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魁後,南風悠就一直幹坐著,什麽也不說。

眉頭也緊皺著。而香柰子早就不知道K了多少歌曲下去了。

“悠,你怎麽了嗎?”南風翼擔心的問著。什麽時候,自己的妹妹也開始學會皺眉頭了,看來他走的這段日子裏,她似乎過得很不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呢?他真的好像了解,這樣愁眉不展的南風悠還是那個俏皮的不叫自己哥哥,卻叫名字的南風悠嗎?

“恩,沒有。哥哥,你們不是有什麽事要跟我說嗎?怎麽不說呀。”南風悠淡淡的笑了下,反問著。

“別急,人還沒到齊呢?”

“還有誰要到嗎?”南風悠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哥哥,不知道他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恩,等下就到了。”

“嘀嘀嘀”南風翼的手機突然響起。

“喂,勳,恩,好,我知道了,我在13號包廂裏,恩,她在。”

“哥哥,是正勳學長嗎?”

“恩。”

“他也會來是嗎?那,穎也會來?”

“恩。等等,悠,你想去哪?”南風翼見南風悠起身就準備走。

“我……”

“悠,你是不是跟安向穎吵架了。”南風翼抓著南風悠的手,將她身子扳了過來,讓她正視著自己。

“我……我沒有。”她確實沒有跟安向穎吵架,可是,她寧願自己是在和她吵架,因為吵架了他還可以哄自己,她也可以耍耍脾氣後,又跟先前一樣的和他嬉鬧著,這樣子或許她還不會那麽難過。可是,偏偏不是,偏偏是她得知原來安向穎一邊和自己在一起,另一邊卻仍舊和她的好朋友曖昧不明,她該怎麽辦?若是見到他時,她該以什麽心情對他,她可以坦然的忘掉剛才看到的一切嗎?可是,她明明看到了,知道了,她不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在她,他,她,三個人之間,必須做個了斷,一定要做個了斷,這樣的三角戀裏,必須要一個人先主動退出。

可是,她可以做到嗎?如果,離開了他,她能夠好好的生活下去嗎?

“悠,你到底怎麽了,告訴我好嗎?”

“哥哥,我沒事,真的沒事,我很好。”南風悠艱難的笑了笑。

可是,她的心卻

那樣的生疼著。

她該相信他嗎?

該怎麽去相信?

又拿什麽去相信呢?

天啊,

愛情真的是很麻煩。

為什麽要有愛情呀。南風悠有些頭疼的用手按了按太陽穴。

“悠,你真的沒事嗎?”南風翼真的很擔心,而淩宣看在眼裏,疼在心裏,隻是,她沒有表態而已。也許現在的南風悠需要的是安靜,而不是安慰。

“咚咚咚”包廂的門很有規律的被人敲響了。

“好了,香柰子,大家都到了,不要唱了。”淩宣笑著阻止正準備接下去唱的香柰子。

“鬱悶,你們怎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我唱得盡興的時候來。”香柰子嘟著嘴,笑著說。

“好啦,大家都來了,宣,把資料拿出來吧。”

“恩。那個,悠,你先坐下來,別幹站著,安同學你也是。”淩宣笑著將僵在原地的南風悠拉過來坐在沙發上,而安向穎則是選擇在離他最近的地方坐了下來。

“你們看吧,這個是,之前我們還沒去日本時調查出來的。”

“這不是娜姬嗎?”南風悠拿過資料,發現上麵有一張銀娜姬的照片。

“是的,沒錯。”

“你在接下去看。”

檔案:

銀娜姬

18歲

幼年在修道院被安貞修女撿到。

後來被江雨天收養,曾經在日本的雨嘟學院上過上過學。

長大後,被生父銀天餘找到。

“雨嘟學院,那不是我的母校嗎?”南風悠訝異,可是雨嘟學院的是她家創辦的私人學校,裏麵的同學她幾乎都認識。可是……南風悠沉思著。

“悠,你是不是覺得驚訝,雨嘟學院的學生幾乎全部都被你整過,可是,唯獨這個名字卻陌生的很。”似乎看穿了南風悠的想法,南風翼笑著說。

“恩。”南風悠點了點頭。

“那,這張照片,你有映像嗎?”淩宣又從袋子裏拿了張小女孩的照片出來。

“這個是,江小允。”南風悠有些驚訝的蠕動著嘴,她怎麽可能忘記她呢?

“你認識她。”

“是,哥哥,你還記得我為什麽會怕水嗎?”南風悠問著。

“記得,你說過,是在一次野營的時候掉進水裏的。我記得,你還說過,跟你同時掉下去的還有一個女生。”

“是,是有個女生,那個女生遊上岸卻沒有救我,反而在那一旁看著我一點一點沉入水底,我永遠也不忘記,她當時看我的眼神。很可怕,很詭異,好像很希望我死。而那個女孩,正是這張照片的主人,江小允。”南風悠忍不住想起了過去。

“那你還記得,你是怎麽上岸的嗎?”權正勳問了問。

“我不知道,不過聽別人說,好像是個男生救我的。正勳學長怎麽那麽問。”南風悠一臉疑惑的看著權正勳。

“翼,原來天下盡有那麽巧的事,我小時候,8歲的那年,也救過一個女孩子。”

“難道,你是那個……”

“正是,想不到,原來我們很早救認識了。”權正勳笑了笑。

“是呀,可是,這個江小允後來就莫名其妙的轉學了,你們是怎麽有她的照片的。”南風悠奇怪的問著。

“悠,如果我們告訴你,江小允和銀娜姬其實是同一個人,你會怎麽樣。”南風翼吸了口氣說道。

“不可能,哥哥,你別開玩笑了,他們一個姓江,一個姓銀,怎麽可能會是同一個人呢?”南風悠不相信的搖了搖頭。

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麽娜姬,為什麽你會不救我呢?我和你,在小時候似乎並沒有過節。為什麽,你看我的眼神,會那樣的詭異,為什麽,你會想要我死呢?

“悠,我沒有開玩笑,他們是同一個人。銀娜姬在這之前,一直都跟江雨天,也就是‘劍’的領導人,是因為後來,她的生父找到了她,她的名字才改了過來。”

“就算是這樣,那又怎麽樣呢?你們到底想告訴我什麽?”看著眼前個個嚴肅的臉,她有些不想知道了,他們到底要告訴自己什麽呢?她突然好像逃,逃開這裏。

“我們想讓你知道……”

“翼學長,還是,我來說吧。”香柰子打斷了南風翼,畢竟這件事她發現得最早。

“恩,也好。”南風翼也不想告訴她,怕她知道後,會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