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妥協

活捉祖遠山,陳天賜看向那被五嶽符鎮住的老僵屍。

這老僵屍不管是被人控製,還是自己掙脫,成為野僵屍,都會成為害人的東西。

所以陳天賜找來到一些木柴,搭成堆,點燃之後,將老僵屍推入火堆,將其焚燒。

沒要一會兒,濃煙滾滾,屍毒陣陣,老僵屍漸漸被燒成一堆渣。

燒掉老僵屍之後,陳天賜看了看時間,子時已經快結束,不過離黎明還有四五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即使是走路,趕去祠堂最多一個小時,時間充足,所以陳天賜決定立即盤問祖遠山。

綰了個訣打在祖遠山肩上,沒要一會兒,祖遠山便醒來。

他躺在地上,醒來的第一反應是就是掙紮,然而他被五花大綁,哪裏掙紮得開,除非他有千斤之力,能掙斷繩子。

陳天賜道:“別做無謂的掙紮了。”

祖遠山發現自己掙脫不了,不再掙紮,卻也不再說什麽,將頭扭在一邊。

陳天賜道:“現在你已經是階下囚,我問你什麽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回答,不然,有你吃不完的苦頭。”

祖遠山沒有回應,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陳天賜也不管他,直接問:“祠堂裏鎮壓著的那邪物是什麽情況?現在還鎮壓著,還是早跑了?”

祖遠山不說話,看也沒看陳天賜一眼。

知道他不會輕易說,陳天賜想了想,道:“你不要不見棺材不掉淚,我最後一次提醒你,我問什麽你就把知道的說出來,不然,會有吃不盡的苦頭,我想你這一把老骨頭了,怕輕不起多大的折騰。”

祖遠山還是不說話。

陳天賜挑眉,蹲下地來,道:“你既然不說,那就讓你嚐一嚐我分筋錯骨手的厲害吧。”

話畢,陳天賜擒住祖遠山的手臂。

祖遠山一驚。

頓時間,陳天賜發力,分筋錯骨。

“啊~”

祖遠山受不了,當即就是一陣慘叫,痛得像殺豬一樣。

“好受嗎?”陳天賜問。

祖遠山咬牙,不說話。

看來還是輕了。

陳天賜轉而抓住祖遠山的腳踝,道:“再嚐嚐大力脫臼術。”

說完,陳天賜手上發力,隨著“哢嚓”一聲,祖遠山右腳腳踝立即脫臼。

又是一聲長長的慘叫。

並沒有就此停手,腳踝弄脫臼之後,陳天賜又抓住祖遠山的右膝蓋,再次用大力脫臼術,膝蓋也給他弄移位了。

慘叫再次響起,祖遠山受不了,大吼著在地上打滾,越滾又越痛。

幾下子,祖遠山就被收拾得不行,額頭上都痛出汗珠子,麵目扭曲。

別說他一把老骨頭,就是年輕強壯的人也受不了這種分筋錯骨,暴力脫臼之痛。

而陳天賜還是沒有就此停下,反而在祖遠山脫臼的關節上踩上幾腳,用力**,直接把祖遠山踩得鬼哭狼嚎。

將不多將祖遠山弄虛脫之後,陳天賜這才收了手。

過了少許,等祖遠山不再嚎叫之後,陳天賜問:“怎麽樣?我這手段也算可吧?”

祖遠山吞了吞口水,喘氣道:“小子,你等著,你下場會比我更慘。”

陳天賜挑眉,想了一下,道:“你都成了我的階下囚,還說這樣的話,看來你還有同夥,是嗎?”

祖遠山愣了一下,道:“是又如何?”

看來還真是有同夥,就不知他這同夥是人還是鬼,還是什麽邪物,或者就是那陰陽邪。

陳天賜道:“我下場會不會比你慘暫時還說不準,也是之後的事。至少現在我可以讓你要有多慘就有多慘,我甚至是殺了你都可以,所以你不用想之後的事,想想現在你該怎麽度過,是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呢?還是在痛苦中被折磨至死,這其實不難選擇。”

祖遠山不說話。

陳天賜道:“別想著我不敢殺你,你不說,對我一點用都沒有,我當然會殺你,在這荒山野嶺,殺死你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反正又不會有什麽會來墳山,更何況是墳山的後山。”

祖遠山吞了吞口水,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麽。

陳天賜道:“好了,我好話說已經說盡,怎麽決定是你的事,給你一分鍾的時間考慮。”

說完,陳天賜弄了一截樹枝,從背包裏拿出一把小刀削樹枝。

祖遠山不知道陳天賜這是要幹嘛,問:“你削這是幹嘛?”

陳天賜笑了一下,道:“削樹枝啊,將其削尖。”

祖遠山問:“削尖了幹嘛?”

陳天賜頓了頓,道:“暫時還沒有想好,削尖了嘛,用處多了,可以刺你的眼睛,可以刺你的鼻子,可以戳你的耳朵,當然,也可以刺你的心髒。”

祖遠山聽著聽著就怕了,道:“你好歹毒。”

陳天賜道:“隨便你怎麽說。”

看著陳天賜手裏的一截樹枝漸漸被削細削尖,祖遠山心虛了,他想了想,不等陳天賜再開口,他先道:“你先停下,我說,你問什麽我都說。”

陳天賜停了手裏的活,甩了甩頭,有些疑惑,心想人為什麽要這樣,總是要等吃盡了苦頭這才妥協,這是人的本性嗎?真是搞不懂。

“說吧!”陳天賜道:“祠堂鎮壓著的邪物逃掉了,還是還在鎮壓著?”

祖遠山道:“沒有鎮壓,但它也沒有逃跑。”

陳天賜沒聽明白,問:“什麽意思?”

祖遠山道:“祠堂已經鎮壓不住它,它可以隨意離開,也可以隨意回來。”

陳天賜挑眉,問:“這邪物是不是傳說的陰陽邪?”

“是!”祖遠山點頭,道:“數年前出現過的陰陽邪就是它,那時候是它第一次掙脫祠堂的鎮壓,在外麵行凶了一陣子。”

陳天賜問:“它為什麽要吃人五髒六腑?”

祖遠山道:“它是邪物 ,自然是為了強大,當然,也是它的癖好。”

想了想,陳天賜問:“它數年前便已經逃脫,你為什麽不說?”

祖遠山道:“我為什麽要說?”

被反問,陳天賜愣了一下,道:“這等邪物逃脫,禍害百姓,你不應該說嗎?不應該阻止嗎?”

祖遠山道:“給誰說?又如何阻止?又有誰有能力阻止?”

陳天賜道:“當年有人能鎮壓它,現在依然有人能鎮壓。”

祖遠山道:“當年都殺不死它,隻是鎮壓,現在百年過去,它不知道強大了多少,鎮壓?有用?誰有這本事?”

陳天賜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