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再次去奕蕊老家,倆老的態度明顯和前一天大轉變,因此奕蕊和奕岩間也沒昨天地那麽劍拔弩張,四人其樂融融地和一家人一樣,愉快相處。

在離開之際,劉宇喆主動問詢:“那麽久沒回,要不要多待一陣子?”

不等奕蕊表態,倆老卻是主動地開口:“待啥待呀,這不蕊蕊已經是你助理了,工作可得認真做,要是想我們了,我們可以去A市看你們啊!”

被推搡著出門的奕蕊真不知道他們演的哪出,明明老爸昨天見到冰塊臉還和敵人一樣,今天卻是拚命地把自己往他身邊送,不曉得冰塊臉怎麽賄賂自己老爸了一番,還讓他催促著自己趕緊把孫兒生出來,好接替他的活計,簡直了……

在倆老曖昧的暗示下,奕蕊不禁回憶起昨晚兩人同床共枕的畫麵,臉上忍不住發燙,拽著劉宇喆就急急告辭:“行了行了,這娃又不是我想生就生的,你們照顧好自己,我們先回去了。”

話音一落,奕蕊便覺失言,艾旋一陣擠眉弄眼:“隻要宇喆配合,這娃不就有了嘛!”

奕蕊瞥了眼身旁但笑不語的人,臉上一陣火辣辣,甩開他直接獨自一人往樓下跑去。

劉宇喆笑著向倆老告辭:“A市的住所都安置妥當,嶽父嶽母隨時過來。”

艾旋捂著嘴笑道:“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吧,乘勝追擊啊!”今天明顯看出蕊蕊和宇喆間那不同尋常的曖昧氣氛,作為過來人就知道,他倆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麽,關係更進了一步。

奕岩則是囑咐他好好待自己固執的女兒,便揮揮手不耐煩地趕人:“快回去吧,早點給我造接班人來!”

“告辭。”劉宇喆道別,隨即追上直接從16樓下樓梯離去的人。

奔跑中的奕蕊回憶起昨晚的畫麵,忍不住一陣麵紅耳赤……

時間倒回至昨日傍晚。

當買了紅花油回到酒店房間的奕蕊,聽到浴室裏傳來淅淅瀝瀝的淋浴聲,便靠坐在大**休息,等他出來。望著身下這大的過分的床,奕蕊反應過來,他好像隻開了一個房間啊!那她晚上睡哪?才不要又和在K市一樣,被他占了床,她不得不去睡沙發。

劉宇喆頂著還在滴水的發出來的時候,奕蕊就招呼他坐下,拿過幹毛巾替他擦了擦黑發,而後將紅花油倒在手上,抹上他背後的淤痕,開口問:“一會你再幫我開個房間吧!”

“嗯?”因為背後的小手摩挲而有些心猿意馬的劉宇喆發出一個鼻音問。

“我才不要又睡沙發嘞!”

“這麽大的床還容納不了我們兩人?”劉宇喆開口。

奕蕊抹藥的手一滯,他這話的意思是要和她睡一張床?當即申明:“劉總,我們隻是你情我願的領個證而已,可用不著和真夫妻一樣同床共枕吧?你放心,以後你要回老家或者有需要,我會好好扮演你女友角色的。”

劉宇喆一聽,卻是轉身握住她的手腕,深邃的黑眸望著她,啟唇:“雖然你畫畫很有天賦,明顯話語邏輯漏洞卻很多。”

劉宇喆一一指出她話語間的漏洞:“既然領了證自然是真夫妻,這可是法律承認的,所以以後也不需要你扮演我女友,你本就是我的妻子。”最後兩個字被咬的格外重。

從他口中聽到“妻子”兩個字,奕蕊頓時覺得腦

子嗡嗡一陣響,不對啊!當初明明是為了自己能夠安心畫畫才和他領的證罷了,對方昨天也是一副舍己為她的模樣,怎麽才過一天,就咬定她是他的妻子了,即便法律上來說的確如此,但他們兩人應該心知肚明,他們間和夫妻完全扯不上邊啊!

劉宇喆望著深受打擊緩不過神來的人,繼續說:“況且你自己也承認是你情我願的,夫妻同床共枕有何不妥?”

“不、不是,”這性質咋完全變樣了呢?奕蕊磕巴地開口,“劉總,你明明說過是為了我安心創作才……”

“你認為我會是為個無關緊要人的理想就搭上自己的人?”劉宇喆如墨的黑眸鎖住她,“我是商人,商人從不做賠本的買賣。”

“我……”奕蕊望進他有如旋渦的黑眸中一時說不出話,他到底什麽意思,才一天,就翻臉和翻書一樣。

奕蕊平複了下情緒,盡量平穩地發問:“劉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劉宇喆唇角微微揚起:“簡而言之,你現在是我合法妻子的意思。”

再次聽到“妻子”兩次,奕蕊才確定事情真的大條了,這和自己的初衷完全不一樣啊!她隻是單純地找個庇護,不用擔心侵犯劉宇軒肖像權被起訴而已,結果現在對方如此一本正經地告訴她自己是他的妻,她有點接受無能。

“劉總,你、你開玩笑的吧?”奕蕊狀似輕鬆地笑說。

劉宇喆隻是盯著他,充滿壓力的眼神鎖定開始慫了的人身上,直到對方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才悠悠開口:“我從來不開玩笑。”

一句話讓奕蕊無所適從,偷偷地放下盤在**的雙腿,準備撤離這莫名讓人心驚的地兒。

劉宇喆早已先一步拽緊她的手腕,不讓她逃避:“現在才想逃,不覺得晚?”

“嗬嗬,”奕蕊僵笑,這才真正開始正視起自己已是有婦之夫這個事實,緊張地吞咽一口,說,“劉總,那啥,要不我不用您弟弟的形象繼續畫畫了,咱倆去領個離……”婚證吧!

最後幾個字未說出,劉宇喆便打斷她的話開口:“你倒有膽子,敢隨便把劉家人的婚姻當兒戲?”

奕蕊一聽這顛倒黑白的話語,瞬間覺得入了賊窩,欲哭無淚,咋說得好像是她硬拽著他領證結婚似得,明明都是他主導的啊!

劉宇喆看她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大手一用勁,直接把人拉到自己懷中,抱著她一轉身,便壓著人在大**,近距離地抵著她鼻尖道:“婚,我絕對不可能離,你要是覺得我們之前半年的相處還不夠,我給你時間,但休想再起離婚的念頭。”

不待這麽強買強賣的啊!奕蕊感受到他噴吐在自己臉上的灼熱氣息,不曉得事情為何會演變到如今這個局麵。聽他說到半年的相處,仔細一想,算上兩人去年初次見麵後相處的日子,還真有半年多了。

沒想到,自己與他在A市也生活了三個多月,那段同進同出、同一屋簷下生活同一屋簷下工作的日子,其實想想還真有點像夫妻生活,除了沒睡一張床沒做什麽出格親密的事情……

趁她愣怔的期間,劉宇喆的目光忍不住聚焦在她微張的嬌豔紅唇上,仿佛被蠱惑般,鬼使神差地再次低頭,輕而易舉便吻上了這近在遲尺的唇,望著對方瞪大的雙眼,鉗製住她推搡的雙手,享受地進一步深入,嗯,

軟軟甜甜的,味道不錯……

掙紮無果的奕蕊麵對這突如其來親密的吻,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沉醉在對方霸道的吻中,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繼而開始慢慢回應起對方。

劉宇喆一覺察到她的變化,眼裏升起笑意,當即吻得愈加熱烈……

最後還是劉宇喆為了防止一直憋氣的人背過氣去,起身離開她的唇畔,望著對方迷蒙的雙眼,調侃:“瞧,其實你也很樂意與我做些夫妻間的事情的不是?”

大口喘著息的奕蕊,漸漸脫離缺氧狀態,聽清她的話語後,一咕嚕滾到大床另一邊遠離他,生怕他再做些別的夫妻間的事情。

劉宇喆望著她警惕的模樣,頗懂分寸地不再逗弄她,到外間穿好衣物,對裏麵的人喊了句:“去吃晚飯。”

尚在遊神中的奕蕊,伸手撫著自己的唇畔,回味剛兩人剛親密的接觸,發覺,其實她根本不排斥他如此緊密的舉動,甚至有些小竊喜和期盼……

重新回到A市後,奕蕊和劉宇喆之間的相處好像沒變,依舊同進同出;但又好像變了,劉宇喆在她臥室待的時間明顯越來越長,兩人間的接觸從牽手開始逐漸演變為更親密的接吻……

春去秋來。

在參加完劉宇軒和蘇笑笑的婚禮後,回到劉宇喆住處的奕蕊明顯覺察到對方的異樣,向來清冷無波的眼神,仿佛要在她身上灼出一個洞來,他現在的狀態仿佛就是冰山殼下壓抑著的火山,隨時準備爆發。

被他盯得毛了,奕蕊忍不住磕巴地問:“你、你在看什麽?”

劉宇喆卻是上前將她壓到牆角,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帶著喑啞的嗓音在奕蕊耳邊響起:“我們已經做了那麽久的夫妻,何時讓我過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嗯?”

感受到他遊弋在自己頸項的薄唇,還有這充滿暗示性的話語,奕蕊身子一僵,隨即慢慢放鬆,伸出胳膊環住他的脖頸,緊張地開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

劉宇喆一滯,聽到她的回應,眼裏升騰起意外的喜悅,當即按著她的肩她望進她羞赧的眸中,激動地問:“你願意?”

奕蕊埋在他懷裏不說話,簡直夠木頭!這種話難道還要讓她說兩遍?

得到她認可的劉宇喆,立馬抱起懷裏的人走進自己的臥室,壓著她一起倒在柔軟的大**,耐心體貼地做足前戲,而後當他開始擺弄姿勢時,已經意亂情迷的奕蕊突然產生熟悉的感覺,忍不住問:“你在幹嘛?”

劉宇喆笑著回複:“準備把你漫畫裏的姿勢都實踐一遍。”

What!漫畫裏的姿勢?他看了自己的漫畫?意識到這點後,奕蕊當即意識到不妙,反對的“不”字還未出口,便已被吞入對方口中,而後不由分說地開始和她共同實踐起漫畫裏由她親自描繪的各種姿勢……

幸好對方還知道從簡單的入手,否則第一次的她不知道要被折騰成什麽樣。雖然如此,第二天奕蕊依舊後悔自己怎麽就一鬆口答應了他,明明表麵如此一副清冷的禁-欲係,但是實際表現完全相反啊!

特別是醒來後,躺在身側的人笑著開口:“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把你創造的姿勢都實踐實踐,你得加油畫哦。”

奕蕊一陣懊悔,覺得她是不是該金盆洗手,不再連載那些辣眼睛的畫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