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一會我把它處理掉。你現在不要下床,否則藥就白上了,睡醒了在走!”子優吩咐完轉身消失在房裏!

潁兒重新的躺回**,前所沒有的放鬆著身體,裹著花香四溢的被子,慢慢的進入了夢鄉!這會兒潁兒真的覺的安全了!

藤子優出了沁園,身形隱遁來到了黎木穀倍祥湖的入口處,君夢弦已經在那裏等他了。君夢弦看見子優衝他點點頭。他倆一起走進了的倍祥湖深處!瑤杏兒的化身還在倍祥湖的水裏飄**著!沒有大的變化。

“你打算怎麽辦?子優,曲璿越來越囂張了。”君夢弦看著子優開門見山的問到。子優沒說話遞給他一件東西,像是畫軸!

君夢弦打開畫軸,裏麵畫這一個身著大紅的喜服的女人,鳳冠霞帔襯的這個女人意氣風發“這是曲璿?她怎麽穿著嫁衣?”君夢弦不解的問道。

“哼……她不但穿著嫁衣,你在仔細看看她穿的是什麽嫁衣?”子優冷哼一聲提醒君夢弦。君夢弦定睛仔細一看,然後詫異的說“這是華名大陸皇室專用的霞帔呀,應該是天妃級的穿戴!這是怎麽回事?”

“夢弦,以前我真的是瞎了眼了,怎麽就認定了這個女人是我的並蒂之人呢!她是華名大陸傾華王朝第四十九代國君華強的第一妃子。她也不叫曲璿,原名叫衛曼怡!”

“這些年,你一直在調查她,現在看來是掌握的差不多了吧?”君夢弦看著畫問道,子優點點頭。

君夢弦又問“姓衛?那跟華朝的前任護國天師衛良有啥關係?”君夢弦卷起畫像遞給子優。

“衛良是她的父親。曲璿……哦不……衛曼怡15歲進宮,深得華強的喜愛,被封為天妃。直到華強病逝!”子優接過來說道。

“那後來呢?”君夢弦問道。

“新皇華玉橋登基後,曲璿一直想再得新君的寵愛,雖然她仍然年輕貌美但已是太妃,宮裏又入選

美女無數,新君對她更加的興致缺缺了,隻能空守冷宮!”子優坐到湖邊的沙地上諷刺的笑了笑。

然後繼續說“後來她實在不甘心如此的寂寞下去,想出無數的新花樣,但結果越弄越糟糕,倒盡了華玉橋的胃口,這位度量狹小的皇帝,寫了無數的詩詞取笑於她。還讓人在宮裏到處的張貼。一時間衛曼怡這個名字成為整個華名大陸的笑柄!”

“這個皇帝的氣量實在是太狹小了吧!”君夢弦好笑的說道“不就是一個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嗎?有必要這麽的趕盡殺絕嗎?”

子優撇了他一眼伸直了一隻長腿“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華玉橋這麽對她,恐怕是她當天妃的時候跟這個準皇帝有啥過節吧!”

“嗯嗯,有道理!”君夢弦也一同的坐在沙地上“那麽這個衛曼怡是怎麽變成曲璿的呢?她又怎麽會有為你擋住天雷的能力呢?”

“這個恐怕要從她被華玉橋弄得心灰意冷遁入空門說起吧!”子優雙手向後支撐著身子,抬頭看著七彩祥雲!

“衛曼怡要出家,她隻能去皇家專用的,為先帝的遺妃們所建造的承慈庵修行。這個地方每年都有無數的女人含怨而亡!又有無數的女人被那個吃人的皇宮趕到這裏來。”

“承慈庵雖然是掛著皇家寺廟的名頭,其實卻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窟呀,衛曼怡應該在這裏度過她一生最艱難的日子!”君夢弦的語氣略帶同情。

子優白了他一眼“沒有承慈庵的苦尼衛曼怡就沒有今天優曇宮大宮主曲璿!以她的所作所為也值得同情嗎?”

君夢弦雙手抱拳向子優告罪“你繼續說,後來呢!”

子優扭過頭“在華玉橋登基的第五個年頭,華名大陸遇到千年不遇澇災,莊稼絕收。護國國師衛良被華玉橋以瀆職之罪問斬!這一澇就是兩個年頭。凡人幾乎死了過半!”

“這個我知道,華名大陸凡界的人活著的,

幾乎都冒著被妖獸吃掉的危險逃到了咱們這裏或者龍澤那裏!”夢弦接下話茬。

子優點點頭“就在華玉橋焦頭爛額,張榜招賢的時候,來了一個出家人,這個僧人法號戰伽!自稱是佛祖駕下羅漢轉世金身,專為普渡眾生而來!”

“這個我也知道,據說這個僧人不一般,他有個法器叫混天鈴,”君夢弦說道“法器施展起來,吸了幾乎大半個華名大陸的澇水!頓時解了災情!他也被華玉橋封為濟世國師!後來這個國師因為功德圓滿,在華玉橋歸天的第二年便坐化成佛了!”

“坐化成佛?嗬嗬,他要是能成佛,漫天的佛祖還不都得下凡成人呀!”子優冷笑連連。

“此話怎麽講?”君夢弦問道。

“我這也是無意之中知道的一點線索,50年前我在仙蹤林修煉的時候,碰到一個護林的老者在仙蹤台附近祭祀他的女兒,我跟他攀談起來,才知道他是400年前是從華名大陸牽來的居民,因為有一手好園藝被優曇宮收為最基層的宮人,修為半靈之體後。一直在仙蹤林做看守。”

“祭祀他的女兒,他女兒是怎麽死的?”夢弦抓住了重點問道。

“他的女兒原來是在華世皇宮裏做婢女的,被這個濟世國師淩辱了數年,後來拚著最後一口氣逃了出來告訴了他的父親真相!老者無奈埋葬了女兒的屍體,隱姓埋名的來到咱們這裏。一直在伺機複仇!這時候我才想到線索也許在皇宮裏,以往方向都偏了,於是我考慮了一下,暗中派出了芙兒化為小太監,打入了華世皇宮,現在芙兒已經是頂禮太監了,負責宮中的內務!這個衛曼怡的畫像就是他拿給潁兒的!為了保密我跟你們說他閉關修煉去了!”子優有點歉意的看著君夢弦。

“嗬嗬,芙兒,這個小家夥適合做這個,這些年也苦了他!”君夢弦笑著搖頭,表示不在意,隨後又問“可這又跟曲璿有什麽關係?”君夢弦越聽越糊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