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沈蕊說:“幹媽,你放心,齊峰已經答應我了,隻要我對付高天,我要多少人他就給我多少。”

其實根本沒有這事,不過為了讓沈蕊寬心,我隻能這麽說。

“不可能吧!”沈蕊疑惑地自言自語起來。

“怎麽不可能!我們剛剛將雲哥鏟除掉!”我笑著說。

沈蕊剛準備說話,電話裏麵先是傳來“砰”的一聲,好像是病房門被人踹開了,緊接著傳來了嘈雜的吵鬧聲和打鬥聲。

“喂!你們幹什麽的?”沈蕊的人厲聲嗬斥。

“滾開!”有人大聲叫罵。

“你說什麽?我……啊!”沈蕊的人很生氣,憤怒地質問起來,不過緊接著慘叫起來。

隨後,病房裏麵想起了打鬥聲和叫罵聲。

聽到電話裏麵的聲音,我意識到一個問題,肯定有人去醫院欺負沈蕊了。

“砰”的一聲,沈蕊的手機突然掉在了地上。

“幹媽?幹媽?”我大聲地吼起來。

沈蕊沒有說話,我隻能聽到病房裏麵的打鬥聲。

我轉過過立即對蒙凱豐大吼起來:“瘋子,呆瓜,趕快跟我走!”

蒙凱豐說:“楠哥,人還沒有集合好呢!”

“少嘰嘰歪歪,趕快跟我走!再不走我幹媽就被人打死了!”我心急如焚地說。

蒙凱豐和呆瓜對視了一眼,立即跟著我向街機廳外麵走去。

薛燃和宣哥不約而同地大聲問我:“楠哥,那我們呢?”

“你們趕快集合人,然後去中醫院找我,到時候電話聯係!”我一邊往外走一邊說。

薛燃和宣哥“哦”了一聲,趕快集合他們的小弟。

蒙凱豐一邊走一邊問我:“楠哥,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現在心煩意亂,同時又無比擔心沈蕊,根本沒有心情給蒙凱豐解釋,擺了擺手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蒙凱豐見我心情不佳,神情焦急也就不再問話,跟我來到馬路邊上。

晚上在縣城裏麵打出租車特別難。

我們等了好幾分鍾才打到一輛出租車。

這幾分鍾等的我是度日如年,我現在恨不能插上翅膀直接飛到中醫院。

與此同時,我在心裏麵暗暗下定決定,無論是誰,如果敢動沈蕊,我他嗎的一定砍死他。

上了車,蒙凱豐對我說:“楠哥,用不用叫林軒?”

蒙凱豐不說我都差點把林軒忘了,這小子最近總是和玉蘭廝混在一起,連兄弟們都拋下不管了。

林軒可是一個高手,不叫上他怎麽行。

我立即拿起電話給林軒打

去。

可是剛撥出號碼,我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既然有人去找沈蕊的麻煩,那張丹豈不是也有可能被欺負?

我立即掛斷林軒的電話,給張丹打去,同時在心裏麵祈禱著,張丹可千萬不要出事,否則我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

不一會兒,張丹接起了電話,調侃地問:“小楠,晚上是不是又有項目了?”

張丹說的項目就是男女之間的項目,她以為我又有應酬,和齊峰要去夜總會。

我顧不上和張丹調侃,立即讓她趕快躲起來。

張丹不明所以,好奇地問我為什麽。

我沒敢將沈蕊的事情告訴張丹,否則張丹飛炸鍋不可。我騙張丹說高天派了很多人去找他們,讓他們趕快躲起來。

張丹聽到我口氣嚴肅,知道我不是誆騙她,立即讓兩個陪床攙扶著躲到了其他地方。

安頓完張丹,我立即鬆了口氣。

張丹沒有事情真是太好了。

如果沈蕊和張丹同時出事,我都不知道該先去哪裏。

聽到我和張丹的談話,蒙凱豐大概已經猜到了我們為什麽要去中醫院:“楠哥,沈蕊是不是被高天打了?”

我咬緊牙關,點了點頭。

蒙凱豐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他嗎的,咱們一直隱忍不發,他們真以為咱們是病貓啊!”

呆瓜也咬牙切齒地說:“楠哥,是時候反擊了!”

我說:“我知道了,你們先不要說話!我先把林軒這個兔崽子叫出來,這小子肯定還和玉蘭膩在**!”

一想起林軒這小子,我就恨得牙癢癢。

今天一天大家都忙死了,這小子卻被玉蘭捉進被子裏麵享受美好時刻。

不過一想到林軒昨天為了我玩漂移,我的氣又消了大半。

手機剛響了三聲,林軒就接起了電話:“楠哥,你這次打電話的時間剛剛好啊!我剛剛把庫存清幹淨!”

沒有想到林軒這小子真的還窩在**。

我沒好氣地說:“別貧嘴了,趕快去中醫院。我幹媽被人打了!”

“啊?什麽?不會吧!”林軒在電話裏麵驚訝無比地說。

“不會個狗蛋啊!趕快給我起來!”我大聲吼起來。

“楠哥,我今天和玉蘭做了七次,昨天晚上玩漂移打了五發,我現在已經變成軟腳蝦了!我恐怕……”林軒在電話裏麵苦笑起來。

“少扯淡!趕快來!”林軒的聲音聽起來還正常,隻要沒有死,他必須跟我去中醫院。

林軒無可奈何地說:“好吧!”

掛了電話,我們也正好到了中醫院。

估計我們剛才在出租車上的說話內容比較駭人,出租車司機看我們的眼神怪怪的,還帶著一些驚訝。

下了車,我們三人直奔住院部。

可是進了住院部我才想起來,我根本不知道沈蕊的病房。

我走到護士台問護士:“請問,沈蕊在哪個病房?”

護士看了我一眼,愛答不理地說:“哪個科室的?”

我搖了搖頭。

護士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你連哪個科室的都不知道我怎麽幫你!總不能一本一本地給你查吧!”

說罷,護士轉過身又和另外兩個護士聊天去了。

住院部每個科室的住院登記都是獨立的,骨科的在一本登記錄上,內科的在一本登記錄上,神經外科的在另外一本登記錄上。

一本一本地查,的確很麻煩,很費時間。

不過,即便再麻煩,再費時間,這也是他們應該去做的事情。不能因為怕麻煩怕費時間就不做。

我生平最痛恨這種人,再加上我要救人,情緒非常激動,一把抓住護士的衣領大吼起來:“你他嗎的查不查?廢話怎麽那麽多?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護士被我嚇壞了,愣怔地看著我。

其他護士害怕地向後退了兩步。

“給我查?聽見沒有?你,你,還有你!”我吼完被我抓住衣領的女護士,又對其他兩個護士吼起來。

三個護士嚇得立即點頭,分別拿起一本登記錄開始查起來。

有些人就是這樣,你如果軟弱他們就覺得你好欺負,明明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情他們卻不做。但是你很厲害,他們怕你收拾他們,做事情就做的特別快。

這幾個傻叉女護士就是這樣。

如果不是我和他們無仇無怨,我現在就一拳打的她們滿臉桃花開。

可是他們三個人也隻能查三本,這一棟住院樓裏麵有十多個科室。

我立即伸手又從裏麵拿出三本登記錄,分別給了蒙凱豐一本,呆瓜一本,讓他們和我一起查。

剛查了不到二十秒,蒙凱豐就找到了沈蕊的名字。

“楠哥,你看,你幹媽在骨科住著!”蒙凱豐指著登記錄上的名字對我說。

上麵寫的是六三二病房,想必是六層樓三十二號病房。

“我們走!”我轉過身,向電梯口衝去。

三部電梯全部正在運行。

我想了想,對蒙凱豐他們說:“走,我們走步梯!”

我們轉過身,來到步梯口,順著步梯向六層樓飛快地爬去。

與此同時,我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沈蕊不要有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