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一定會來接你的

“不對啊,小白你現在不是站在我這裏嗎?”

“呃,現在這個隻是我的影像罷了。我用身上的靈力,才能與你相見。所以我現在我碰不到你,你也碰不到我的。”

“暈……好像很複雜。”楚楚費力的想了想。“你說的好像很複雜的樣子……是不是直接說這個是你靈魂出竅的。”

“嗯的。可以這麽說。”小白朝她走了幾步,伸出手放在她的臉頰上,她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這就是傳說中的影像?”楚楚驚訝的舉起手指朝她的身上戳了戳。

“娘子……我好想你啊……”他眷念的低下頭要‘吻’她,楚楚一把跳開了。“小白,就算是影像也不行啊,當年你已經騙了我初‘吻’了,難道你現在還想再來?”(弱弱的注解下:楚楚的初‘吻’是被小白給搶了,額,不過她這個人……大家看結局後的番外就知道了。反正最吃虧的就是蕭溢哥哥啦)

“娘子。”小白苦笑了一聲,顯得極其的無奈。

“小白,你還是快走吧。等下玄哥哥回來看到你了,他會不高興的。”楚楚轉頭看了下四周,這語氣怎麽聽著好像在哄某人走呢。

小白的雙眸又開始呈現出嗜血的殺意了。

他閉上眼深呼吸,這才平靜下來,不過再次睜眼後,他的眼瞳緊緊的鎖住她,對著楚楚說到:“我一定會來接你的。我可不怕我的雙手染血,想搶走你的人,我都會讓他生不得死的。”

小白丟下這句話後,便旋身消失了。

楚楚呆愣了半天,一方麵被他的氣勢所震,另一方麵也在思考著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南宮滄玨。

她忽然覺得,小白和以前好像很不一樣了。

她的心跳的厲害,有一種很空‘洞’的感覺。

小白的話還曆曆在目,她居然有種不經意要回想的感覺。他明明跟自己隻算是好朋友而已,可是她的心裏怎麽會流‘露’出想和她親近的感覺。

有什麽事情不對勁,到底是什麽呢?

楚楚敲啊敲了腦袋,然後又上‘床’睡覺了。

這覺睡得很熟,但是她張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始琢磨,琢磨要不要把小白的話告訴南宮滄玨。

越琢磨她越困‘惑’,可是她依然忍不住要去琢磨。

小白為什麽要這麽執著的來接她呢?為什麽他的神情看起來沒有以前的那麽歡悅,反而有些——可憐的樣子。

墨玄哥哥說他是隻狡猾的狐狸,可是從她跟小白認識的時候,她心裏並沒有這樣覺得小白很狡猾。

“讓我進去!你們讓開!我要進去!看看那個賤,人現在到底怎麽了?”‘門’外似乎響起了吵鬧聲,有個‘女’子的猙獰的‘女’聲。

“側王妃,你不能進去。王爺命令了,不得打擾王妃休息。”

“什麽你還叫她王妃,她早被皇上廢掉了。我才是王妃,你給我聽著,我才是這王府裏的‘女’主人。”

“側王妃,我們隻是按王爺的吩咐行事。不要為難屬下。”

“滾開啦!”

很快‘門’便被人從‘門’外踢開了,楚楚這時剛要穿鞋下‘床’。抬頭便看到氣呼呼的的杜憶如,殺氣騰騰的朝她走來。

“你是……師姐?”楚楚怔怔的看著那張麵孔,可不是她的師姐——杜錦藍。

杜憶如一愣,隨即連忙狠狠的舉起自己的手,往楚楚的臉上狠狠的扇下去。“誰是你師姐,方楚楚你少來跟我套近乎。”

楚楚猛得被她這樣一扇,臉上感覺火辣辣的。她用手捂著臉,委屈的看著杜憶如。

旁邊的大好看到這場景,早就叫二好去喊王爺了。畢竟這倆個‘女’人都是王妃啊,讓他這下人也不好出手的。

“賤、人,你怎麽沒有去死啊。你不是跟那個小白走了嗎,怎麽孩子都有了。難不成嫌棄他窮,所以又跟王爺回來了。賤、人!”杜憶如一腔怒火直接朝楚楚噴過來。

“我跟小白?我們的孩子?”怎麽又變成小白和她了,那她這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楚楚低頭,撫‘摸’了下自己的腹部。

“怎麽?你到現在還在裝。以前你在王府的時候,便和小白勾勾搭搭的……”

“住口!”杜憶如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門’口進來的南宮滄玨嗬斥住了。隻見南宮滄玨麵‘露’凶光的看著這個擅自闖進來的杜憶如,眼中似是燃起兩把憤怒的焰火。

“玄哥哥,這是怎麽了?”楚楚捂著臉,疑‘惑’的看著南宮滄玨的,杜憶如的話是這些天來,從來沒有人說過。

難道小白和她真的是……她肚子中的孩子真的是小白的……

“我的頭好痛啊。”楚楚抱著頭,用力的敲,似乎想把這段記憶給敲回來。

“你還不出去!”南宮滄玨冷冷的向杜憶如下達了命令。

杜憶如帶著憤怒和不甘,走了出去,可是心裏卻又在開始算計什麽了。

“楚楚,你感覺還好嗎?”南宮滄玨來到她身邊,扶她到‘床’上,然後替她蓋了件披肩。“手這麽涼,要不要再放一個暖爐進來?”

“不用了,我隻是有些累了。”楚楚腦中‘混’‘亂’不堪,她隻好隨便的糊‘弄’南宮滄玨幾句。

“你有了孩子,渴睡一些也是正常的。待會兒吃了早飯後便在休息一會兒吧。”南宮滄玨替她順了順長發,神情溫柔無比。

楚楚怔怔的看他,他這樣的溫柔,是她曾求而不得的。可是為什麽得到了的時候,卻遠不是她所想要的那種感覺。

她要的是什麽樣的?是幾句一時興起的鬥嘴,是眼角眉梢的挑動,是那種他在的時候,感覺溫和如旭。他不在身邊的時候,心中泛起無限牽掛的柔意。

這玄哥哥的溫柔,是很純粹的溫柔。但是,他這種溫柔讓她不知道該怎麽跟他撒嬌,該怎麽跟他談心。更不說相互傾訴情愫了。

楚楚搖了搖頭,想把這些思想甩開。師姐也許是因為她和玄哥哥發生了這種事情,所以才遷怒的吧。可是,話說過來,她自己是什麽時候和玄哥哥有過肌膚之親了呢?

好像是在某個夜晚,一襲白衣,月‘色’朦朧,人影綽綽。

白衣?怎麽會是白衣?楚楚看了下南宮滄玨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