我們總是以自己的喜好去綁架別人的喜好。或許是壓根在思想上就不知道女生是個什麽樣的概念。還是來說說小豬吧,四年的愛情,她讓我懂了女人。

在說小豬之前,一定要交代一個人,那就是小豬的爸爸。這個外貌上給予小豬濃眉大眼的人,出身行伍,退伍之後轉業為體製內任職,大家長製的作風讓小豬的成長近乎在熟料大棚裏一樣。小豬口中的爸爸是個近乎神化得人,頂天立地,所以剛開始談戀愛小豬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小豬說她爸爸當兵的時候擊斃罪犯,擊斃兩百多個。小時候還帶過小豬去看,小豬躲在小樹林後麵,爸爸戴上口罩和手套,在小樹林就把罪犯擊斃了。說

到這的時候自豪的表情在小豬臉上油然而生。小豬和我說過很多關於她爸爸的事情,她爸爸家境貧寒,和她媽媽戀愛的時候,她媽媽人長的漂亮,又是大學生,家庭條件也好。她外公不同意,見家長那天,他爸爸把在部隊的所有證書一摞子全拿去給他外公看,結果她外公看都不看,吃飯的時候,她外婆煮了一鍋飯,結果她外公把飯和鍋一並扔了。可是最後她爸爸和媽媽還是走到了一起。小豬形容他爸爸媽媽初次見麵的時候,說他們約好在橋上見麵,一個在橋的這頭,一個在橋的那頭,兩個人也沒說話,那個眼一對就對上了。後來就再也沒分開過。我聽到著得時候滿含熱淚,原來愛情可以這樣簡單,簡單到一個眼神的交匯。

小豬的童年是無憂無慮的,小豬說她最快樂的時光就是童年,他們住在部隊大院,裏麵有很多和小豬一樣大的小姑娘,每天小姑娘們就手拉手各家串門,到了吃飯的時候,院子裏有一個立方體的蓄水池,底壁都是水泥的,小姑娘們就會並排蹲在水池的池底。小豬的爸爸就會喊小豬吃飯,姑娘們一個個都不說話,爸爸就在池邊來回走動,嘴裏還不停的念叨,姑娘們呢,跑那去了,怎麽找不到了呢。然後爸爸突然就看到姑娘們,然後說原來在這裏,然後姑娘們就樂嗬嗬的笑。爸爸把他們一個個拎出池子,然後用肩膀把小豬抗回家吃飯。小豬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每次我出房間在回來時,總是找不到她的人,可是仔細一看就會啊發現門後多了一雙腳,或是窗簾後麵鼓鼓的,或是衣櫃

裏麵露出雪白的一個臀。每次我都情不自禁的沉浸在這種點滴的細節中,作為姑娘的小豬,或許心智還停留在蹲在池底得那個小姑娘身上,但在愛情裏,這樣的舉動又是那樣讓人迷戀。一般我也會故意找一段時間,然後突然出現,直接就把小豬按倒在衣櫃中。

每次談到小的時候,小豬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小時候看電影,爸爸媽媽走路去,小豬就走在中間,爸爸媽媽每個人提溜小豬的一隻手,小家夥就這樣騰空了,小豬說她一路上就這樣,還能睡著。每次小豬說這些的時候都是快樂著說,而後默默的流淚,有時候我也很納悶,單純的快樂似乎一經醞釀,就會離散出淡淡憂傷,快樂和悲傷有時候真的是一體的。

讀小學的時候,每天出門,小豬的爸爸都會親她,然後說讓爸爸把智慧傳給你吧,小豬就快樂的去上學了。有時候我躺在**問小豬,你爸爸親你是親腦袋還是嘴,小豬說是嘴,我說現在還親不親,她說親,每次回家都要親,我說那怎麽可以,這地方隻有我能親,小豬說我也不想和他親,不過他非要親,每次找他要錢,他都說來,爸爸親一個。我又問小豬,和我親跟和你爸親感覺一樣不,小豬說和你親過就不想和他親了。

讀初中的時候,爸爸教會了小豬騎車,每天早晨小豬騎著小自行車在前麵,爸爸騎著摩托在後麵護航,我能想象那種場麵,父親的愛就這樣一路護航,讓小豬無憂無慮的成長,可是這種全方位360的愛嚴重阻礙了小豬作為少女心智的成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