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蘇百合?這名字可夠別致的,不過說實話,普通任務挺簡單的,隻要出去裝個醉什麽的,就會被她退掉,任務就完成了,所以我現在將注意力集中在精英任務上!

征服一個神經病,看似很難,但其實也很簡單,神經病的腦回路跟正常人不大一樣,但相反的,她們的心理漏洞也更大,隻要找對姿勢,角度刁鑽,很容易攻克她們的心理防線,這個東西一句兩句話說不清楚,但是冥冥之中,我還是懂點降服神經病的套路。

心中瞎尋思了一會,編排了一下晚上的劇本,我就整了個笑臉出去了。

我回去之後,清姐瞥了我一眼,也不說話,而是挺高傲的用眼神瞄了眼酒杯,意思讓我繼續,我沒吭聲,走過去將酒杯舉起,一飲而盡!

這第三杯喝完,清姐又倒了第四杯,我還是什麽都沒說,一口悶……就這樣,第五杯、第六杯……我一共喝了可能有個二十多杯,台麵上六瓶蘇格蘭伏特加全被我一個人幹掉後,一屋子人全懵逼了,一臉見到鬼的表情看著我。

“你倒是挺能喝啊?”清姐挺認真的看著我,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傲嬌,隻不過這次還多了一些別的情緒,應該是佩服。

“還行吧,還喝嗎?”我笑嗬嗬著,對待神經病,不能跟她講理,也不能跟她對著幹!就用她的方式,她的節奏征服她,等她的節奏沒了,再用我的節奏去引領她!所以前麵她讓我幹什麽,我都照做,直到用光她所有的套路,到了那個時候,就到我反攻的時候了!

“喝啊,為啥不喝?”清姐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轉頭望了一眼坐在最邊上的羽軒,指了指他,命令道:“你,出去讓服務生再拿十瓶這個酒來。”

羽軒當時正跟他陪的那個女的說悄悄話呢,被清姐一指,當時就愣了一下,隨即他瞪大了眼

睛瞅了瞅我,那眼神好像在說:我可是這的紅牌,怎麽能給人跑腿呢,小子,你識相點,快去!

我冷笑一聲,根本不鳥他,而是拿起果盤一個小西紅柿放嘴裏吃了起來。

這時,清姐見羽軒坐那不動,啪的一下猛拍了一下桌子,嗬斥道:“跟你說話呢,聽不見啊?你老看他幹什麽,我讓你去呢!”

羽軒被這一嗓子吼的臉上一赤,麵子有點掛不住了,想想也是,任何一個場子的紅牌,那待遇都跟明星差不多,場子裏不管是老板還是客人都當爹哄著呢,他何曾遭遇過這種委屈,不過這屋子人背景都大,他盤算了一下惹不起,再加上他陪得那個女的還一個勁在旁邊勸他們別吵,他就借坡下驢出去了,隻是臨走的時候狠狠瞪了我一眼,看樣子是把這筆賬算在了我的頭上。

待得羽軒出去後,清姐衝著關上的房門哼了一聲,然後從包裏掏出一盒白色的女式香煙,那煙我也不知道啥名,上麵寫了一大堆阿拉伯文,抽出一根,叼在嘴裏,高高在上對我命令道:“來,給姐點根煙。”

我一愣,然後呆呆的從兜裏摸出打火機湊了上去,“啪嗒”一聲,火苗竄起,恍惚中,我仿佛看到她眼中閃過一抹憂鬱,讓人心中一緊,臨時起了想嗬護她的衝動。

我了解這種眼神,因為我的眼中也經常會流露出這樣的情感,我估計她跟我一樣受過很重的情傷,以至於她想埋在整個世界,來祭奠她死去的愛情……這是一件很非主流、很悲傷的事,但並不代表我會心疼她。

不是我沒有同情心,而是她的風格不是我的菜,我倆注定成不了一對,既然不能在一起,又何必浪費精力,進入對方的心呢?當然,也不是一點可能都沒有,除非她願意減肥二十斤,那麽我可以考慮把她收入後宮之中。

她輕輕吸了口煙,

然後將那口煙全部吹在了我的臉上……臥槽!這是赤果果的侮辱我,並且變相的讓我吸二手煙啊!不過我卻一點都不生氣,因為那煙混合著口中的味道還有身上的香水味,特別好聞,我當時特想將那口煙吸進肺裏,嗬嗬,也是夠變態的……

然後她用食指輕輕彈了彈煙灰,仔細看了看我的臉,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納尼?我都坐這玩半天了,你連我名字都不知道?這麽瞧不起人?

我當時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逼,想了一下就編了個假名,回答道:“我叫小傑。”

她襖了一聲,也沒說啥,我看她那樣,可能是真不知道我的名字,因為一開始我進來說過我叫陳旭,現在又說叫小傑,而她聽了這兩個名字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種情況隻能說明她太目中無人了。

不過她是什麽樣的人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原本的打算是得到她的心,然後跟她再見來不及握手,這麽幹可能有點缺德,但這就是人生!人生不止有喜和樂,還有怒和哀,這樣才是完整的人生……所以,請珍惜那些傷害過你的人,如果不是他們,你也不會變得現在這般強大。

這是一個歪理,更像是給自己找的借口,但一個合格的反派,首先一定要有給自己找借口的能力,否則一輩子都會去內疚、自責,哪還有時間做壞事啊?

我心中瞎尋思了一會,羽軒就進來了,他身後跟著兩個服務生,一人捧著一個大盤子,上麵各放了五瓶黑色瓶子的蘇格蘭伏特加,瓶子上麵還用白色的顏料寫著88.8,酒端過來後,羽軒指了指清姐麵前,意思是讓服務生把酒全端到清姐那。

服務生照做之後,酒就放那了,清姐也沒讓開,而是盯著那十瓶酒又抽了兩口煙,半晌之後,忽然轉過頭問我道:“小傑,你有女朋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