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的讓我想起來一個人,那就是我的親親師姐薑瀾清。她不是毒打過我嗎?有了那次經曆,我還怕什麽呢?

天琴急了,直接飛身到了我的身邊,她喊道:“少爺,我陪你!”

我說:“你要是大腦裏不是大糞,就給我退回去。”

天琴這才退了回去,眼淚汪汪的。

突然,納蘭正東出來喊了一句:“堅決支持天人大人懲治這個敗類!”

還別說,有人隨聲附和,那就是楊斌和楊天放。這倆混蛋都是盼著我死的人,除了這兩個人,便沒有人說話了。

那主母走下來,走到一半又坐了回去,她走來的時候很急,走回去的時候很猶豫。最後她慢慢轉過身來,對馨月說:“將這個人帶下去,看押起來。”

“是。”馨月行禮說。

然後到了我身後,一推我說:“走吧!”

就這樣,我被她推到了一個林間小路上,沿著彎彎曲曲的小路一直走下去,最後我被她推進了一個院子裏。一進去,她就把我捆綁在了一根銅柱子上。不過,她沒有打我,而是站在我麵前說:“你最好招了,免得受苦!”

我說:“要是不說,是不是要灌辣椒水兒啊?”

“嘴硬,等下主母回來有你好受的。”

我嗬嗬笑著說:“有馨月這樣的美女陪著,被打死都願意啊!”

“你這流氓,看主母回來怎麽收拾你。”她哼了一聲道。

到了傍晚的時候,我說口渴,要水喝。這馨月沒有主意了,還真的給我端來了一杯水,剛要喂我,就看到一道藍色的影子落下來了。“馨月,這小子不是來療養的,給他什麽水?下雨的話算他命好,不下雨哪裏會有水喝?”

馨月一聽,頓時一杯水潑在了我的臉上,我伸出大舌頭轉著圈一舔。笑嗬嗬看著馨月說:“馨月拿來的水都是甜的。”

“你這個小流氓,看我不打你。”她抬手就給了我一個嘴巴。打完後,竟然麵對我的笑臉不知所措去了。“你還敢笑,信不信我還打你!”

“馨月,算了,你是下不去手的,你太善良了。隨我回屋子去吧。”主母到了我的身旁說:“楊落,你自己好好想想,什麽時候告訴我魔海的位置。”

她說完,一根手指伸出來,就像是一把刀一樣,在我的胸前滑動了一下,頓時我的衣服被割開了,皮開肉綻,鮮血嘩地一下就流了下來。接著,我低頭看到了自己的心髒**了出來,就在胸腔裏在跳動。可以說,這主母的手指再動一動,我這心髒就要破碎了,我這個人很快就會死去。

離著死亡太近了,命懸一線。

主母看著我說:“怕了嗎?想通了來叫我。”

我說:“把馨月給我,我縱然有一死,隻有讓馨月給我生個孩子,我才能安然赴死。”

“為什麽非要是馨月呢?”

“因為我覺得,你不可能殺了馨月的孩子。你和她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不是嗎?”我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她看著我一笑,然後優雅地扭著屁股走了。她沒有答應我也沒有拒絕我。不過我知道,她會答應的,因為把魔族斬草除根可比一個侍女重要的太多了。不就是生孩子麽,生了後不說,誰會知道呢?

這件事我是當真的嗎?當然不是了,我這麽說的目的很簡單,拖延時間。隻要給我足夠的時間,我是一定能打敗這個主母的,她的能力看起來是很強,但是很明顯,一旦我的等級達到了霸道巔峰後,開始修煉了正道,我雖說不能保證打贏她,起碼我能立於不敗之地,就算是打敗了,我跑總是跑得掉吧!

但是,似乎這有點難度。此刻我才是二品霸真,想要到霸君,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但是我知道,這等級的提升,和真氣的消耗是有關係的,隻要是我壓製住升級帶來的表現,也就是嗡地一聲,把這個壓製住,然後拚命地消耗真氣,升級其實還是很快的。

我倒是給自己找了個不錯的保鏢。

我開始修複自己的胸腔,裂開的胸腔開始愈合,總算是將心髒包裹了起來。我的心這才覺得安全了,跳動也變得正常。之後,我閉上眼,就這樣睡著了。

我有了意識的時候,一睜開眼睛就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我看到了身旁的嶽雲清,她笑著說:“楊落,你怎麽了?你看看天空,又出現了一顆太陽,這是怎麽回事?並且,太陽周圍開始醞釀行星。而那混沌地帶越來越少了,裏麵隱隱約約,又有新的太陽在閃爍。”

而且,我們這裏的植物都茂盛了,水裏竟然有了魚。你看看這世界,變化的多快啊!

我看著嶽雲清說:“你要是有辦法能讓人看不出我升級,那就太好了。”

“楊落你怎麽了?升級是多麽光彩和興奮的事情啊?!幹嘛要藏起來不給人看呢?”

我看著她說:“你還不知道,我被天上的人給抓了。此時被綁在了一根銅柱子上,不過你放心,我死不了。”

嶽雲清聽了後,突然捂住了腦袋。她說:“頭好疼!”

但是過了一會兒,她猛地抬起頭,問道:“誰,誰抓的你?是天王嗎?”

我搖頭說:“是一個女人,叫什麽我不知道,大家都管她叫主母!”

“那就是天葵無疑了。”嶽雲清看著我說:“我都想起來了,八十萬人,死於天人之手。我也是死於這天葵之手,她太厲害了。奇怪的是,她為什麽要抓你呢?”

我說:“她看出了我身上的魔氣,想要知道魔海的位置和魔的去向。”

“你不能告訴她。”

我點頭說:“我自然不能告訴她,如果她知道了,我也就死了。我隻是擔心,我不告訴她,萬一魔真的爆發了,該怎麽辦呢?到時候生靈塗炭,我可就犯了大錯了。”

“即便是爆發了,和你也沒關係。你沒有義務犧牲自己換取他人的安全。再說了,和一群自甘墮落,甘心於當寵物,當狗的人沒什麽犧牲的價值。你是要幹大事的人。”嶽雲清說,“你說的升級的辦法不難,升級的能量源自丹田處,到時候,你隻要用一股真氣裹住這能量的爆發點,相互抵銷,自然就無聲無息。震**控製在體內就是了。隻是,會受內傷!”

我說:“受內傷不要緊,死不了就成。”

嶽雲清開始教我竅門兒,我掌握後,她笑著說:“楊落,這個世界越來越大了,你要是能和我一起在這裏生活也不錯,你覺得呢?”

我一笑說:“你想過沒有,我的本體在哪裏了?如果我的本體滅了,我的靈魂還能在這裏嗎?我的本體滅亡了,這裏也就坍塌了,還有什麽呢?為了你,我也不能就這樣死去啊!”

嶽雲清看著我笑了:“討厭,誰允許你對人家這麽好的!”

我心說,哪裏是對你好啊,我這是對自己好。

我內心還是在擔心一旦魔真的爆發了怎麽辦。要是這魔海裏有魔的種子,真的孵化出一個母的,那就真的麻煩了。這魔海裏一定是有種子的,不然那福貴又是怎麽來的呢?到時候,這兩位就像是魚一樣,母的把卵子甩進了魔海,公的把*也甩進去,兩人在一個地方幹了這件事後,會有一大批的魔被孵化出來。

那海底的苦草就是食物,並且我知道海底苦草非常的豐富,不出幾年,這苦海裏就能爬出無數的魔,到時候這天下就真的要完了。

我想到了七月君來,那魔一直在她那裏,難道她不知道這個道理嗎?她養魔,到底要做什麽呢?這七月家的野心也太大了吧,竟然敢和魔共舞,簡直就是找死啊!看來這是被衝昏了頭腦了,他們覺得是在利用魔,其實,他們被魔利用了而已。

我必須提醒七月仙兒和七月君這倆啥妞兒,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並且,按照邏輯來說,有福貴就會有金枝的,母魔爬出魔海,隻是時間問題,也許在魔海裏還有大量的*和卵子在漂浮,隻要是趕巧結合在了一起,立即就會又爬出一個魔,如果趕巧是母的,那麽和福貴一起去甩種子,就熱鬧了。

嶽雲清指著遠處說:“你快看,那邊的混沌裏,電閃雷鳴,那邊要有新的世界誕生了,你這是在創造一個新的宇宙。”

我說:“命都快沒有了,好了,我要回去了。”

我坐下,往桌子上一趴就睡著了。

接著,我在這邊醒了過來。夢這東西很奇怪,本來覺得去了那邊也就是兩個小時,但是這邊醒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早上了,大公雞跳上了牆頭,在喔喔喔。

“沒想到你是個心寬的人,這也能睡著。”天葵主母帶著馨月走了出來。

兩個人打扮的利利索索的,天葵的頭上還戴了頭飾,閃閃發光,非常好看。她看到我後說:“楊落,你想過沒有,你要是不說,我會殺了你全家!”

我笑著問:“然後呢?”

天葵撇撇嘴說:“你的智商真的很高,並且反應很快,我真不知道怎麽對付你了。”

她一伸手,繩子竟然開了,我頓時獲得了自由。她看著我說:“你很怕死,但是你知道怎麽才會活下去,這很難得。一直到現在,你沒求過我一句,倒是一直在威脅我。”

我揉揉自己的手腕說:“還是那句話,想要知道魔海在哪裏,對我好一點!”

“怎麽知道你確實知道魔海的存在?隻要是你能證明這點,我倒是不反對你和馨月發展一下。”

馨月說:“主母,我是絕對不會和這個寵物在一起的,沒有這個先例!”

“他不一樣,他的智力不是你能比的了。”天葵說,“和嶽雲清一樣,這是個變種,嶽雲清那丫頭,死了挺可惜的,隻是太危險,沒有研究的價值了。”

我心說媽蛋的,這麽說我也沒有研究的價值了啊!看來我必須揪住魔海不放,隻要是放了,我必死無疑!我說:“很好證明啊,苦草我也吃了一肚子,總會有痕跡的。”

天葵看著我一笑說:“你知道苦草,足以證明你去過魔海了,也能解釋你身上的魔氣來曆。不過,我要檢查下,你到底是人還是魔!”

她轉過身說:“楊落,你脫了褲子給馨月看看。”

我愁眉苦臉說:“我有。”

“不看可不知道,你說有就有嗎?”

我沒辦法,脫了褲子。當我展示出來的時候,馨月臉都紅透了。她看了後咬了下嘴唇,臉都藍透了,她小聲說:“主母,確實有!”

“魔是會偽裝的,不過,魔偽裝的不會膨脹,你看看,是不是會膨脹!”

“主母,怎麽看?”

天葵說:“去抓兩下。”

這馨月雖然一百個不樂意,但還是過來了,伸出那小嫩手慢慢抓住了,頓時,我就感覺到了那小手的溫度,接著,小腹裏刮起了一陣能量旋風,老弟頓時就抬起頭來,個子也變大了很多。

此時,我看到天葵轉過身來了,她的一張臉倒是白了很多,和馨月剛好相反。她說了句:“你還摸起來沒完了是嗎?好玩嗎?”

馨月這才撒開手,跑著去洗手了。

天葵這才說:“穿上吧,也不是很大!”

我提上褲子說:“看來主母見過更大的。你說的是大象嗎?”

她哼了一聲,轉過身說:“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