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一直盯著房梁屋簷看,商以澤又挑挑嘴角。他好像跟一般的鬼不一樣,還挺愛笑,隻是笑的十分臭屁,自覺生的天下無雙的樣子。

我這會看在宅子的份上不跟他計較,看他笑的邪氣曖昧,我也沒覺的多討厭,隻是依舊懶的搭理。

“瞧你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你要是喜歡,為夫送你十座八座的也不成問題,這是我們的家,你以後慢慢看就是,隻是這大晚上的,我們還是別浪費時間看宅子了。”

“聽你這口氣好像很有錢的樣子,要麽就不要計較我欠你那點了好不好,房子我也不要了,你放了我就成。”

“你還跟我講條件?還不還我說了算,哼!”

商以澤不再跟我廢話,將我拖到屋裏,扔了一件衣服給我,“瞧你那一身髒衣服,還不快去給我換了。”

他扔給我一件古怪的袍子,要不是身上實在太髒,我才不會穿。見我一臉嫌棄,商以澤皺著眉頭,“你要是再擺那張臉給我看,信不信我去給你換。”

一看就是個大家公子脾氣,沒準以前就是太拽,被人打死的

我舉著一隻手換衣服,這袍子又複雜,我捯飭半天沒穿上,商以澤氣急敗壞的過來,一口氣將我扒光,又三兩下將衣服替我穿好,拎著我扔到了**。

“給我安分點,你還是個女人嗎,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

商以澤將我按在**,不知在我手上抹了什麽東西,那可怖的傷口居然奇跡般地好了,連一點疤都沒留。

對此我十分驚奇,“還有這種神藥啊,我買你點行嗎?唉不是說,你們鬼啊神啊的都不用用藥嗎,直接吹口氣就好了嗎?”

“買?賣了你都買不起,再說我才不會浪費力氣替你療傷,張嘴!”

我張開嘴,他直接用手指挑了那藥膏一樣的東西摸在我舌頭上。我不由一陣反胃,下意識的閉了嘴。

“你是屬狗的嗎!”

這次咬到了,把商以澤氣得不輕,我卻突然樂了。見我幸災樂禍,商以澤的腦門上已經躥起了火苗。

我適可而止的鬆開嘴,他卻再次覆上來,直接將我的嘴堵住,手上將他剛才才替我穿上的袍子一把拽了下來。

我的媽,這袍子原來就是方便脫的嗎,“喂喂,有話好好說行不,我剛才錯了還不行,咱能不能別動手動腳的啊……”

這男人不僅臭屁還十分霸道,三下五除二將我吃幹抹淨,我連哀嚎都顧不上……

“你講不講理啊。”我累的手指都不能動,躺在他懷裏幹哀嚎,他好像很高興,替我擺弄著頭發。

“你這頭發也太短了,以後不許剪聽到沒。”

我一頭中長發他還嫌短,有毛病哦。

“我說,咱以後做這種事能不能征求一下我的意見,人鬼殊途懂不懂,雖然我沒有鄙視你的意思,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做個朋友也沒關係,可結婚這種事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啊,我看你也是個有身份的鬼,咱別做這麽沒水準的事好不。”

“現在說晚了,跟我結了婚洞了房就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麽時候吃就什麽時候吃,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去……

我挫敗的揉揉腦門,決定先了解一下情況,“你知道這裏死人的事都是為什麽嗎?”

商以澤抱著我,將腦袋擱在我肩膀上,“你可知道今天在那女人的房裏困住你的是什麽嗎,是結界。”他自問自答,我也就耐心聽著。

“那女人不過是受人利用,她自己是沒有這種本事的,設結界的人我暫時還不知道,但一定不是人。”

“那就是鬼嘛,既然你的戒指都能破了他的結界,說不定打不過你,那你再說說你跟商太太是什麽關係。”

“她啊,一個沒用的子孫後輩而已。你好好休息,明天還有很多事呢。”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依舊跟陳妍在村民的家裏。

雖然身上有些酸疼,但商以澤這家夥好歹記著給我換上原來的衣服。我們在村民家裏吃了早飯,正商量著旅客的事怎麽辦,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氣流的聲響,嗡嗡的好像到了飛機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