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平妻找茬了

“糟了,我得走了,”居無憂這才想起,她還是侯府四小姐,再不回去的話萬一被侯府裏那些人曉得的話又是一番**,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遞給了聞人姬映:“這是解毒丸,十日服用一粒,可暫時控製毒血擴散,現在我無法根治,若遇到了什麽,可以在這裏留下訊息。”

居無憂連忙告別離開。

聞人姬映緊緊握住小小的瓷瓶,笑了,見居無憂匆匆忙忙消失的背影,對著暗處道:“出來吧!”

暗處走出兩人,齊齊跪下:“屬下來遲了,請主子責罰。”

“回去後,自行下去領罰,走吧!”

“是。”姬北和姬南詫異,主子今日怎麽那麽好說話。

居無憂急急忙忙跑進小院巷道,偷偷摸摸的翻牆而入。

推門而進,便見到芳兒那張焦急的小臉。

“小姐,您終於回來了。”

居無憂連忙進屋換了一身衣服才說道:“可發生了什麽事?”

瞧這丫頭一臉緊張的模樣,居無憂失笑。

芳兒焦急的說道:“小姐,你怎麽還有心思笑出來,剛才五小姐來過了。”

居無憂詫異:“她又來做什麽?”那天不是被她敲了一筆,外加被二姐恐嚇,現在還敢過來?

芳兒咬唇:“五小姐她……她發現您偷偷出府,現在已經到夫人那裏去告狀了。”

居無憂毫無形象的癱軟在躺椅上,端著一盤葡萄,一顆顆喂進嘴裏。

無所謂笑道:“她去了就去了唄,反正本小姐已經回來了。”

芳兒見居無憂一點也沒有弄清楚現在的情況,不由說道:“可是,當時二小姐也在,她們都發現您不在屋子裏,小姐,若這事被夫人知道了,那該怎麽辦?”

可是小姐現在居然還有心思吃葡萄,她……怎麽比小姐還要急?

居無憂眯著眼上下打量:“芳兒,你怎麽這麽關心本小姐?”

芳兒氣急不由反駁道:“奴婢隻是怕牽連自己。”心中暗示道:對,她怕被趕出侯府,一定是這樣的。

居無憂樂嗬嗬的看到芳兒,也不與其爭論,其實這丫頭心思不壞。

不多時,一盤葡萄已經見底,芳兒坐立不安的呆在一邊,時不時的往外麵瞧一瞧,麵色擔憂。

居無憂有些看不過去了:“別看了,再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芳兒麵色一正:“小姐,你知道現在的情況嗎?”

居無憂點了點頭,隨即笑道:“知道又怎麽樣,現在已經無法改變,等本小姐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來應對這一切,芳兒,你說是吧?”

居無憂看了眼空空如也的盤子,又看了一眼芳兒:“本小姐很餓,再去拿著吃的來。”

芳兒雙目一瞪:“小姐……”

居無憂擺了擺手:“快去吧,本小姐等著,要不到一會兒恐怕本小姐就要被請過去了,那時候指不定要挨餓。”

芳兒無奈,隻好依言,轉身拿了些吃食。居無憂又慢悠悠的吃上了。

少頃,院子外間傳來嘈雜,居無憂停下了咀嚼的小嘴兒。

果不其然,一個嬤嬤模樣的人走了進來,一看那凶神惡煞的麵相,芳兒忍不住一顫,居然是夫人身邊的桂嬤嬤。

桂嬤嬤板起充滿褶皺的麵孔,見居無憂軟骨頭般的躺在躺椅上,一臉鄙視,居高臨下的對著居無憂說道:“四小姐,夫人有請。”

居無憂瞄了一眼這個叫桂嬤嬤的老女人,語氣毫不客氣:“本小姐知道了。”

桂嬤嬤臉色陰沉起來:“四……”

不料,居無憂翻身而起,施施然的出了房門:“桂嬤嬤,走吧!難道桂嬤嬤不急?”

桂嬤嬤咬牙暗恨,真是一個伶牙利嘴的丫頭片子,哼,等到了夫人那裏,不知道還能不能這麽囂張。隨後水桶腰一扭,跟著居無憂身後。

芳兒見勢不對,沒做多想,連忙跟在後麵,不料居無憂發話了。

“芳兒,你留下來,為我準備些吃食,一會兒我回來吃。”

芳兒停下了腳步,她知道現在的小姐讓她有一種無法違背的氣勢。遵循居無憂的話,目送她離去。

她隱隱有一種預感,侯府要變天了。

居無憂憑著記憶走到了莊古蘭的院子。

滿園花香,清香四溢,蝴蝶紛飛,這麽精致的院子,還真是會享受。哪裏會是她那個雜草叢生的破院子可比的。

桂嬤嬤讓居無憂在屋外停留,自己進入房內去通報,不多時就出來。

“四小姐,進去吧!”

居無憂依言進入,入眼的首先是那位美若天仙的侯府大小姐居飛煙,其次便是過來告狀的居飛雨和居飛櫻。

最後才看見了坐在上首的莊古蘭,三十幾歲看起來也隻有二十多歲,可見沒少保養。

居飛煙的容貌大多數是繼承了莊古蘭,二人都是一身蘭芝貴氣,端莊典雅,是十足的大美人兒。

居無憂微微行禮:“夫人。”

莊古蘭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抿了一口茶水,才緩緩頷首:“無憂來了,我聽飛雨說,你偷偷溜出去了?”聲音雖輕柔,但裏麵透露出不可反駁的威嚴,這是詢問,也是責問。

居飛雨一臉得意,好在她心血**上這個醜八怪的破院子一瞧,不然還真是抓不住她的把柄。最重要的是二姐也看見了,那麽這個醜八怪就別想這麽容易。

居飛櫻臉上沒有絲毫情緒,隻是看向居無憂的眼神有那麽一絲擔憂,恰好在居無憂看過來的時候表現出來。

居無憂麵上感激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明白得很。那擔憂的眼神下麵,是一抹得意的算計。

也不知道這個表麵對她關心,實則處處將她算計的二姐,目的到底是什麽?

而為什麽要算計她,還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隻知道,現在這個侯府所有人巴不得她馬上消失掉,就因為她空占著嫡女的名號。若是真的能擺脫的話,她才不在乎這個勞什子嫡女呢?

隻是現在她還無法抗衡,弱得像一隻螞蟻,任人都能捏死,外麵比不得有侯府保護,其中凶險比不是人能夠預測的,那真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回過神來,居無憂麵色鎮定,淡淡的回話:“夫人,請問五妹親眼看到我出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