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以澤這個人典型的賤人,我不生氣的時候他惹我生氣,我生氣了他又哄著我不生氣。

我在衛生間刷牙半天,隻覺得一嘴的腥味怎麽都刷不幹淨。又聽見他和君祁在房間裏頭說話。

“請商君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夫人。”

卻聽那老色鬼回答,“我自己便可以保護她。你隻許應付小芒果的父母,必要的時候查一查周……”,我聽到有些不對勁兒,剛想要細細聽,那邊卻突然沒了聲音。

想來是那色鬼下了結界,我呸呸幾口吐了嘴裏的牙膏沫子,“不聽就不聽,誰稀罕!”

晚宴前君祁帶了禮服與化妝師直接來了公寓,一排排從前我從未聽說過的奢侈品牌依次展開,那上麵細碎的鑽石幾乎要閃瞎我的眼睛,我剛想問如果我弄丟了一顆鑽石,要賠嗎?

君祁卻提前開口,“夫人說的有些匆忙,很多合作的定製來不及……這是今年冬季法國秀場要展出的,夫人不嫌棄先湊合穿吧。”

我一口老血即將噴出,又被我死死的咽了下去。

我捂著心髒把自己塞進那件比我還要值錢的禮服後,五六個造型師便一起包圍了我,兩個在我的頭發上施工,三個一起在我的臉上塗塗抹抹……這一弄就是三個多小時,我幾乎要睡著。

“夫人,已經好了。”我被驚

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邊的化妝師助理盡職盡責的推來一麵滑輪鏡子,鏡子是一人高的,我站起來可以瀏覽到自己的全身各個角落。

說實話第一眼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我都有種把持不住的感覺,這禮服剪裁的太為大膽,黑色交領延伸至腹部,露出腋下以及半側胸乳,後背也是半鏤空的,長裙直至腳踝,卻從大腿處分開,有種性感的保守。

猶抱琵琶半遮麵,大約就是這樣。

大概是為了貼合這身兒衣裳,造型師為了化了一個頗為濃豔的妝容,頭發也被挑開一摞,搭在**的肩頭,看上去嫵媚又性感。

我對著鏡子轉了一圈,卻突然聽見自窗邊傳來的暴怒聲,“脫掉!”

我嚇了一跳,還不等說些什麽,突然一陣勁風刮過……我的裙擺,扯了!

“你穿著這樣是想去勾引誰?”他貼進我的臉,我此刻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隻蹲在地上,默默的撿起了因為他暴力破壞而碎了一地的鑽石。

他看著我的動作,突然砸了砸唇,“一會兒讓君祁重新再弄一件,這衣服你可以私下穿給本君看。”

我再也受不了,把自己剛撿起來的碎鑽一把全扔到他臉上!

……

因為商以澤這不要臉的,我最終穿了一件小白裙去參加宴會,又

應了他的要求,不許塗那些惡心的脂粉,隻在唇上塗了潤唇膏,不至於讓麵色顯得有些蒼白。

我和君祁的車很快到了周然的別墅,外頭已經停放了不少豪車。

君祁為我打開車門,紳士的伸出手扶我,我剛想把手臂搭上去,他卻突然縮回了手。我一個踉蹌差點倒栽蔥到地上,等一抬頭就是商以澤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他比了一個殺無赦的收拾。

媽的!智障!

君祁畢竟是年輕一代最為神秘的鑽石級總裁,一出場無數聚美燈便齊齊的圍繞著我們,好些記者想擠進來問話,卻連最外層的保鏢都突破不進來。

“小芒,你來了啊?”

我聞聲望過去,前麵有一個保養得宜的中年婦女一臉慈愛的看著我,她穿著一身高定,脖子上掛著亮閃閃的寶石,手臂輕輕的搭在一個中年男人身上,正是我的母親和我的繼父。

“姐,你來了。”我還沒反應,突然被人抱住了手臂。

“小然……”我皮笑肉不笑,被她這麽親密的對待甚至有種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感覺,畢竟以前我每次回周家,我這便宜妹妹總離不了冷臉摔門。

“這位是君總吧,幸會幸會。”我繼父很快和君祁攀談起來,我看見君祁眼裏顯而易見的不耐煩,卻還是與他們一一握了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