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你行你來

馮坤駕車進入一處小區,來到一棟別墅前這才停車。

嘖嘖!陳天賜下車之後,不由得在心裏感歎,這裏真豪華,像皇宮一樣,看來這王家貌似很有錢。

“愣什麽,土包子,走吧。”馮坤鄙視陳天賜。

陳天賜不語,跟著王妙佳的腳步。

開門進入大廳,沙發上坐有王家下人,也有保姆,而中間有位雍容華貴中年婦人迎上來,是王妙佳母親,徐蓉。

沒見到吳雲貴,徐蓉十分著急,打量四人之後,問:“妙佳,吳師傅呢?”

王妙佳解釋:“吳師傅不在家,也沒有電話號碼,聯係不上,不過我倒是找來一位小師傅,請他先給父親瞧瞧。”

小師傅?

王妙佳母親一愣,楊柯她認識,隻是此時沒心情打招呼,唯一不認識的就隻有陳天賜,看樣子,所謂的小師傅就是這位從鄉下來的小夥子了。

這時馮坤道:“姨媽,這小子是個騙子,妙佳偏不信,非要將他帶來。”

陳天賜道:“是不是騙子,很快就可以見分曉。”

“哼!”馮坤道:“像你這種騙子,我見多了,看你硬氣到幾時。”

“阿坤住嘴!”徐蓉嗬斥,道:“我看這小師傅是有本事的人。”

被徐蓉嗬斥,馮坤不高興,卻是問:“姨媽你憑什麽這麽說?”

徐蓉道:“就憑他那個背包。”

此時馮坤、王妙佳、楊柯立即打量陳天賜的背包,除了陳舊泛黃,是單肩側背的土布包,什麽也沒看出來。

馮坤道:“不就是一個破背包嗎?不知道是幾十年代的產品,有什麽不同的?”

“別亂說!”徐蓉道:“這是道士先生標配的工具包,裏麵名堂多了。”

就連陳天賜也是一愣,自己都不知道父親留下工具包還有這些名堂,這王媽媽竟然能看出來。

徐蓉能想到自己的丈夫撞不幹淨東西,證明對這方麵多少有些了解 ,能看出陳天賜的背包特別之處倒也正常。

楊柯有些意外,看來陳天賜還有些特別的本事嘛。

馮坤心裏不爽,看陳天賜的眼神恨不得將他攆出去,此時道:“我弄這麽個包背起,姨媽是不是也覺得我有本事?”

徐蓉反問:“說得輕鬆,你沒事會背這麽一個包嗎?”

這種包,馮坤看著都寒磣,怎麽會背,當下啞火了。

王妙佳那是一個高興,道:“那就別耽擱了,趕緊請小師傅給父親看看。”

“對對對!”徐蓉說著,恭敬地請陳天賜上樓,王妙佳和楊柯跟上。

看著三個女人圍著陳天賜屁.股打轉,馮坤心裏那叫一個不爽。咬了咬牙,心想,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隨之跟上樓。

來到一間大臥室,陳天賜險些不敢進去,生怕弄髒人家的房間,徐蓉她們倒沒這麽想,隻求陳天賜趕緊看。

隻見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蓋著被子靜靜地躺在**,這便是王妙佳父親王振華,麵色蒼白,神光不太好。

陳天賜從王振華魂魄看出其狀態是昏迷,並不是睡著。同時陳天賜也看出了門道,這王妙佳的父親被髒物入體,導致體內邪氣漸漸加重,已經重到影響三魂七魄。

陳天賜看得很認真,但在馮坤眼裏,他就是呆頭呆腦的,當下不由得諷刺道:“小子,你呆頭呆腦的幹嘛?你不是有本事嗎?看出什麽來了?”

陳天賜微微一笑,道:“所料不錯,妙佳爸爸最近經常昏迷,而且時不時的發冷或者發熱,有時候還會做惡夢。”

馮坤的臉頓時就綠了。

徐蓉和王妙佳震驚地看著陳天賜,陳天賜說的一點也沒錯,王振華就是這樣的症狀。

楊柯從他們的眼神看出名堂,心想陳天賜真是好樣的,頓時鬆了口氣。

徐蓉立即握著陳天賜的手,道:“小師傅,你既然看了出來,就一定有法子,診費不是問題,求你趕緊給振華化解。”

陳天賜自信地道:“不必擔心,這是被髒物入體所導致,我立即就能讓妙佳爸爸恢複,不過要想根除,還得等他醒來之後我問問才知道行不行。”

能醒來已經是天大的好事,徐蓉那是一個高興啊,道:“有請小師傅了。”

陳天賜也不含糊,立即吩咐:“給我打半碗清水來。”

“我去!”

王妙佳立即去做,很快就打了半碗清水來,端在手裏。

陳天賜從工具包裏摸出一張驅邪符,右手二指夾著綰訣,口裏念著咒語。

咒語成,隨之抖手,驅邪符立即自燃。

這一手憑空出火看得徐蓉三人那是既不解又震驚,總之,她們知道陳天賜是個高人。

三個女人目光全在陳天賜身上,根本不理會自己,特別的王妙佳,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馮坤特別不爽。

引燃符,移到水碗上空,見符燃得差不多,陳天賜將符灰抖入清水中,隨之下了一下訣,道:“先喂他服下。”

王妙佳母女二人照做,將符水喂下,徐蓉問:“小師傅,就這樣嗎?”

陳天賜想了想,問:“妙佳爸爸手上或者腳上有沒有小傷口或者小黑點什麽的?或者身上,但身上的機率不大。”

這王妙佳就不知道了。

不過徐蓉眼神一亮,道:“有,在右腳腳踝處是有一個小傷口,不過敷藥已經讓其結疤了,隻不過有點腫。”

真是神了!

王妙佳和楊柯佩服得不行,隻有馮坤臉色越來越難看。

陳天賜道:“把傷口位置移出床來。”

徐蓉照做,王妙佳幫忙。

將右腳腳踝移出床,擔在床邊上,露出傷疤,陳天賜將之前的碗放在腳踝下的地板上,道:“家裏有沒有備簡單的醫療物品?”

“有!我去拿!”王妙佳迅速去取。

王家這種大富人家,這些東西自己是常備,王妙佳很快就取來一個小醫療箱。

很好,陳天賜道:“用鑷子從傷疤邊戳破。”

王妙佳照做,這一戳破,頓時就有黑色的濃水流出來,滴入碗中。

徐蓉道:“還以為好了,沒想到化濃,以為一點點小傷口,沒注意,隻把心思放在大問題上了。”

此時馮坤道:“這沒什麽,不就是發炎化濃嗎,誰都明白,這有什麽了不起的?”

陳天賜問:“你以為這樣就好了?”

馮坤愣了一下,老臉一繃,道:“不是嗎?”

陳天賜讓開身子,道:“你行你來。”

“我……”

被陳天賜將了一軍,馮坤說不出話,老臉頓時就掛不住。

“上啊!”楊柯笑道。

馮坤咬牙,忍了忍,隻好道:“我不行。”

看你不老實,陳天賜沒好氣地道:“不行你說個錘子,別打擾我。”

“你敢這樣對我說話?”馮坤發脾氣,鳳凰城還沒有幾人敢這麽對自己。

徐蓉嗬斥:“說你怎麽了,趕緊閉嘴。”

馮坤頓時就蔫了,心裏憋屈得半死,但他還真不敢不聽,老實閉了嘴。

陳天賜也不再說話,左手抬起王振華左手,右手掐訣印在左手手心,隨之像推脈一樣延著手臂往上推。

之前化符水給王振華服下,是將身體深處的邪氣給逼到體表,此時陳天賜這麽做,是將邪氣從傷口處推出。

陳天賜的動作,除了手上掐訣之外,其它的與推拿按摩一般無二。

王振華體內的邪氣被推,漸漸地,不但有陰冷的黑氣一絲一絲地從戳破的傷口冒出,還有黑色雜質流出,看上去有些惡心。

與此同時,王振華臉上的血色漸漸恢複,那叫一個立竿見影。

少許,當邪氣基本被推幹淨,也不見黑色雜質,推出來的血水鮮紅之後,陳天賜終於收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道:“現在沒事了,消消毒,將傷口包紮好。”

王妙佳趕緊照做。

陳天賜道:“幾分鍾,妙佳爸爸就能醒來。”

確實,王振華臉上的血色基本恢複紅澗,神光也很好,那個威嚴董事長神態已經漸漸浮現。

徐蓉徹底鬆了口氣,心中那叫一個高興,道:“小師傅,真是謝謝你,你要多少診金開個口。”

陳天賜卻道:“這些先放一邊,先說說我和馮坤的約定。”

“什麽約定?”徐蓉問,同時看向馮坤。

這一刻,馮坤臉色非常難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