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屍被黑皇劍刺穿了心口,她應該死了,可是還在說話,難道有什麽人在借屍還魂?

我向窗外看去,果不其然!

一個黑色的身影就站在窗口,那身影看上去明顯是個高大的男人,黑色的影子透著兩道紅光,那紅光正是他雙眼的位置。

“破魔法印!天雷道!”

我右手緊掐法決,一道符咒化作雷電,紫光對著窗口猛的一擊,窗子也被巨大的雷電震碎了,黑影好像吃了一驚,他的身子一下消失不見了。

中年男人和那些保安好像沒發現我在打什麽,他們更沒看到那個黑影,因為這裏隻有我擁有陰陽眼。

“道長!你剛才發現了什麽東西,是鬼嗎?”中年男人說道。

“不知道,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我也搞不清楚。”我實話實說,我隻看了他一眼根本不能料定是什麽東西,隻不過我能肯定,他一定不是個好東西。

中年男人帶著保安走了,他們去燒女屍,我一個人留在屋子裏護法。

……

不知不覺,七天過去了。

我正在**躺著睡覺,陳佳琪和那個女生同時醒了過來,兩個女人同時把我驚醒了。

“吳一……你……你怎麽在我房間裏,我怎麽沒穿衣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陳佳琪怒目說道。

我趕緊給她解釋,她終於明白了,不過她還是覺得有些頭痛。

難道是屍毒還沒解除?我的方法出了問題?

“如果頭痛說不定還有屍毒,你趕緊咬破中指,把鮮血滴在我的黑皇劍上,如果血是黑色的就說明有屍毒。”我說道。

陳佳琪鼓足了勇氣咬了一下中指,鮮血果然流了出來,一滴血落到了黑皇劍上我卻吃了一驚,她的血液不是黑色而是藍色 !

黑黃劍可是個寶貝,遇到陰煞會變黑色,遇到陽血會變純白,遇到了至陰之血就會變成藍色!

“你!你是至陰之體?你是陰曆陰時出生的?”我一臉震驚。

陳佳琪也很吃驚,她皺著眉頭說道:“對呀,你怎麽知道?我不僅僅是農曆七月十五出生,而且是閏年閏月閏日,六十甲子中的雙字全都被我占了,算卦的早就說我是至陰之體來著。”

我大吃一驚,至陰之體可不是什麽好東西,這種人要麽命硬能活到老得到善終,但是一輩子也會被疾病纏身,逆來順受;要麽就是災禍不斷,橫死街頭,我猜的沒錯,眼前這個丫頭就是第二種!

前幾天那個黑影的目的還不清楚,難道也是為了來找至陰之體?

我問道:“你除了這次被咬,以前你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嗎?”

陳佳琪眼睛轉了轉,說道:“當然有好多,我小時候差點被車撞死有好幾回,而且上一個月我差點被落下來的花盆砸死,還有一次,我在公園不小心撞到了兩隻狼頭,兩隻狼狗要咬死我,但是由於種種原因最終還是幸免於難。”

看來我猜得沒錯,她還真是個衰神。

“那別的呢?你的父母沒有什麽事情發生嗎?”我問道。

陳佳琪晃著腦袋一臉的無辜,她想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

“他們說我不要亂走,聽叔叔的話就行,還有給了我這個牌子,你看。”

陳佳琪說著走到了桌子旁,她翹起了屁股去開抽屜,伸手拿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長命鎖。

一個弧形的銀鎖,上麵還雕刻著八卦圖,我在長命鎖上找到了一個開關,那開光打開,裏麵竟然藏著一個紅布,我解開了紅布裏麵是一張辟邪的黃紙符咒。

“這東西沒錯,是個行家弄的,能保佑你平安,你怎麽不帶呢?”我說道。

陳佳琪詭秘的笑了笑,說道:“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這麽大的女孩子還帶長命鎖?我怕別人笑話當然不會帶了。”

怪不得她會到處走黴運,原來還是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主。

“前幾天我見到一個黑影,他好像要對你不利,你是至陰之體,多半是尋你而來,想利用你的特殊體質幹些不純的陰謀,你會非常危險。”我說道。

陳佳琪下了一跳,她趕緊坐到了我的對麵,兩隻眼睛有些驚慌。

“我的身體能用來幹什麽?難道他要強暴我?”陳佳琪說道。

我笑了,說道:“強暴你?你放心,他不會的,如果他破了你的處女身,你就不是至陰之體了,你還是有利用價值的,如果我猜的沒錯,他用你的至陰之體去練僵屍,換種通俗易懂的就是把你當成容器。”

陳佳琪一臉羞紅,她蚊子般聲小說道:“隻要我變成了女人不再是女孩就不會有危險了嗎?”

我幹笑也不好意思說道:“是的,隻要你破了處子就不是至陰之體,你就會安全了,也不會有什麽厄運纏身。”

陳佳琪被我說的臉色發脹,她沒在跟我說下去,而是兀自離開了。

我一個人在屋子裏零落,難道我說錯了什麽?

正在這時房門開了,陳佳琪的叔叔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高大的保安,這兩個保安手裏還拿著兩個箱子。

中年男人拿過了箱子,他打開了,裏麵紅彤彤全是大鈔。

“小子,謝謝你救了我侄女,這些錢略表心意,以後要是我侄女遇到了什麽麻煩還請你多多幫忙。”中年男人說道。

我嚇蒙了,自從生下來也沒見過這麽多錢,不過方一修曾經跟我說過,不義之財如流水,如果我拿了人家的錢反而會受製於人。

我故意裝作鎮定,走到了箱子跟前,我伸手拿了一疊放在了口袋裏。

“大叔,我不是愛財的人,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救了陳佳琪但是也沒必要給我這麽多,我隻要一疊就算了,拜拜!”

我拿起了錢轉身就要走,可是中年男人卻張開胳膊把我攔住了。

“道長,你別走,其實……其實我有事情沒跟你說,如果你走了,我的寶貝侄女或許時時刻刻會處在危險之中。”中年男人說道。

我有些吃驚,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說謊,這麽大年紀的人難道能開玩笑?

“哦?你說吧,到底是什麽事情,如果你不說明白我是不會去管的,何況現在我還有事。”

我所言非虛,苗素素不知道是不是回來了,如果她找不到我一定會生氣,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媳婦,怎麽能在惹他不高興呢?

中年男人使了個眼色,兩個保安趕緊離開了。

“吳道長,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我講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或許你會感興趣。”男人說道。

“哦?那您但說無妨……”

……

中年男人名叫陳海鬆,他是陳佳琪的二叔,在上城他也算是個風雲人物,他不僅有幾個飯店在名下,而且地產項目也有幾個,說起來也算是個億萬級的人物。

他身家上億,坐擁金山,但是越有權利、金錢、地位的並更讓他無法安心,他反而覺得日子一天天過的沒意思,似乎危險也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什麽?你現在已經是個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怎麽能妄自菲薄?”我好奇的問道。

陳海鬆歎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我是很有錢,但是這錢來的並不痛快,都是我那大哥害的。”

陳海鬆邊說邊皺著眉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在我看來他的確是被錢燒得不輕。

“你越說我越糊塗了,難道錢多還會愁死人?”我說道。

“吳道長,你跟我來看看就知道了,走吧。”陳海鬆說道。

陳海鬆走在前麵,我緊緊跟著,兩個人很快到了別墅的院子裏。這闊氣的別墅果然與眾不同,綠色的草地仿佛高爾夫球場,一個巨大的遊泳池泛著水花,幾個保安正在附近巡邏。

“來人,趕緊把遊泳池的水給我放幹了,快點。”陳海鬆說道。

幾個黑衣保安好像狗一樣聽話,他們趕緊七手八腳忙活了起來,在遊泳池的上方有一個巨大的圓形扳手,兩個保安用力抓著扳手旋轉了起來,沒到十分鍾,遊泳池裏的水果然落了下去。

水麵漸漸低下去了,在遊泳池的底部忽然出現了一個四方形的鐵板,那鐵板上也有一個圓形的扳手,中年男人自己一個人旋轉了扳手,他用力一台,竟然有一個向下的樓梯。

一陣陰風從樓梯裏麵噴了出來,我的身子也被冷風吹得瑟瑟發抖。

“吳道長,這裏就是我說的那個地方,隻要你跟我進來就能發現事情的原委了。”陳海鬆說道。

我有些懷疑他說的話但還是跟了進去,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下了樓梯,很快就到了盡頭,幽暗的地下走廊有十多米長,盡頭有一扇 雙開的石頭大門,大門明顯是用大理石做成的,門上還雕刻著兩個門神。

兩扇大門中間的上方掛著一麵八卦鏡,陳海鬆對著八卦鏡輕輕一按,兩扇大門忽然打開了。

我吃驚的發現,這兩扇大門裏麵黑咕隆咚什麽都看不清,隨著一聲巨響,身後的大門一下子關上了。

陳海鬆打開了手電筒,光柱對著黑暗照了過去,隻見在地上放著一幅巨大的石頭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