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被吳莉莉騙來這裏,但是我一點也不怪吳莉莉。

我能看得出來,吳莉莉也是迫不得已。

而且這件事情歸根到底,也是我對不起吳莉莉。如果不是我讓吳莉莉她們在吳秀春身邊臥底,吳莉莉她們也不會被吳秀春打成這樣。

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卻被打成了豬頭,這對她們來說絕對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這不但給她們的身體造成了傷害,也給她們的精神造成了傷害。

我指著吳秀春說:“吳秀春,你給老子住手!”

吳秀春轉過頭看著我,冷笑著說:“張楠,你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想著這個賤貨,難道你們有一腿?我告訴你,吳莉莉早就被我玩爛了,你居然還玩這種賤貨。我真替馬嬌感到悲哀,她怎麽會喜歡你這種貨色。”

吳秀春既然敢把我們騙到這裏,肯定做好了準備,所以他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我掃了一眼水房:“把你的人叫出來吧!我沒時間和你廢話。”

吳秀春冷笑起來,對著門口努了努嘴:“你眼瞎啊,不會自己看啊!”

我轉過頭看到門口站著五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幾個人滿臉凶相,有的戴著大金戒指,有的戴著大金鏈子,有的梳著板寸,一看就知道是社會渣子。

如果是以前讓我對付這種二十多歲的社會青年,我肯定打不過,就是蒙凱豐也最多隻能和其中一個人打成平手。

隻是現在不同往日,不但我的水平提高了,就是林軒和呆瓜他們的實力也提高了一大截。

我對五個社會青年說:“各位大哥,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們不要插手我們的事情!”

帶頭的社會青年微微翹起嘴角,嘿嘿冷笑起來,輕蔑無比地看著我:“小子,少在這裏給老子拽文,拿人錢財替人消債,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

說到最後,帶頭青年瞪大眼睛,眼神凶狠地看著我。

“楠哥,和他們費什麽話啊!直接開幹不就得了!”蒙凱豐最近幾天剛學了我教他的功夫,一直沒有對手,看著這五個人不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想用他們練練手。

在此之前,蒙凱豐見了這些社會青年都不怕,現在更加不怕。

不過呆瓜不像在學校的時候,現在表現的有些畏首畏尾,似乎被帶頭青年的氣勢震懾住了。

不等我說話,帶頭青年轉過頭向蒙凱豐望去,指著蒙凱豐說:”你個小比崽子說什麽?你……”

不等帶頭社會青年說完話,我一個箭步躥到他麵前,一拳打在他的左肋上。

帶頭社會青年當即捂住左肋蹲到了地麵上。

抬起腿一膝蓋頂在他的臉上,帶頭青年當即被我頂的向後摔倒,我飛起一腳踢在帶頭青年的右膝蓋內側。

帶頭青年抱住膝蓋疼的在地上打滾。

其他四個社會青年被我華麗而連貫的動作驚呆了,不敢置信地看著我,臉上寫滿了驚駭。

我轉過頭對蒙凱豐他們說:“愣著幹什麽?上啊!一人一個!正好練練手!”

蒙凱豐聽到我的話,不由分說,助跑了兩下跳起來一腳踹在其中一個社會青年的胸口上。

這個社會青年被踹的向後退了兩步,然後撞在了牆上。

不等這個社會青年反應過來,蒙凱豐再次跳起來,用膝蓋撞在了社會青年的胸口上。

撞得社會青年當即捂住胸口蹲下了身子,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看到蒙凱豐這種打法,我心中鬱悶無比,這小子沒有用我教的方法,用的居然還是蠻力。

我忍不住說:“瘋子,你怎麽搞的,用擒拿手啊!你怎麽又用蠻力啊!”

蒙凱豐這時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啊!剛才太激動了!”

蒙凱豐伸出右手抓住社會青年的手腕,用力一扭,社會青年的肘關節立即向上。

蒙凱豐伸出左手在社會青年的肘關節下麵輕輕一托。

社會青年立即“啊”的一聲,從地上站起來,並且踮起了腳尖,滿臉痛苦地“哎呦”起來。

蒙凱豐趁機重拳出擊,一拳打在社會青年的下腋上。

“啊”的一聲,社會青年立即慘叫起來,捂住胳膊向後退開。

這一下,社會青年的整條胳膊三天之內肯定抬不起來,

社會青年因為疼痛難忍,全身跟著劇烈地顫抖起來。

與此同時,林軒和呆瓜也向其中兩個社會青年衝去。

林軒畢竟經常打架,麵對社會青年也並不懼怕,剛一上手就利用巧勁一把抓住社會青年的手腕,並且一腳踢在社會青年的腳腕上,然後趁社會青年摔倒,一腳踩在社會青年的後背上,右手抓住社會青年大拇指,左手扭住社會青年的手腕,將社會青年反剪在地上。

社會青年被反剪住,疼的呲牙咧嘴,又不能動。

呆瓜沒有和二十多歲的社會青年交過手,估計心裏麵有障礙,有些畏首畏尾,剛一交手就被社會青年一腳踹中肚子,摔倒在地。

不過呆瓜反應還行,被踹倒後,雙腳一前一後向社會青年的腳腕剪去。

社會青年一個踉蹌也摔在了地上。

呆瓜看到社會青年摔倒,信心大增,抬起胳膊,一肘子撞在了社會青年的腰上。

社會青年立即痛的在地上打滾。

呆瓜爬起來

,接連踩在社會青年的後腿肌肉上。

社會青年立即仰起頭大叫起來。

後腿的肌肉在重力狂踩下,極易肌肉拉傷,現在被呆瓜這樣猛踩,我估計肯定拉傷了。

社會青年一會兒能站起來好好的走路就不錯了。

眨眼間,我們四個人幹倒了四個社會青年,另外一個社會青年愣怔地看著這一切,至今都沒有回過神。

吳秀春更加驚駭,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他此刻已經忘記了恐懼,完全沉浸在震驚中了。

吳莉莉和她閨蜜同樣驚訝無比,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切。

他們肯定想不到我們四個高中學生,居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把四個社會青年打倒,而且還是一麵倒。

我對剩下的一個社會青年招了招手。

這個社會青年愣怔地點了點頭,戰戰兢兢地走到我麵前,聲音顫抖地說:“大哥,什麽事情?”

我指著吳秀春對這個社會青年說:“你去給我抽他,抽的越厲害越好!如果你把他抽舒服了,我就不打你了。如果你沒有把他抽舒服,我就把你抽舒服。”

“好好!我這就去!”社會青年立即點頭,轉過身向吳秀春走去。

吳秀春整張臉都綠了,一步一步地退到牆根,戰戰兢兢地看了我一眼,看了社會青年一眼。

我懶得搭理吳秀春這個賤貨,走到吳莉莉和她閨蜜麵前。

吳莉莉和她閨蜜以為我要打她們,嚇得嘴唇都哆嗦起來。

吳莉莉以祈求般的口吻說:“楠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吳秀春……”

我擺了擺手:“不用說了!我知道!這不怪你!”

我走到吳莉莉麵前,看著她浮腫的臉,不由歎了口氣。

吳莉莉和她閨蜜所遭受的一切,全都是為了我,如果我還怨恨她們,那就太不應該了。

“疼不疼?”我關切地問。

吳莉莉愣住了,她沒有想到我不但不打她還這麽關心她。

過了好一會兒,吳莉莉才反應過來。

吳莉莉突然失聲痛哭,一把抱住我,斷斷續續地說:“楠哥,我……我對不起你……我……”

我對社會青年說:“給我把他的臉也打成這樣!”

“好!”社會青年掄起胳膊,劈裏啪啦地打起來。

吳秀春捂住臉大聲吼起來:“別打了,別打了,你們知道我哥是誰嗎?我哥是刀疤秦!”

聽到刀疤秦這三個字,社會青年立即停下了手。

我之前聽小雨說過,吳秀春有個非常厲害的表哥,很多娛樂場所的老板都給他表哥麵子,難道刀疤秦就是吳秀春的表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