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兒轉過頭就被鋪天蓋地金黃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這世界真的有金手指嗎?

眼前是一片黃澄澄的世界,真金打造的世界,這裏的一切都是用純金打造的,洞壁不是很光滑,但被金子很服帖的渡過一層。也有花草樹木,但全部被點成了金質的構造,也有小溪但裏麵流淌著金稠的**,空中漂浮著幾個霹靂光球就像小太陽一樣的發著刺目的光芒,照著整個洞府金光燦燦。

潁兒都被驚的都不能思考了,那天還想著金山銀海來著,沒想都今天就在眼前了!可是奇怪的是她根本就沒有掠奪的念想,隻是純粹的欣賞!

子優帶著大家往前走是一個深淵,上麵架著一座鏤刻著眾花翠枝環繞的紫金橋,橋下麵的深溝裏有一株大約50米高的白金銀杏樹,每片小扇子一樣的白金樹葉上掛滿了蠶豆大小的寶石,鴿血紅,祖母綠、海天藍……,這些個寶石像雨滴一樣落到溝底,然後又有新的寶石從樹葉邊緣冒出頭來。循環不止,小太陽照進了溝底,樹根部已經堆積了厚厚的寶石層。刺激著人的眼球和欲望!

名副其實的搖錢樹……

四人逐一的跨過金質小橋,往洞裏的深處走去,那幾個小太陽一路跟著給潁兒他們照明。越往裏走金色越來越淡,漸漸的變成明玉的黃色,潁兒他們從金山走進了玉林,兩邊各色美玉痕刻成的真正的玉樹瓊花,猶如進了仙境天樓一般。

最顯眼的還是瓊林深處的那座純血紅色的瑪瑙締造的五米高的樓閣,這瑪瑙樓閣門戶大開,可以看到裏麵的一切都是按照原物的大小鍛造的,形狀功能一般無二。高床暖枕,芙蓉香帳!能夠住進這裏麵的又得是何等的佳人呀……

古有金屋藏嬌嗔莫怪,今有瑪瑙繡樓待紅妝啊!

走著走著潁兒覺得腳下的路有點不平,低頭一看,一塊塊拳頭大小的透明的礦石鋪就的小路出現在腳下,玻璃嗎?看著很結實呀!水晶嗎?看著比那個漂亮,小太陽照著發出七彩的光芒,潁兒突然醒悟過來

。這是鑽石!!!而且是打磨的很好的鑽石!!!

我的天哪!潁兒使勁的定了定神,真是應了那句話,黃金搭橋,鑽石鋪路,侯服玉食,錦繡前程呀!

難怪優曇宮處處顯著奢華,原來人家真的有這個實力!外麵那些看著很不錯的金石玉器跟這裏的寶物比起來確實跟石子差不多,隻能當建築材料用用了!

難道這就是優曇樹和倍祥湖想要告訴人們的嗎?究竟多大的造化才能有如此的福祉呢?得什麽樣的人才能擔當的起如此大的福運呢?帝王將相嗎?曲璿他們這麽想找到倍祥湖難道真的是單單為了這萬載的功力嗎?

潁兒正在那裏胡思亂想的時候,眼前一陣眩暈,定睛一看,他們真的走進了彩虹裏了!頭頂高高的飄著炫目七色的極光雲朵,七條七彩的瀑布分別從遠處的山崖七個方向傾斜而下!赤、橙、黃、綠、青、藍、紫一色也不少!

山崖很高,頂部被極光雲遮住了看不到,瀑布最後匯集在中央一個大湖裏,湖麵很廣,湖水流動的時候溢出亮色的波紋,像個大大的聚寶盆,無數條粗大的深綠色藤蔓從雲端垂掛下來。

岸邊的花草卻是沒有任何顏色的純白,純白的葉子,純白的花。在這個異彩的世界裏給人一種安撫的聖潔安寧的感覺,所以呆久了那種被色彩衝撞的眩暈感漸漸的消失了。

“這就是倍祥湖嗎?”君先生沿著湖岸走著,欣賞著此處的美景。

“是得,這就是倍祥湖,優曇樹的根基所在!”子優說道。

“優曇樹?在哪裏,我咋沒看到呀?”潁兒伸長了脖子到處張望著。

“在那裏!”子優指著遠處的山崖說的“這彩虹的瀑布就是從優曇樹裏麵流出來的,帶著世界上最純粹的靈力!”

啊!潁兒暗自咋舌,原來遠處的山崖就是優曇樹的根部呀,真是受教了!受教了!

子優從鈴鐺手裏接過了杏花枝,手掌輕抬!一撥的湖水翻滾著過來,像噴泉一樣停在了子優的麵前

,子優把杏花放進水裏麵,杏花被水球包裹住不斷的旋轉著。

“七七四十九天以後,杏兒就能恢複肉身了”子優說道。

“那我們還用輪流的看著嗎?”潁兒問道

“不用了,沒有我的血和意願,誰也不進不來!”子優笑道“就算進來了,凡是心術不正的人,都會迷失在金山玉林之中,根本到不了這裏的!”

“如果這麽說的話,那曲璿他們永遠也甭想得到優曇樹的力量了!”鈴鐺拍著手笑道。

子優搖搖頭說“曲璿不一樣”

啊?“她有啥不一樣?”潁兒問道。

“她固然心術不正,但身上卻有佛光普照,這也是我當初錯看她的原因。”子優忿忿的說道。

“這個人身上怎麽會有佛光呢?”潁兒有點不可思議呀,曲璿的背後到底有什麽樣的勢力?

“佛光不是很強,但確實有的,到現在我仍然很是費解。”子優困惑的說。

“她就是佛光裹身,最終還是她的處事方法高明,騙了我們這麽多年!這個女人不簡單呀!”君先生歎道。

潁兒指著湖中央的藤蔓說“子優那是你的本體嗎?”

子優看了過去笑道“怎麽可能,那是我的藤祖在飛升的時候留在人間的須根”

潁兒吐吐舌頭“連須根都這麽大呀,那本體得多大?那麽子優你們的藤祖跟優曇樹是什麽關係呀?”

“我的祖先和優曇樹相依相存,”子優背過手走向湖邊,遙望這些藤蔓。

潁兒明白了,原來子優的祖先是纏在優曇樹上的一棵常春藤。

“子優,你打算接下來怎麽半?杏兒明顯是被他們暗算了!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人被加害!我們不能這麽束手待斃!”君先生走到子優的身邊問他。

“哼,就算她曲璿再有能耐,在優曇宮她也不是想怎樣就怎樣的!”子優冷笑的說道。“這是也怪我,沒有早點告訴杏兒的真像!”隨後他又愧疚的看向杏花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