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斌這時候又走出來了,他指著我說:“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的運氣總是那麽好。竟然能到天人的身邊。你這個傻子,命真好。”

我心說媽的,你要是有興趣,你來啊!

接下來我知道要壞了,這混蛋不會把那福貴和魔洞的事情說出來吧。他會知道福貴就是魔頭,知道那洞裏冒出來的就是魔氣嗎?我看向了七月君,傳音說:“管好你的寶貝徒弟。”

七月君似乎是在思考什麽,她在想什麽呢?很明顯,隻要是有人把魔海的事情告訴這天葵,那麽我將必死無疑。知道這個魔海位置的人不在少數,起碼我知道軒轅蒼穹就知道,接著就是薑一燕知道,七月君知道,七月仙兒應該也知道,還有就是這楊斌應該也知道。

我說:“楊斌,這下你知道厲害了吧。上次你給我的金票竟然是假的,我還沒找你要說法呢。”

果然,話題被我扯開了,他伸著脖子說:“什麽假的?你收了金票,現在說是假的,你是不是想訛詐我呀你!你還要臉嗎?”

通過他的話,我覺得,他是不知道的。

七月君傳音給我說:“楊落,你放心,楊天放和楊斌在七月雪山的山腰住,山腰有七月神殿,隻是你沒去過罷了。”

我提到嗓子眼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接下來,又要開會。我站出來說:“這會也沒啥好開的了,我們一切都維持現狀吧,不要做無謂的爭鬥了。都散了吧!”

娰畢川第一個站了出來,喊道:“如此甚好,我早就想離開了。”

女媧也站了起來,當然,很多人是看不到她的。她故意在身體外圍布上了一層的光暈,這樣別人就能看到她的輪廓了。她站出來說:“我也同意楊落的提議,保持現狀,互不侵犯,挺好的。”

張世寶又要站出來,張世仁又拉住了張世寶,他站起來說:“我同意楊落的提議,維持現狀吧!楊落活著一天,我惡煞天下維持現狀一天,倒不是怕他,隻是覺得他是個了不起的人。”

馨月喊道:“張世仁,你什麽意思?他有什麽了不起的?你最好說清楚點,難道就是因為他公然反抗我們天上世界嗎?”

張世仁嗬嗬笑著說:“馨月天人,我們也算是認識了很久了,雖然在你看來我隻是個寵物,但是我可沒拿你當過主人。我當你是朋友啊!”

“笑話,我怎麽會和你這樣的低等動物當朋友呢?你會和一頭豬交朋友嗎?”

張世仁皺皺眉說:“會,我會和一頭豬交朋友。隻要這頭豬理解我,我不在乎他到底是什麽東西,交往起來,肉體其實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是思想。馨月上人,我覺得你太狹隘了,在你看來,交往等同於*了!”

我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張兄好文采,馨月上人就是這麽想的,在她看來,交往和*是一個概念。其實我們人類,早就開始和狗,和馬,和驢、騾子等獸類成為朋友了。我們接下來還會和龍鳳,和妖精交往甚至*,這是一種先進的意識,是一種升華!”

此言一出,大家開始交頭接耳了起來。

娰畢川歎口氣說:“楊兄,我倒是想試試,和禽*配一下,看看是什麽滋味。”

他說完後,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似乎,沒人拿他的話當真。

倒是那馨月氣得臉都黑了,指著我說:“楊落,看看你,把你們人類帶什麽樣了,你已經帶他們誤入歧途了。”

如意笑著說:“既然維持現狀,我要回去了。你們慢慢玩吧!”

馨月喊道:“我讓你走了嗎?”

如意笑著說:“管飯咋的?”

頓時大家都笑了,大家紛紛離場。我明白,反抗的種子已經播撒在了每個人的心裏。天上的人,想控製住場麵,太難了。我也明白,他們是不會就此展開殺戮的,就像是我們養了一群羊,總不能因為羊吃了菜園子的白菜,或者撞壞了圍欄跑了出去就殺了羊吧。這是一個道理。

所以,我笑了。馨月氣得臉發黑,而天葵則盤著胳膊看著離場的人群。

我要走,馨月說:“你去哪裏?”

我說:“難不成你要帶我回天上嗎?馨月上人,我倒是想去,你帶我去嗎?”

馨月說:“直麵回答我的問題,你要去哪裏?”

我說:“我現在是霸道天下的霸主,我當然是去天下霸樓了。”

元靈這時候過來了,她笑著說:“聖女姝妤剛好要去常駐你們霸道,霸道作為使者也將會去你們霸都,你們就一起去吧!”

我心說,看來這大道就是外交部長啊,那姝妤就是大使。這元靈突然派了兩位高官和我一起走,到底是什麽意思呢?看來,有些熱鬧了。

我點頭說:“也好。”

元靈笑著說:“今年的長老會是曆屆最有意思的了。比嶽雲清參加的那一屆還要有意思。那一屆,死了太多人了。這一屆好,大家皆大歡喜。”

我看著馨月說:“馨月上人,我們可以走了嗎?”

馨月說:“給我家主母準備馬車!”

就這樣,元靈給準備了馬車。我和大道、姝妤在前麵騎著馬,馬車在後麵跟著。馨月也許是趕車累了,喊了句:“那丫頭,過來趕車。”

姝妤笑道:“奴才遵命!”

她下馬,將馬拴在了車後麵。然後上了馬車,趕著車慢慢前行。

出了大長山地界後,人就開始越來越稀少了。此時的世界人口密度很小,我禁不住問了句:“大道,我問你個問題,現在世界人口有多少,你統計過嗎?”

“統計人口是觸犯上麵的律法的,想都不要想。統計的工作是上麵的人來做的,但是數據一直不給我們。元靈宗主要過幾次,但是均被拒絕了。這你還要問車裏的人才行!”

我說:“不告訴你,也不會告訴我的。你估計過有多少人嗎?”

他呼出一口氣說:“照我看來,人口大概在七萬萬左右。霸道四萬萬,正道兩萬萬,惡煞一萬萬。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也許十七萬萬也說不定呢。誰知道啊!”

我嗯了一聲說:“是啊,不做統計,誰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這上麵的人管理的太緊了。”

我騎著馬到了馬車的旁邊,笑著問了句:“馨月上人,幹嘛呢?”

她撩開了窗簾,看著我說:“在吃東西,有事嗎?”

我說:“有點事請教你。”

“有話就說,不要墨跡。說了後我可以回答你也可以不回答你,明白嗎?在不在,行不行之類的廢話就不要說了。”

我說:“請告訴我一下,我們霸道有多少人口行嗎?我也好統一管理,每個州府,每個縣郡,到底多少人,這要是趕上發糧賑災,我也好做個計劃啊!”

“這些數據都在主母這裏,你問主母好了。”

“遇到大事件,需要這些數據的時候,自然會給你。還會派人協助你做這些事,至於人口多少的問題,你就不要操心了。”天葵說,“馨月,放下簾子,我要睡一會兒!”

馨月放下了簾子,之後在裏麵咯咯笑了起來。

我騎馬前行,姝妤看看我,搖搖頭,傳音給我說:“不該問的不要問,免得給自己添麻煩!”

我一笑,心說我麻煩夠多了,再添一點麻煩也無所謂。

我又和大道並肩前行了,很快,看到前麵有一隊人在路旁休整。走進了一看,正是我們霸道的隊伍,芳芳,李姨也在,當然,明月,納蘭英雄,蘭長琴,如意,天琴等人都在這個陣營裏。

我剛要停下,就聽車廂裏馨月喊道:“楊落,繼續前行,主母怕人多,我們走我們的。”

就這樣,在這些人的注視下,我們從官道上緩緩走了過去。明月哼了一聲說:“還真的是傍上富婆了,開始不認識人了啊!”

蘭長琴說:“明月,你不要說了,楊落是被逼無奈,其實你是知道的。”

我看了明月一眼,然後氣呼呼地轉過頭走了過去。就這樣,我們一直走到了天黑,才在一個小鎮停下了腳步,我們一天都沒有吃喝,口渴的厲害,一進去我就吵著:“小二,先別問我們吃什麽,先上一壺好茶再說別的。”

小二喊著好嘞,上了一壺綠茶。我自己就喝了半壺,這才要了幾個小菜,兩壺好酒,坐下吃喝了起來。這天葵和馨月身份特殊,另起一桌,不和我們一起。

這樣倒也自在,我,大道和姝妤一桌,吃吃喝喝,很快就進入狀態了,喝了個盡興。

此時還在正道的境內,太極的雙魚圖隨處可見,就算是店家掛著的寫著菜名的牌子上都刻著個太極圖。我忍不住問了句:“這太極雙魚圖到底從何而來?”

大道說:“這說來話長了,這雙魚一黑一白,一陰一陽,代表著世間萬物之規律,天地陰陽之平衡。萬事萬物,都在這一陰一陽之中了。”

我擺著手說:“這道理我懂,我隻是說,為什麽是兩條魚,不是兩條狗或兩條蛇呢?”

“因為我們人類的祖先是魚。不是狗也不是蛇。”大道說,“有書記載曰,洪荒早年,東海有魚上岸,一黑一白,一陰一陽,一公一母。日月輪換,生出四肢為人,所以,人出於海中大魚。”

我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我總算是明白了。”

姝妤說:“其實在我看來,豬狗也是魚變成的。”

馨月這時候喊了句:“你們說話注意點,這些事不要討論了。有明文規定,不許人類討論關於人類起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