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2012年鍾聲敲響的時候,我扯著鼾聲死死的睡在夢鄉裏。2011走的算不上突然,它的每一天流逝都寫在各種日曆的符號上,歲月如梭,年輕的**被慢慢打磨,那些快樂的,不快樂的,傷心的,痛苦的事情越發的變成了日子,就這樣過著,就這樣麻木著。2011的最後一天,老餘遠道從另一個城市趕來,來之前我說叫上另一個同學,我們一起吃酒,整白的,我一個人整你們兩個。我們三個那天晚上整了2瓶,第二天老餘說你昨天賊猛,幹了一斤,我說沒有吧,沒那麽多,老餘說差不多,我算過,你一個人喝我們兩個,總共喝了兩斤,所以你一個人就喝了一斤。我說我算術不怎麽好,具體怎麽個算法我搞不懂,你說多少就多少。其實不是我不想去算,而是我知道自己昨天一定爛醉如泥了,爛醉之後的我一定提及了往事,從老餘的眼神中我猜到了,醉酒,隻是個借口罷了,其實是想去忘記。

往事該如何提起,本以為自己走過的青春,渲染過的**是那麽的與眾不同,是那樣的值得銘記,可事實並不是自以為是的那樣。時光不溫不火的推進,仿佛在不屑的說,你們那些小屁孩的青春就是坨大便,看著熱氣騰騰的,但每個人都拉得出來,有的色澤還比你的鮮豔,有質感。之所以用大便這種汙穢之物來比擬,是因為一件往事。記得一次和小豬開房,我在賓館看電視,小豬說要放大。半晌之後小姑娘神清氣爽的哼著小曲出來。我打趣到是不是五髒俱清六腑皆爽啊?小女娘撲哧笑了,繼而是嬌嗔的羞赧,然後立馬鑽被窩

裏,用背麵蓋住眼睛以下部分,水靈靈的大眼睛仿佛在訴說著什麽。以我對小豬的了解,我立馬覺察到情況不對勁。於是我打開衛生間的門,我笑了,我敢說這是任何電視劇電影的情節裏都沒有的,衛生間窗明幾淨,鋥亮的讓人自我感覺像個貴族一般,潔白無暇的地板中央,赫然端莊的是一坨金燦燦黃色的大便,大便的紋理如教科書班螺旋盤蝶,熱氣騰騰的朦朧中傲然一段筆直的封頂之尖部。很負責的說,當時那坨大便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它完全改變了我之前的所有偏見,我覺得它滿是藝術的符號,無論從體積形態還是結構色澤上來說,都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毫無普通大便的臃腫之態。

我立馬回臥室揪著小姑娘的鼻子到衛生間,然後問這是誰幹的,小姑娘滿臉委屈的說這個馬桶用的不習慣,人家也不是有意的嘛,有些東西來的就是這麽突然,她也不想嘛。我看著嬌態十足的小豬,真是又氣又想笑,然後說現在怎麽辦。小姑娘水靈靈的眼睛一激靈,說要不你把它吃了吧。然後就大叫的往**跑,結果我想各位也都不用猜了,情節實在毫無新意,男主人公追至**,一翻廝打之後將女主人公製服,然後拿出刑具將女主人公繩之以法。還是來說說那坨大便吧。事畢之後,作為一個男人,總是需要你在關鍵時候站出來,解決一些大便的。那天我沒有采用一些野蠻的,沒有技術含量的做法。我覺得對待藝術品就應該用一些文雅的方式。那天我從“讀者”雜誌的夾頁廣告中撕下兩張油彩紙,然後把彩紙平鋪在鋥亮的地板上,從兩個方

向在大便根部推進,這樣就把這坨大便完整的端起,地上毫無痕跡。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小姑娘靠在衛生間的門口,驚訝的說你真是有辦法的人。我狡黠的笑到,哥得“活”好吧。姑娘甜美柔情的看著我說,哥哥什麽“活”都好。

青春如同大便一般,當我把它丟入馬桶時,一切都毫無痕跡。昨天醉酒之後我一定哭著提到了小豬,這已是這一年來的慣例。後來我向老餘核實,昨天是否哭了,有沒有提到小豬。老餘說昨天沒哭,提到小豬了,我說都說了什麽,老餘說,你說非常非常的恨她,想拿刀捅她。我說不可能吧,這種話我肯定說不出口,而且我並不恨她啊。老餘說那可能是酒後胡言吧,酒後到底是真言還是胡言,說實話我自己都分不清楚,但我想,大便總歸是汙穢之物,時間久了,會很臭很臭的。

扯了這麽多,還是進入主題,給臭烘烘的青春做個了結吧,亂七八糟的寫了自以為是的一些往事,是時候結束了。該怎麽結束呢,前麵不是說過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嘛,我想回到之前的地方,以老餘的視角來表表我們的青春,其實昨天老餘也喝高了,我敢說我沒哭的原因一定是因為老餘哭的稀裏嘩啦,到處買水果刀要幫我去捅小豬。其實我知道老餘的心裏也滿是苦水,這場青春的結局裏,已經沒有任何善良可言,我們真切的用各種醜惡終結了年輕。都說生命會把往事的縱橫寫來老臉上,是非對錯,善惡美醜都有自己的紋理。所以我每次照鏡子時,都會長久長久的凝望,找找那根皺紋是二十歲時犯下的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