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仔仔細細的商量了些細節,打算讓子優將狀態昏迷的‘芙兒’帶回去,這樣後麵的戲就好唱了!

三個人準備停當了,子優大張旗鼓的抱著‘芙兒’回到了地下琉璃宮。

此事驚動了戰伽,他上前仔細的查看了一下‘芙兒’傷勢。

發現‘芙兒’氣虛血虧到了極盡枯竭的地步。

戰伽站起身,他皺著眉看了看子優“右司命,你是從何地方尋到芙兒的?”

子優輕揖一禮“回稟陛下,是子優的屬下從優曇宮的細竹林深處尋到的。當時‘芙兒’就是這個狀態了,無論怎麽施救,他一點起色也沒有!”

“你的屬下?難道你又回優曇宮了?”戰伽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子優輕輕一笑,到也不急。

他反問道:“陛下,您有沒有想過,如果子優完全的脫離優曇宮,對您的霸業真的有好處嗎?還是您對子優的忠心有所懷疑,才不放心讓我的屬下輔佐您呢!”

“這個嗎!”戰伽一時語塞,相對於霸業來講,當然是越多能人加入越好。

可是就當時的情況來看,戰伽之所以令子優不得與優曇宮有任何的聯係,那完全是出於私心。

因為戰伽想完全的占有子優,他的心術不正啊!

但此時此刻局勢發生了不小的變化,戰伽必須顧及隕星子,他也不得不將那些個猥瑣的念頭全部的收斂起來。

戰伽不舍得瞄了幾眼子優那傾城卿色的臉龐,他使勁的咽了咽口水,還是大事要緊。

更何況這位美人的藤根還在他的手裏攥著呢!

到也不怕藤子優不忠心,他的人遲早是他戰伽的!

想到這裏,戰伽臉帶笑容“嗬嗬!子優啊,右司命,以前都是寡人短視了,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以後你盡管放手去做,寡人決不阻攔了!”

子優料到戰伽會妥協,他也就假意的給這個惡僧一個定心丸吃吃。

子優刷……跪在地上“多謝陛下的知遇之恩,屬下必粉身相報!”

戰伽大喜,他色迷迷的才要上前攙扶子優,順便揩點油兒。

**的‘芙兒’在此刻非常恰巧的喊了一聲“疼……”

子優就勢躲開戰伽的魔爪,一個箭步衝了過去“芙兒,芙兒!你醒醒……”

戰伽覺得有點可惜,但也無可奈何。

他看了看還陷在迷糊狀態的‘芙兒’,心裏一陣陣的不痛快。

是誰?敢對他的屬下下手?

倒不是說戰伽多愛惜芙兒,在他的想法裏,隻有他自己才能權利隨意處置自己的手下。

他要的是那種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感覺!

而傷害芙兒的那個人,顯然是觸動了戰伽的底線!

戰伽一把拎起‘芙兒’的衣領,將他從**揪起來“你說?是誰下的毒手,他為何要這麽對你?”

‘芙兒’微弱的掙了幾下,又適時的昏死過去了。

戰伽瞪了瞪銅鈴一樣的眼睛,惱怒的將‘芙兒’拽回**“廢物,沒用的東西!”

子優忍住了噴到嘴邊的笑意,他貌似憂心忡忡的再次查看了‘芙兒’情況“陛下,您不覺得芙兒傷的很蹊蹺嗎?”

戰伽氣哼哼坐到一邊“沒用的東西,被人暗算怪的了誰?隻是這個暗算的家夥著實可恨,在他的眼裏還有沒有寡人?敢私下械鬥!要是被我查出來是誰.,我一定將他挫骨揚灰不可!”

“械鬥嗎?陛下,在子優看來這可不像啊!”

“哦?右司命你這是什麽意思?”戰伽不明究理。

“陛下請看!”子優伸手拉開了‘芙兒’的衣領。

戰伽湊過去,‘芙兒’的右邊的脖頸下麵清清楚楚的印著兩顆血森森牙洞,儼然是被什麽妖獸咬過的痕跡。

“難道不是械鬥,而是被什麽妖獸攻擊了?右司命你的衍青大陸可有過這種東西?”

子優搖搖頭“陛下,您在看清楚了,這是人的牙印啊!任何獸妖的嘴巴都比這個印痕要大!”

戰伽更不明白了“那你的意思是?”

子優將‘芙兒’的衣領拉好“陛下,我的意思是,有人在偷偷的練習更加厲害的功法,而且是背著您練的,他的目的顯然不是為了效命與您吧

!”

戰伽頓時陷入的沉思,他覺得子優說的不無道理。

如果是為他的千秋霸業出力,這個人大可當麵像他索人修煉。

這麽偷偷摸摸的,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陛下,就在昨天,我的屬下來報,優曇宮又有人遇害了,他的死法比芙兒要淒慘一萬倍,似乎是被全部吞食了!”

戰伽臉上的橫絲肉有些跳動了,他感覺到了這事態的嚴重性!

子優見戰伽吃心了,他又加了把火“陛下,此人三番四次的食人,肯定是在練習一種你我都不熟悉的邪門心法,我們不能不防啊!”

戰伽終於點了點頭“你說的有理,此事我馬上派人去查!絕不能讓此人繼續的修煉下去,隻是……琉璃宮裏人眾數萬,這從何查起啊!”

子優笑了笑,他指了指**的‘芙兒’。

“做賊者,必心虛。芙兒就是最好的誘餌,他如果不想暴露身份,必然會冒險露麵滅口。到時候……”

戰伽出了口長氣,他滿意的拍了拍子優的肩膀“右司命,這事就交給你了。沒想到,衍青星主還是個韜略滿胸的奇才,寡人的手下就少你這樣有腦子的人,好好幹,寡人不會虧待你的!”

“哪裏哪裏,陛下過獎了!要論治世之才,子優自愧不如!”

戰伽被子優給他量身定做的高帽子弄的很是得意“說的也是,那寡人就去倍祥湖修煉了,我在那裏等待著你的好消息!”

“是,陛下!”子優側身站在門旁“還有一件事,攻打龍澤大陸的蛙兵已經訓練好了,隻是這進入龍澤的迷宮路徑,還不得其門啊!”

戰伽停下腳步“這個右司命勿憂,你可知道我的那個寵妃晴衣?”

“晴衣?”

“是的!”戰伽神秘的一笑“她本是自龍澤大陸的魚人公主,所以這次有她帶路,應該事半功倍!”

這個晴衣果然是龍澤的叛徒,子優轉了轉眼珠他問道“陛下,這個晴衣多長時間沒有會龍澤了?”

戰伽想了想“大概有兩百年了吧!”

“這就壞了!”子優佯裝大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