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突然的吻得喘不過氣來,所有的氣息與動作都被他掠奪了去,綾亂中,金龍令掉下了榻,砸在地麵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明珠發出的光芒映在上麵,更添了金黃。

胸口仿佛要窒息了,亦被他吻得生疼,鳳寧掙脫開手,略微的推開他,喘著欲斷的氣息,“陛下,你——。”

話音未完,便讓紫禦麒扯碎了褻衫,說話的權力又讓他吻住了,他的胸膛越發越熱,唇分後移至一側,隨即又聽著他飽含的話,“寧兒這一離開,朕得有些日子獨守空闈了,今夜自是要好生的疼愛寧兒一番,寧兒的一切都是朕的,朕要記住寧兒甜美的味道。”

“陛下——,唔——。”

明珠的光芒,穿插著滿室的熱情與旖旎,墜地的落帷擋住了一榻的春光。

竹蘭和竹梅不禁相視一笑,羞澀的離門口遠些,隻因娘娘輕輕的那聲呢喃,令人無限遐想。

習習晚秋風,冷冷寒秋夜,更深夜靜霧輕凝,染色湖中月。

每個早晨,懷抱裏皆是他的體溫,灼熱的氣息輕啜著葉唇,窗外,天際已泛起了青色,黎明前時分,隻待一瞬破曉。

悄然起身,輕撚衣襟,斜視著那張妖孽般的俊顏,是否隻有熟睡之時,才不會帶著懾人的威脅?

守夜的竹蘭見到鳳寧時,滿臉的疑惑不解,沒待言語,便聽鳳寧言道:“陛下未醒,不必進去侍候。”說完,便搖身上了琉璃房頂,隨即身影便消失在一片淡青色的晨光裏。

紫禦麒躺在榻上,一雙遂意深遠的眸子漸由靜換沉,鳳寧掀被時他便醒了,隻是沒想到她會撿這個時辰離開,才說讓她低調些,沒想到她低調到如此地步,如此心細,於他來說到是福氣,讓他少操些心,卻也剝奪了他想插手她的事情的權力。

從紫禦麒口中確認了朝中如今的形勢,宮中不乏姚力與梁國舅之人,他雖抱著消遣的態度放任這些人的存在,可父親既讓他拽入這趟渾水裏,自己行事是得謹慎些。

落於丹楓絮苑的花庭前,翠娘便如同鬼魅般凝身於眼前,“主子——。”

鳳寧輕頜首,攜裙踏上了台階,“將童兒帶回的紙箋拿來。”

“是——。”

晨曦在庭院裏滿泄,柔和的光芒耀得萬壽菊菊瓣上的露珠晶瑩無比,給突然空靈的院子增添了一縷光華。

推開窗欞,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深深一個吸氣,身後響起翠娘的聲音,“主子。”

轉身接過她手中的信箋,上書寥寥數字,卻交待清楚了幻炅此時的處境與位置,羽微山府,與溪花館有何幹係?罷了,想來麻煩,見識一番便清楚了,“一陣備車,與幻炅會合。”

用過早膳,叫來丹楓絮苑的坐鎮掌櫃,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後,晌午前便動身離開了暝靈城。

羽微山屬宇碩境內,溪花館便在離羽微山不遠的一所州城裏,那州城似有聽聞,多秦樓楚館,賭檔舍台,人生在世,難逃一字欲,且那些做此營生者,無不想囊中飽滿,衣食無憂?傳言那裏的乞丐都是妻妾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