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遲西爵全程看著,在他的視角,陸項陽分明將南晚晚逼到牆角,幾乎親上去了。

“這與你無關吧。”南晚晚後退幾步,連連擺手,“別裝作我和你很熟的樣子,我們不熟,陸先生。”

“項陽,你夠了。”南柔月忍不住叫了起來,竟敢當著自己的麵和她親親我我?

“晚晚。”陸項陽像是聾了一般,抓住她的手,“我們之間,本不該這樣的。”

剛剛觸及一瞬間,一掌橫劈直接打落,他吃痛縮手,麵前赫然矗立神情淩厲的男子,上位者一般漠視。

“誰允許你碰她?”強大的氣壓,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遲西爵?”南晚晚趁機脫身。

“你就是小晚的男人?”陸項陽略一愣神,麵色猙獰起來,抬起手直奔他麵門而去。

周圍的人看呆了,電光火石之間,隻見陸項陽被打翻在地,咧著嘴,卻愣是硬生生咬住不喊痛。

“指甲挺鋒利,畜生麽。”遲西爵擦了擦嘴角一絲血漬,“吃軟飯的東西罷了。”

被戳中了痛處,陸項陽瘋狗一樣,抓著地就要撲上去,卻被南柔月攔著腰死死抱住,大聲呼喊,“保安,保安人呢,這邊有人打人了。”

一麵惡狠狠瞪著遲西爵,顯然是把他當成南晚晚的同夥,威脅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惹得起嗎?敢打人,你們死定了。”

遲西爵始終背著手站著,臉上浮現一抹譏笑。

經理連忙安排人給陸項陽包紮,背過身麵色不善,“先生,你怎麽能打人呢?我們餐館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不是,是這個男人想猥褻我,他是幫我的。”遲西爵畢竟是幫自己,還受了傷,南晚晚連忙出言袒護。

“猥褻?”聽到這兩個字,陸項陽震驚望著她,亂蓬蓬的頭發擋住,隱沒表情。

見自家男人對舊情人戀戀不舍,南柔月氣的百爪撓心,抓狂道:“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嗎?”

衝保安吼道:“還不快把他丟出去?”

保安並不認識遲西爵,但明顯不好惹,而南柔月他們是常客。權衡之下,隻得走上前交涉,“先生,還請離開餐廳,請不要讓我們為難好嗎?”

“你們弄錯了,他是幫助我的。”南晚晚解釋道。

“對啊,我們當時看到了,好像是地上那個男的先動手動腳的。”

“就是就是,還趕人家仗義執言的。”

“怎麽能讓好心人心寒呢?”

周圍的食客紛紛附和道,輿論的風向對著南柔月二人指指點點。

“是這樣嗎?”保安撓撓腦袋,下意識向經理看去。

“咳咳,先生,不好意思,對不起,是我們弄錯了。”

職業素養一絲不苟,經理向遲西爵微微欠身,遞過一張迎賓券,“歡迎您和您的家人下一次免費用餐,希望您能滿意,謝謝。”

“還不快將他兩趕出去?”轉過身,經理眼神暗示道。

他自然是認識陸項陽南柔月二人,是店裏常客,但相比於餐廳聲譽,都不值一提。

見保安氣勢洶洶堆上來,浮誇的指甲亂舞,南柔月虛張聲勢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這樣對待我?”

“對不起,我們經理說了,請離開。”

眼見無效,陸項陽開口說道:“你們弄錯了,我和那位小姐認識,這是一場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