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聽到將軍府邸門前,歐西爾從車內走了下來,朝著裏麵的明戚和李月擺擺手,“好了,我到家了,你們走吧,路上小說。你,要把李月送到家門口知道嗎?”

明戚微笑,“我知道了。”他還能把後麵那個女的吃了不成?

“西爾你趕緊進去吧,記得開燈。”李月有些擔心的說,看她都醉成什麽樣了。

“放心啦!你們走吧。我進去了,白白!”

歐西爾說完,腳底下一點都不含糊,‘嗖’的一下就進了大宅裏。停在外麵的車子也開走。而這時誰也猜想不到,宅子裏麵,於斯正含笑的看著他們的車子遠走。心上也送了口氣。

他們家那位老是不安分的夫人也總算是回來了,他也可以,暫時的先回去睡得懶覺再說。今天一整天被將軍壓榨,他這麽好的身子都有些經受不住了啊。

果然還真是,家有一妻如同一寶啊。看將軍都無心於工作了。

還是單身好!於斯如此美滋滋的想著。

歐西爾摸著黑,不開燈一路走進了大廳裏。站在原地掃了一眼黑不溜秋的房屋。眯了眯眼抽了抽鼻子。空****的房子裏一點人氣都沒有,抬頭望了望黑得隻剩下黑的天花板,她,傷感了。

突然很想薄葉,很想很想。

帶了些委屈,她沿著平時常走的路線,朝著那邊的沙發走了過去。準確的找到了沙發,一屁股坐下,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櫃上的電話抱在懷裏,然後把整個身體都握在了沙發裏。

可背剛一往後靠就有些不對勁了,軟軟的沙發怎麽硬硬的了?還暖暖的,沙發什麽時候換了?想著,她又往裏麵湊了湊,可還是一樣,湊到最後湊不進去才停下來。

正納悶著,忽而耳邊有熱氣撒了過來。腰身也接著被一雙大手抱住,這呼吸,這懷抱,這味道……

歐西爾抱著電話,扭過頭,摸著黑,靠近很近她依稀可見身後人的五官。

不過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當確定是誰後,立馬就委屈了的撇嘴,“薄葉……”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薄葉就聞到了那濃厚的酒味,直接無視掉她的委屈,不高興的皺眉,“你今天都去做什麽了?喝酒了?喝醉了?”

薄葉能無視歐西爾的委屈,歐西爾自然也能無視薄葉的不滿,把電話機一丟,一轉身就抱住了薄葉的脖子,探身過去委屈的親了親他的嘴角,親了又親。

感覺到薄葉的不合作,歐西爾扭了扭身子,軟軟的道:“你抱抱我嘛,抱抱。抱緊點!”

薄葉把她抱緊了,伸手把旁邊的燈打開,燈光並不亮,卻剛好照出了歐西爾正醞釀淚水的雙眼,心驟然一疼,忙摟著便親便安慰,“怎麽委屈了?誰欺負西子了?乖,告訴我,怎麽了?”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滿目的擔心。

歐西爾嘟了嘟嘴,道:“我想你。”他一在身邊,整個人都沒有生氣了。

薄葉湊過去吻住了她的嘴,一點一點的深入。

直到兩人的呼吸急促時才放開了她,繼續詢問:“還有呢?”今天早上說得那件事放下了?他就擔心她這個,要是一直在意著,那能行,按照她這個性格,不難過死了。他看不得她難過。

“就是很想很想想你。”她趁機貓進了薄葉的懷裏,嗅著他的問道,問道:“你怎麽突然回來了?不是說要三天麽?這才一天一夜。”

“事情忙完了就回來了。剛才去哪裏瘋了,喝了多少酒?”說著就變成嚴厲的語氣,瞧她身上的這股酒味,是喝了多少?

“一點點。”想到她把明戚家的酒喝得差不多了,她就無比的滿足。偷笑了起來。

“都是酒味,還隻是一點點?”說著就俯身過去從她身上從上聞到下,惹得她咯咯直笑。

“有好酒喝,不喝白不喝。”

薄葉皺眉,卻也沒有多說什麽。這就是她的性格,他不在身邊給個提醒督促一下,她就會撒開瘋了的喝啊鬧。今天這會子知道回來算是不錯的了。

扭頭看了看大鍾,道:“九點都過了,是不是困了?”看來養成九點睡覺也不是沒有好處,例如她出去玩鬧的時候會準時的發困,

然後就會想念家裏的床,自然而然人也就跟著回來了。

歐西爾誠實的點頭,雙手圈著薄葉的脖子不願鬆開,“困了。我本來八點四十幾分的時候就在開始回來了的,可是路有點難走,費了不少時間。”

“去哪了?”

“不告訴你!唔,上去睡覺啦,人家困。特困特困的。”嘴裏嚷嚷著,可身體卻一點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那意思也很明顯了,讓人抱著上去。

薄葉像抱隻大娃娃一樣從沙發上帶著她一起站了起來。歐西爾快速的用細長的雙腿勾住了他的腰身,把頭壓在了他寬大的肩膀上,一臉的享受。

他邊走邊說,“不舒服要說。”她今天一定是喝了不少的酒,要不然也不會滿身酒味這麽濃厚,酒喝多了胃怎麽說也會有些難受,就怕她到時候怕他罵難受也不肯說。這事別人不愛做,可她歐西爾就愛幹這活。

她不說,可就那麽可憐巴巴的看著你,讓你來問,接著她就撒嬌。兩人生活在一起那麽久了,很多的小細節都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再加上歐西爾這孩子特別能鬧覺,要是夜裏不舒服起來喊叫了,他這一晚也還真別想睡了。

“嗯嗯。”歐西爾乖乖的應答,許是知道今天自己夜出不好了。

走到了房門口,薄葉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把門打開,隨手就把房間裏的燈也打開。白色的燈光照亮了整間大屋子。

薄葉直接朝著他們的大床走去,把歐西爾放到了**,轉身便朝著浴室那邊走去。“不許睡,我去給你放水,洗個澡再睡,給我撐著!”

說完,看她那鬱鬱發困的模樣,不禁覺得好笑。

不一會,浴室裏麵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在安靜的夜裏顯得特別的燥。

薄葉回到床邊時,看著**睡得七歪八扭的女人,好笑的用手戳了戳那白淨的臉,叫道:“西子,西子!剛和你說什麽了?嗯?起來,不許睡。”他將人從**拉了起來,半抱在了懷裏。

歐西爾迷迷糊糊的,聽到薄葉的聲音,不滿的直哼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