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殿上後,那娘炮笑著說:“楊落,我真的覺得是個奇跡,你竟然沒死。我給你安排的女子你還滿意吧!”

我說:“謝謝了。”

天王往後一靠,笑著問:“就這?難道你還不打算把魔海的事情交代出來嗎?”

我嗯了一聲說:“如果現在交代了,我以前受的苦,遭的罪怎麽辦呢?很明顯,太吃虧了。”

天王氣得一拍桌子,蘭花指一抬喊道:“送去魑木坑。”

我被於東等人拽到了一個大坑前,裏麵爬滿了藤蔓,這些藤蔓上沒有葉子,有的是一根根的毒刺,發著幽藍色的光芒。我到了坑邊的時候,嶽雲清也就到了,她看看我說:“楊落,你沒問題吧!你還能堅持多久?要不你把魔海的秘密告訴我吧,我替你分擔一下。”

我嗬嗬笑著說:“告訴你,隻能一起受罪,不可能替我分擔。”

於東說:“楊落,難道你真的就能堅持住嗎?這一套下來,沒有人能經受得住。別說是這個秘密,就連自己殺人的秘密都抱守不住。”

我說:“我想試試!”

於東和另一個人抓著我的胳膊,直接就把我扔了進去。剛進去,那些食物就將我纏繞住了。毒刺直接插進了我的身體,開始吸食我的血液。

這是一種等死的恐懼,我知道,血液會吸幹的,我隻能護住我的心脈和大腦。這些藤蔓很快就吸幹了我的血液,然後放開了我。失血的我,就像是一具幹屍一樣倒在地上,那樣子一定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嶽雲清趴在這魑木坑外看著我喊道:“楊落,要麽你還是招了吧,我覺得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倒是想回答,但是此刻我哪裏還有能力回答?真氣開始在靜脈內遊走,開始化作了一滴滴血液滲透進了血脈。真氣可以化血,血也化為真氣,但這都是極度消耗身體的事情,但是我還有什麽辦法呢。

隨著血液的充實,和真氣的修複,我總算是噶地一聲喘過來一口氣,然後慢慢坐了起來。

我說:“還是那句話,如果這時候說了,以前受的苦就白受了。”

於東指著我喊道:“看來你還是個硬骨頭,好吧,你好好享受吧!”

他一揮袖子,這坑蓋上了一層透明的穹頂。

我的身體逐漸恢複,一天也沒什麽動靜,那些植物有時候會動一下,但是好像是在冬眠一樣。它們這是在消化我的血液嗎?我在等,我知道,它們不會放過我的。

一天後,第二次的吸食來了,這些藤蔓植物將我死死地纏住,那些毒*進我的血管內,開始吸食我的血液。這次,我有了提防,用真氣護住血液,然後盡量的和這些毒刺抗衡。這些毒刺遇到了抵抗,便開始加大了力量,它這樣,我也就加大抵抗的力量。

我倆就這樣僵持不下,它吸走了我的三分之一血液後,竟然呼地一下放開了我。然後這些家夥呼地一下就像是跳起來一樣,爬滿了穹頂。外麵的陽光再也照射不進來了。我知道,它是有簡單的智慧的,打算用這樣的辦法將我弄的虛弱。

我想,用遮擋陽光的辦法對付我可不太管用,我是動物,不是植物。這是植物對付植物的辦法,它的智商還是有限的,處在本能的階段了。有它的遮擋,我倒是涼爽了許多。

動物不能從地下吸取水分,大多數都喜歡在陰涼的地方休息,而不是喜歡長時間的曬太陽,這樣能保持水分。此時我倒是覺得舒服多了。忍不住倒在地上睡了一覺。

我醒來是因為感覺到了疼痛,我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那些藤蔓已經將我纏住,並且將我拉到了半空。我的四肢被拽著,身體伸展著,在空中顫顫悠悠。

毒刺已經刺進了我的血管,我又是開始抵抗。這藤蔓瞬間就把我拋在了地上,然後,這穹頂被遮擋的更嚴密了,裏麵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到了。我不得不驚歎它的這個本領,這要是對付植物真的足夠了。

我真氣加速流動,頓時就看到了周圍的情況,一根根藤蔓就在我的周圍,時刻在試探著我。隻要是我虛弱了,它們就會一擁而上。而恰恰相反,我倒是覺得精神抖擻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又過了三天,也許是這藤蔓餓壞了,再也不管不顧,一股腦就衝了過來,將我嚴嚴實實包裹了起來。毒刺瞬間刺進了血管。

這次,我的抵抗更加的猛烈,毒刺攻入的時候,我的真氣就像是一隻隻的手一樣,直接抓住了這些毒刺,然後竟然開始像嬰兒一樣吸吮這毒刺起來。

頓時,我覺得巨大的能量瘋狂地湧入了我的體內。

隨著這能量的湧入,我預感到了升級。這樣的吸食沒有停止的跡象,我的覺得自己的血脈都要炸開了。當血脈承受不住的時候,能量開始流向了經脈,經過經脈流回了內世界。變成了靈氣,滋潤著那裏的大地。

瞬間,每個星球上的植物開始生長,顏色變得油綠。這是木屬性靈氣,我如獲至寶啊!

終於,這些藤蔓幹枯了,我身體一用力,就聽這些藤蔓劈裏啪啦地碎裂聲,我走出來的時候,看到滿地的枯枝。我一閉眼,再睜開的時候,我升級了。噴了一口血出來後,我擦了下嘴角,笑了。

此時,我已經是二品神的存在了。

嶽雲清喊道:“楊落,怎麽回事?”

我一伸手,將體內的木屬性真氣點了出去,在地上的一截枯木頓時紮了根,然後長出了嫩芽,很快,又綠意盎然,成了一株魑木。但是,它似乎有了記憶,再也不攻擊我了。倒是在空中給我編製了一張很舒服的吊床。

我上去後一笑,美美地睡著了。它似乎是懂了一些事情,遮擋了穹頂,這樣,外麵就看不到裏麵的情況了。

於東來了,撤了穹頂,這些藤蔓撤了,我落在了地上。於東看到我的時候笑著說:“怎麽樣了?還不想說嗎?”

我說:“於東,我希望你不要說廢話了,我不想和你說話。”

於東說:“既然這樣,你就去和天王說吧!”

我到了後,二話沒說,上去就說:“應該還有個土刑吧,我看你還是直接用刑好了。”

天王看著我說:“真的是不可思議,你竟然能堅持過來。土刑就是埋掉你了,很明顯,現在最後的刑罰還用不上。”

我說:“那就太可惜了。”

天王歎口氣說:“楊落,我已經失去了足夠的耐心,你是個硬骨頭,但是我可不會因為你是硬骨頭就向你妥協。於東,拉出去砍了。那女的,當做玩物留下吧!”

嶽雲清說:“你這是在嚇唬誰嗎?”

“不是嚇唬,而是,我已經不需要他了。”

此時,我看到兩個人,楊天放和楊斌從一旁走了出來。兩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喊道:“拜見天王!”

天王哈哈笑著說:“難道你覺得我會指望你嗎?終於,我找到了兩個知情者,順藤摸瓜,抓到了那個叫福貴的魔,之後在周圍搜索,找到了魔海。”

我不屑地說:“天下之大,你去哪裏找知情者?恐怕是這兩個敗類,找到你們了吧!”

“不管怎麽說,你的死期到了。”天王一揮袖子,伸著蘭花指指著我說:“楊落,你該死!”

楊天放突然趴在地上說:“天王,我希望留下這王八犢子一條命。我要親手打敗他,親手殺了他。”

楊斌也喊道:“天王老爺,這楊落的命,我必須親手拿走!”

天王哼了一聲說:“好吧,你倆有功,那兩個女子就是你們的了。”

我看過去,一個是嶽雲清,另一個就是我的師叔了。這兩個女人眼巴巴看著我,一臉絕望的樣子。除了絕望,師叔的臉上還有麻木。

天王又說:“這個楊落,今天必須處死,我可能不能滿足你們的要求了。於東,拉出去,斬首,然後埋進亂葬崗,入土。”

於東笑著朝我走了過來,他說:“楊落,敬酒不吃吃罰酒。看到了吧,都是你們楊家人,待遇的差別咋就這麽大尼?一個要斬首,另一個就是美酒佳人。最重要的是,還是你的女人。”

他那張臉令我無比的惡心,我一個大嘴巴就扇了出去。這於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打得飛了出去,直接砸向了天王。天王伸手一推,於東的身體才算是穩定在了空中。

於東這才反應了過來,身體一翻,落地後手裏握著一把金槍,看著我喊道:“你找死!”

我意念一動,我的長劍從一旁飛了過來,落到手裏後,我拔出長劍,扔了劍鞘,看著他說:“於東是吧!隻要你敢上前,我就一定砍掉你的腦袋!”

於東踟躕了,他知道剛才那一巴掌的威力有多大。在那裏舉著槍喊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有這麽快的速度和這麽大的力氣。楊落,你隻是個下等生物!”

我不屑地一笑說:“今天,我這個下等生物就要殺了你這個上等生物,我要開這個先河!”

於東舉著長槍後退了一步,說道:“這不可能!”

我說:“經過我的研究,你們和我們其實是一個物種,隻不過因為食物的不同,導致了皮膚顏色的不同。你們這裏有一種金屬元素是下屆沒有的,正是因為這金屬,才導致了你們皮膚的顏色不同。是一代代的累積導致的皮膚顏色的差異。不要以為你們有多麽高級,充其量,是你們的土地好而已,就是因為這元素,使你們有了很好的體魄。你們卻用這體魄欺負同宗同族的下屆人,你們情何以堪!”

天王指著我罵道:“混蛋,簡直是胡說八道!什麽元素?什麽食物?什麽同宗同族?你們就是下等生物,這是事實。於東,給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