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錚兩個人笑得在地上翻滾,這密碼是拉爾仃設置的?這小老頭年輕的時候中二病也太嚴重了吧?

‘宇宙無敵……大主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梁藍的厚臉皮也難得的有點紅,強嘴到:“其實西漠語裏麵的宇宙其實也就是你們說的萬物嘛,大主宰也就是‘神’但是又不是那種籠統的 ‘神’的定義,它還是有點像西方的宙斯一樣的角色,你們亂笑什麽!

“那無敵呢?”我便擦眼淚邊問梁藍,梁藍砸吧砸吧嘴揮開我,“趕緊想密碼!”

王錚已經收起了笑,一臉麵癱的擦眼角的淚,“前幾次你是怎麽輸密碼的?”

“我就是將三個詞組先單獨使用一次,等到後麵的再排列組合了一下,三個裏麵任意選兩個組合,概率問題,但最後一次怎麽試都沒有辦法 了。”

“概率?那是啥?”

“高中生去一邊玩!”

王錚盯著梁藍寫在地上的C32看了半天,突然問:“或者還有其他的密碼,是我們不知道的?”

梁藍搖搖頭,眼看攻關馬上就到最後一個了,居然這麽困難,最可惡的居然還有數學問題!簡直不能更喪心病狂!

“對了,剛才那句詩!”王錚猛拍一把梁藍,這句詩指的是昆侖山,昆侖用西漠語怎麽說?你趕緊試試!

然而並沒有什麽用,王錚挫敗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高冷男神也墜地了,倒是梁藍一直皺著眉思考,忽然好像是靈犀一動一般,一腳踹起來 王錚,“趕緊趕緊!做這幾個字!”

王錚懶懶的起身沒幾下就做了出來,我們三個屏住呼吸,等到楔子鑲進卡槽的時候,‘哢噠’一聲!最後一層終於被打開了!

黑洞洞的金頭終於被我們抽繭剝絲一層一層的解了開來,誰能想到一個幾千年的文物裏麵會有這樣高技術含量的解鎖裝置!

裏麵果然有一個小拇指大的移動硬盤,和照片中的芯片不是同一個東西,但我們顧不上想這些,有了這東西說不定就能找到出去的路,天漸 漸暗了下來,我們在這裏已經被困了一天,正常人不吃不喝一天早已經手腳發軟,也幸虧我們三個天生麗質……咳咳,天生體格健壯,此時 也就隱約感覺到有一點餓,但更多的是有了新發現的興奮!

“來!這個平板上有地方插硬盤!”一般平板上根本就沒有插硬盤的接口,這部特殊的平板電腦如果不是特意留給我們的,怎麽也說不過去 ,打死我也不相信。

插上優盤以後就跳出來一個視屏文件,不大,也就三四分鍾的樣子,梁藍興奮的趕緊伸手點開,先是一片雪花之後,畫麵就突然跳了出來。

視屏裏先出現了一雙腳,三四秒後這雙腳的主人身後有出現了一個人,步伐很慢,像是一個老人。

“蘇先生,有人要見您!”

“誰?”這是我老爹?!他不過是個普通的公務員,還有人這麽

恭敬的喊他蘇先生,簡直不能更帥啊!難道我老爹其實是某個組織的神秘幕 後大BOSS?

“還是西漠的那幫人”來人說話還是很恭敬,我老爹冷哼了一聲沒有再接話,突然視屏裏麵一聲爆響,好像是有人踹開了門走了進來,亂七 八糟的腳步聲漸近,進來了一夥穿著西裝的人。

西漠的人?特麽西漠的人都是黑社會吧!

視屏裏麵我爹貌似也被嚇了一跳,大聲質問這些人要做什麽,帶頭的人冷笑一聲道:“蘇先生啊,見您一麵真難,生意做不成咱們交情還在 吧?蘇老太太都答應我們了,您還在堅持什麽?”

這人是……

“是匡施!”梁藍眉頭緊鎖,這個對我爸爸牛逼哄哄的男人就是當時帶著手下要追殺我們的匡施,隻是什麽時候的視屏,他之前就已經威脅 過爸爸了?

視屏裏麵的我爸爸並沒有被匡施嚇到,也冷笑一聲向匡施走了一步,“匡施,你不過是拉爾仃的一條走狗,你們頭領如今不知去向,你們西 漠的人已經成了一盤散沙,現在想回西漠的人還有幾個你心裏清楚,如果你還找我們蘇家人的麻煩,你回不了西漠就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街 頭小混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藏了什麽鬼,有這個閑工夫還不如趕緊去找鄭書記!我們有約在先,你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攪蠻纏,別 怪我們蘇家對你們不客氣!”

臥槽!我爸好帥啊!這……這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好嗎,我都快要變成我爹的腦殘粉了有沒有!

匡施明顯也被我爸唬住了,但很快便恢複了鎮靜,“蘇先生不要動怒,我們隻是提醒一下您,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蘇老太太現在就在西漠 ……快八十歲的老太太,她可等不了多久!”

“你!!!”

爸爸暴跳如雷,我的腦子裏轟的一聲,我奶奶被人挾持了?!

匡施大笑著帶著一幫手下揚長而去,爸爸咒罵一聲,又問剛才的人,“元寶現在怎麽樣了?”

“按照計劃已經到崇信了,夜裏就能拿到金頭!”

爸爸沉吟一聲,突然蹲下身子,一張滄桑的臉突然衝進了鏡頭,畫麵雜亂無章的晃動了一會,估計是爸爸將隱藏起來的攝像頭拿了下來,“ 元寶,去西漠,跟著王錚和梁藍,他們會幫你,到了西漠會有人和你們接頭,梁藍,匡施人早已經成了一個被利益驅使的走狗,西漠的人要 想回去,隻能靠你們自己了,蘇皖會對你有所幫助,你們要互相扶持!王錚,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劉阿姨她已經提前趕去西漠了,你們三 個,要小心!”

他說完趕緊轉頭對身後的人說,“把這個視屏發給吳清源,讓他想辦法藏到金頭裏交給蘇皖!”

鏡頭又晃動了兩下變變成了雪花,整個空間裏一時靜的出奇,然而現在的我沒有一絲慌亂,奶奶被匡施挾持了,這足夠讓我驚慌失措,但最 後爸爸的囑托卻是無比沉重,他似乎是將寶都壓在了我們三個人身上一般,那樣的語重心長,但又無

奈。

先是王錚歎了口氣,“還是沒有能讓我們出去的線索”,我和梁藍無奈的聳肩,王錚這麵癱還會活躍氣氛呢,有了新目標的我們反而不再感 覺失措的無力,梁藍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張佳的屍體上,“說不定線索在這裏!”

剛才他已經分析過了什麽鬼門,什麽六月初三,髒王出世,亂七八糟簡直不能更迷信,現在他們倆又腦門對著腦門開始研究了,圖紙被他們 倆畫的亂七八糟,我也看不懂他們在鼓搗什麽勁,一會子周易一會子黃赤交角,我聽的頭昏眼花,王錚無奈的看我一眼,“蘇皖,你應該好 好學習的。”

臥槽!誰家應試教育裏麵會叫周易啊!

一直過了兩個小時,外麵天終於黑透了,梁藍終於拍一把大腿,“是這樣!”

“八卦!這些碎屍擺位是這樣,西南為‘兌’,西北昆侖山為‘艮’兌為金,艮為山!金山!這裏有金山?”

“是不是這個!”大廳最顯眼的地方有一副水墨畫,剛進門我們就都看見了,但這樣一個普通的裝飾品誰有能想到是出去的通關密諜!

我們連滾帶爬的跑到門口的水墨畫跟前,這幅畫普通至極,掀開後麵根本沒有什麽機關密道之類的東西,畫麵也十分簡單粗暴,一個衣帶飄 飄的彌勒笑臥在山巔之上,工筆勾勒的眼睛眯著,眼睛似乎在看畫中的某個地方。

“六月初三……髒王出世……梁藍,髒王是誰?”王錚急忙問梁藍,梁藍皺眉沉思道:“髒王是西漠的上古神,傳說他給西漠的人民帶來疾 病與苦難,但也賜予西漠人良藥,讓西漠人痛恨他,但又隻能感激他,這和這幅畫有什麽關係?”

“這裏有一棵仙草!”果然,在彌勒的身下與一顆孤零零的仙草隨風而動,但他的位置長得很奇怪,像是在地上,卻更像是長在彌勒的胸口 上。

“胸口生仙草……”

我頭皮發麻,這已經不是推理了好嗎?總感覺我們的思路在往一個奇怪的方向行走,王錚突然大喊,“蘇皖!這幅畫的意思是你!”

我不知道這貨在激動什麽,我連忙抱住自己胸口大罵:“老娘的胸口除了兩坨總是不見發育的軟肉以外怎麽可能長草!就算長草也長不到胸 口好嗎?你不覺得你說一個妹子胸口長毛很沒有節操嗎?”

王錚被我吼的滿臉通紅,梁藍已經笑得滾到了地上,王錚摳這後腦勺支支吾吾的解釋,“蘇皖你誤會我了,我的意思不是說你長胸毛了,我 是想說,很可能跟你身體裏麵的白魚蟲有關!”

日!

又是這惡心玩意,我實在不想提起窩藏在我血管裏麵的這東西,一想起來我就本能的想吐,但梁藍這貨妖嬈的躺在地上手撐著後腦勺一臉看 好戲的表情,“怎麽個有關係法,你給咱解釋解釋!”

王錚歎口氣,等臉上的紅暈退下去便深吸一口氣,頗為語重心長的對我說,“蘇皖,你別怕,我要催動你體內的白魚蟲,但絕對不會傷害你 ,你放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