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外傳3 一個結局

距離高考隻有十幾天的時間了,一向對什麽事情都毫不在乎的我也變得緊張且神經質。我雖然從來不肯承認,但是高考確實對我的衝擊不小,每天晚上都做惡夢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

經過一個多月的“臨時抱佛腳”,成績還算有所提高,最起碼,考個垃圾大學本科應該沒什麽問題吧。現在的大學生,還真是不值錢,擴招,擴招,就連我這德行的人也看到了邁入高等學府的希望——這世界真沒什麽天理了?

自古“物以稀為貴”,美女要是看多了,自然就不再吸引眼球,大學生也是一樣。再加上那個“寬進嚴出”的狗屁“教育新政”。不知道害了多少無辜同胞,念了四年,混了四年,最後傻了吧唧的給國家捐獻了四年人民幣,結果呢?除了浪費了四年的青春,交了四年的冤枉錢,連個狗屁都沒有得到。早知道這些人不是那塊料,當初幹嘛死畸掰裂地把人家騙進來呢?有多少藝術家在大學中頹廢或者被埋沒,有多少偉大商人在大學中荒廢了時光,有多少運動將在大學中搞壞了身體……無數的,未來的,花匠、瓦匠、鞋匠、司機、力工、修理工、建築工人與坐台秀等等等等,在大學中浪費了四年的青春,最後又不得不重抄舊業。大學,就是讓你有了逃避四年社會殘酷的理由。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繼續逃避,再往上考……

一想到這些,我就心寒,我是真的不想擠那個虛無縹緲的獨木橋,但是不行啊,同誌,壓力各方麵的壓力逼得我喘不過氣來。明知道前麵是深淵,你還要義無返顧地往裏麵跳,還美其名曰“超脫、升華”,這就是生活的無奈。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百無聊賴地躺在自己的房間裏賴床,順便很悠閑地接受著日光浴的洗禮。有的時候,在麵臨大事要發生的時候,親人、朋友往往都懂得安靜與回避,學校因為馬上要高考而悉數放了羊,祝平安與申甜甜大人也以不打擾兒子複習為由去海南島渡假去了,而我呢?反倒真是落了個輕鬆自在。

“鈴……”一陣局促的電話鈴響,我無奈地將腦袋紮入了枕頭中,以對抗這清晨的“”聲,我當然知道是誰這麽勤奮且無聊。

“我說我的眼裏隻有你,隻有你讓我無法呼吸……”電話鈴終止了,不過我那該死的手機卻又響了起來。《我的眼裏隻有你》,井岡山的老歌,但卻是我與她最喜歡的老歌,初中的那段中考歲月,正是它與她陪我一起走過的。

每當想起初中往事的時候,我會因為追到了俺家那口子而欣喜,也會為了太早的確定關係而沒來得及繼續享受桃色人生而遺憾,那時的自己意氣風發,在學校也是叱吒風雲……有了林佳的督促與鼓勵,我以全班第一名全校第十二名的身份,考入了太陽一高,這是令我的父母咋舌的成績,也使得林佳的改造夫君能力,得到了周圍朋友圈的一致認可。這種後遺症,直到現在還有殘留,老爸老媽一直以為自己的兒子是個學習先進分子——其實呢,我是個上了高中就學習全班倒數第五的家夥;林佳也一直以為自己將一個頑童改造成了一個神童——其實呢,我當時把天賦全部轉化為學習,完全是為了追求她,哄她開心,謀求共同語言,而實際上我依然是一個頑童。自從,初二與她確定關係到現在,我的本性漸漸顯露了,林佳雖然沒有對這段感情後悔,但是失落卻是不爭的事實。

我不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而是她的親密愛人,這是她無奈之下,經常拿出來安慰自己的話。我不是當好學生的料,我天生就是個頑童,有的時候覺得對不起她,但是卻沒有任何改變的舉動。

作為一個班長,一個公認的班花,一個學習帶頭人,一個全班的性幻想偶像,林佳看不慣自己男朋友的不爭氣,她不許我墮落,並非常不希望在結束高中生涯的時候,我們就立刻天人永隔。高考前的這一個月,林佳同學對我進行了一次規模空前的“三式輔導”。

所謂“三式輔導”,即封閉式、填鴨式兼法西斯式。這次她下了狠心,務必要做到幫我徹底摘掉後進生的帽子,並期待著有所富餘。若是我之前追求她時的動力與靈感在此間大爆發,她更幻想過我一下子就超過了她在高中的所有成就。鳳凰重生、鯉魚跳龍門、王者歸來……但是少女思春一般的童話並沒有出現在我的身上。最終,經過幾次模擬考試的洗禮,我還是全班倒數的那個後進生,不過,成績卻是真的有所突破,我們是一所省重點高中,大學錄取率幾乎百分之百,不過,那個“幾乎”,就是指的象我們五個這樣的人說的。但是,現在,我可以很自豪的宣布,大學本科底線雖然依舊在我的名次周圍徘徊,但是,我已經來到了那一頭,從此不再與“榜尾四人組”為伍。對於我的離去,他們很是依依不舍,並祝福我盡早迷途知返,不過,這種祝福隻能招來我的拳腳相向,“媽的,留你們幾個後生一條小命,老子現在也是文化人了,不再殺生”。眾人汗然。

這不,剛看到了一點點成效,林佳就象犯了毒癮一樣徹底瘋狂了,她幾乎天天以輔導功課為由,對我進行24小時寸步不離的性騷擾。從客廳到書房,從熱鬧非凡的步行街到漆黑幽暗的小樹林,我幾乎喪失了一切的人身自由。若不是他們林家大戶對於婚前的貞操極為看重,我想她一定會窮凶極惡地霸占我的單人床。

幸好,我堅守住了最後一塊陣地——流氓的臥室。

不過,每天連續不斷的電話轟炸也幾乎快把我逼瘋,在此期間,她臨時客串過飲食顧問、心理醫師、私人偵探、電話管家、網絡肖士、鬧鍾、故事大王,甚至冒充泌尿生殖專家,天知道她半夜刻苦讀書的時候,都聽了些什麽電台節目。

這其中,我最討厭的就是“清晨的聲”,半夜要讀書,早晨還要晨練,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她把這個叫勞役結合,而在我看來卻是“勞勞翻倍”。

“祝夜光”

“祝夜光”

我無奈地扔掉了頭上的枕頭,拉開了我們家三樓的窗戶,為了不影響晚上因頻繁、大工作量的夫妻生活,導致早上要補覺的鄰居們的正常休息。我決定,打開窗戶應聲。

林佳今天穿了一件紅黑相間的名牌運動服,雖然很寬舒,但是我依然透過層層的迷霧,窺視到了那凹凸有致的未來——我幸福的未來。

於是我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舔了舔因為缺覺而幹裂的嘴唇。

“看什麽呐,趕快換衣服下來,難道要我上去不成?”林佳手掐著腰,氣鼓鼓地抬眼望著我,陽光使她眯起了大眼睛,束在腦後的柔順馬尾一晃一晃地……因為束高了頭發,露出了她纖長的頸部曲線,看得我幾乎醉了。

“你下不下來?”

“馬上”我知道再拖下去,河東即將獅吼陣陣,趕快以近乎超人的速度洗漱完畢、換好衣服,風風火火地跑出了門。請注意,其中二分之一的時間,我全部都用來刷牙了,嘿嘿……不言自明。

與林佳一同慢跑在鮮有路人的社區馬路上,我有種說不出來的愜意,雖然賴床不愛出來,但是一旦下決心出來了,又覺得確實一個正確的選擇。與她奔跑在外麵的感覺,太……太有味道了。

穿過社區公路,前麵是一處遺址自然公園,那裏風景秀麗,完全適合拍拖。我們找到了一處石椅坐下,看見她小心的用紙巾擦拭了我們的坐處,又拿起掛在脖子上的白毛巾為我溫柔的擦汗,我享受地閉起了眼睛。因為缺乏規律運動,我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不過周圍清新中略帶著少女獨特芬芳的空氣卻讓我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天堂,真的,醉了。

“喂,想什麽呢,跑這麽一會就累暈啦?缺乏鍛煉,看你滿頭大汗的,看來以後我要更早叫你了,顯然力度不夠”林佳遞給我一罐剛買來的飲料,扳著臉埋怨著。

“啊?大秀,你培訓特種兵哪?再說,現在咱們國家不缺英雄好漢,要是真打起來,還用不著我們這些知識分子拚命,我們是國家的大腦,懂嗎?”我撇了撇嘴。

“好吧,我問你‘國家的大腦’同誌,你政治多少分?”林佳蹲在了我的身前,目光中充滿了大義。

“國家怎麽可以光用政治來衡量,泱泱大國,璀璨的五千年文明,難道是小小的幾本政治書能夠涵概的嗎?我們愛的是民族,而不是某一個階段的國家機器,如果普天下的華人真的都有這樣的覺悟,那麽我們的祖國早就統一了,知道嗎?哪還有什麽台灣問題,哪還有什麽領土紛爭,‘打台灣我捐一個月工資,打美國我捐一年,打小日本我捐一條命’,這不是幼稚嗎?要是真有那麽多熱血,為什麽不在體製上摧垮他們,用文化來侵略他們,用經濟來壓製他們,洋為中用、敵為我用……這才是比什麽都要鋒利的武器……”我喝了一口飲料,潤了潤嗓子,發現林佳正傻傻的望著我。

“真的耶,你還別說,有點道理……真的……”

林佳來了興致,一時陷入了沉思,我知道他父親是政府高官,估計今天晚上還不知道怎麽跟他父親理論呢。我翻了翻眼繼續自己的“飲”,沒想到一通胡扯,還真能換來片刻寧靜。“我是胡扯的,啥都信,真服了你了……”

林佳起身坐到了我的旁邊,很興奮地又充滿了惱怒,“胡扯?我看你胡扯的時候倒是比幹正經事兒的時候有見地。對了,下麵的談話是不是又要講你的夢啦?”林佳學我翻了翻眼

“恩,你猜昨晚我夢到誰了?”我神秘兮兮地湊進了身子,其實真正的目的是占便宜揩油。

“誰?看你一臉的賤樣,一定不是什麽好夢。”林佳按了我一下額頭,拉開了與我的距離。

我聳了聳肩,很隨意地仰倒在長椅上,餘光卻始終沒有離開她,“我夢到曾倩了。”

“曾倩?你夢到她?你又不認識她……”林佳突然間躁動了起來,完全喪失了淑女的儀態,“她是我的好朋友,但是卻從來沒跟你說過一句話,你夢到她了?說,是不是對她有什麽想法啊?”

“唉呦你放手……”林佳的揪耳朵簡直堪比老媽的螃蟹鉗,我隻有以耍流氓作為抵抗才能保住自己的零碎。

“啊”我的手很順利地來到了她的玉女峰巔,林佳頓時沒了力氣,返手開始掙脫我的魔爪,“哎呀,你放手,這麽多人……”

我拉著她的手,默默地注視著她,她則羞紅著臉低下了頭。

“說說你的夢,一個細節也不許落”林佳主動反扣住我的手,曖昧地拉近了我倆的距離,幾乎半個身子都靠在了我的胳膊上。

引發了我一連串的生理反映。

“開始吧,有個人,我也不認識是誰,但是他叫萬陽為‘徒兒’……”

“萬陽是誰?”

“好象是一個神,但是我又沒聽說過這麽個神,反正他就是主人公啦……”

“那曾倩呢?一個沒什麽名氣的小神與我們的大校花是什麽關係?”

“後麵就講到了,哎呀,你能不能不打岔,我有的地方都快忘了,你一打岔就會想不起來。”

“好好好,我不打岔,你可千萬別漏了哪段故事,尤其是關於曾倩的……”

“萬陽還有一個師兄,他們……”

這個故事很長,我也好象一點情節都沒漏掉,全部講了出來,或許也漏掉了一些吧,誰知道呢?林佳很愛聽,尤其是聽到曾倩、陳小莉等人的名字的時候,她的大眼睛幾乎眨都不眨,全神貫注,生怕錯過一些細節。

“那後來呢?曾倩死了嗎?絕症治好了嗎?”有些地方的確很傷感,林佳聽得非常入迷,當我說到曾倩的絕症的時候,她竟然傷心地流下了眼淚。

“後來……不知道啊?估計今天晚上會有結果,嗬嗬……一個夢至於把你感動成這樣嗎?”我幫她擦拭著一臉的淚水,覺得此刻的林佳真的是淒婉動人。

“無聊,沒有結果,你講得那麽生動幹什麽?”林佳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極力控製著自己感情,但是抽泣卻始終停不下來,“你的這個夢還真的很感人,也非常生動,估計寫成械,或者拍成電影肯定能叫座。”

“是嗎?我也正有此想法,哎,那你說我能不能專心搞創作,把它當成事業,然後就不去考那個破大學啦?”我搓了搓手,表情異常的曖昧。

“你想得倒美,全世界六十億人,有幾個可以靠耍筆頭子養活自己的啊?你以為你是韓寒,可以拚湊點網絡笑話整個無病呻吟的自傳體,然後就一本書賺一百萬?”

“人家也算是有點生活感悟的。”

“你以為你是郭敬明,可以到外國淘弄點別人的角落文學,然後轉回國內來騙騙懵懂小青年?”

“那起碼人家還給翻譯成中文了呢?”

“你以為你是木子美等類所謂美女作家,可以把自己的那點婆姨事發到餐裏,然後讓大家當黃書翻?”

“我倒是想,但是也沒人配合啊……”我想繼續說,林佳用殺人的眼神澆滅了我剛剛燃起的反叛敘苗。

“你以為你是宋祖德,到處罵人、損人、揭內幕、自我炒做,然後踩著人家的醜聞,笑對著無數人的唾罵,最後擠身名人行列?”

“這個我不行,我沒那麽不要臉啊,一般人是不可能無恥到那樣的地步的。”

“還是說啊,小同誌,把寫作當作個人愛好是沒什麽的,但是大學卻是走向人生頂峰的階梯”林佳陷入了陶醉。

“你們家的頂峰都是爬梯子上去的?”我的問話,又是遭來一通白眼。“嘿嘿,我就是那麽一說,能上大學誰不上啊,更何況,我得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啊,是不?等以後,咱們遼以比翼雙飛,相濡以沫,在未名湖上縱情放歌,然後再到清華園裏吟詩……啊不是,是吟詩作對y嘿……”

我的話讓林佳陶醉了,尤其是當我說出那最後一句的時候,她的眼神裏寫滿了憧憬,不過就在我更正了一遍之後,這種憧憬倒是有了千分之一的收斂。“我倒是有可能到清華園裏麵去作……作對,可就是怕對麵坐的不是你,就瞧你現在這麽不爭氣,別說清華了,青花臭豆腐你也考不上。”林佳撇了撇嘴,不過馬上就又笑了,“不過,隻要你努力了,我就覺得很高興,起碼你是在為我們的未來規劃。”

我趁機將她攬入懷裏,除了那最後一層屏障,我幾乎“做”遍了所有“愛”做的事。媽的,想想就心煩,雖然這種親密,我與林佳已經有了幾百次了,但是每次都要做這麽多準備與醞釀工作,這時刻令我頭痛不已。

“看你這麽乖,我介紹一個朋友給你認識吧,她是我姐姐的同學,一個雜誌社的編輯,以前小時候,特別喜歡我,總帶著我玩。你正好把書拿給她,然後讓她給你變成鉛字,怎麽樣?”

“真的啊?”我的眼睛在放光。“她叫什麽名字,在哪個雜誌社工作啊?長得漂亮嗎?有沒有男朋友啊?”

林佳翻了好一陣白眼,簡直沒被氣死,“她叫美樹,是逐浪社區《夕陽晚霞》報社的。”

“老年人的報紙?”我的下巴瞬間掉落到地上。

“怎麽,你那個又臭又長的故事,不是老年人誰喜歡看啊,嘻嘻……”

“你個臭丫頭”

我與林佳再一次嬉戲在一起,打鬧是我們經常喜歡做的事情,隻是目的與出發點不同。

有的人穿著衣服,但是卻象是沒穿;

有的人痛苦的掙紮,卻象是在放電;

有的人嘴上滿是怒罵與喝止,但表情卻是“拋眉眼”;

有的人打著嬉鬧的幌子,其實是在強奸……

……

曾倩騎著自行車,突然在我們的身旁駛過,她看我的眼神有一絲憂鬱與茫然……

陳小莉牽著體型碩大的拉不拉多犬,在我們的身旁跑過,她看我的眼神有一絲疑惑與淡然……

齊小娜穿著旱冰鞋,嘴裏麵吐著泡泡,看到我們的激戰,慌忙蒙住了眼睛,差點撞到了停在前麵的卡車上……

我則是壓著身下的林佳,好一陣的喪氣:他,今天早上怎麽一下子碰到這麽多熟人?

林佳背對著小路,什麽都不知道,隻是一味地扭捏反抗,但是絲毫沒有任何的實用價值。鬧了足有兩三個小時,我們都累了,我摟著滿臉紅撲撲的林佳,好是一陣暗爽。

“我們什麽時候結婚啊?”

“啊?”

“啊什麽?倒時候,我就再也不用反抗得這麽累了,直接給你算了,心裏塌實”林佳整理著紛亂的頭發,嘴裏咬著粉紅色的發帶。

“大學畢業吧?怎麽樣?如果我可以畢業的話……”

林佳的眼神中寫滿了幸福,象一隻快樂的小兔子依偎在我的懷裏,更緊了。

“那你喜歡我們的孩子屬什麽?我想要個龍寶寶……”林佳抬頭蹭著我的下巴。

“一年一個,省得後悔,十二生肖把它湊全”我咬著牙狠狠地說。

林佳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深情地將吻送給了我的嘴、鼻子、下巴與脖子……

這種感覺真好,不知道可不可以到老……

……

“那個李天琦啊,就是那個副校長的兒子,整天老纏著我,甩都甩不掉,還竟說些下流話,我們女生都可討厭他了……”

“操幹他明天跟金磊到他家別墅,把他爸跟小秘書的醜事全拍下來,然後貼滿整個學校,靠”

“可別鬧得過分啊?”林佳有點擔心,“還有那個馬不群,總是糾纏小倩,你也知道,小倩的病是不能生氣的……”

“小倩的病?曾倩怎麽了?”

“沒事,感冒與失眠……”林佳的眼眶有點濕潤。“我說,雖然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我記得你們好象沒有過任何交流吧,你怎麽那麽關心她啊?”

“我覺得與她似曾相識……”我趕忙抱緊了林佳,以掩飾我的反常,“我關心她幹嘛,還不是看在我們林大秀的麵子上得了,幫你的好朋友一起出出氣,我聽說這個馬校長經常跟某些家長吃飯,我與金磊去踩踩,把他的賄賂醜聞通通暴光為民除害”

“對,好好治治他們,夜光,你有句話說得對,‘法律不製裁的事情,不都是正義的’……這個我現在想明白了,毛老師的愛人為什麽辭職?對麵學校的音樂老師為什麽瘋了?為什麽這個社會上有那麽多可憐的女人?夜光,你是對的……”

我看了看正午爬得老高的太陽,不覺歎了口氣,“要是我夢裏的事情是真的該多好啊?有這樣一個神,他不畏強權,率性而為,自由地遊走於三界之間……沒有羈絆,沒有憂慮,與自己心愛的人放牧愛情……”

“那好象隻能是夢裏的情節啊……”顯然,林佳也跟著陶醉在了我描繪的意境當中。

“佳佳,你有什麽信仰嗎?”我問。

林佳搖了搖頭。

“我也沒有,但是我現在開始有了……”我微笑著看著她。“我信萬陽,熱愛生命、追求愛情、渴望自由”

“信萬陽……熱愛生命……追求愛情……渴望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