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轉過頭,向劉經理望去。

“楠哥,我想求你件事。”劉經理走到我麵前,笑盈盈的說。

“你說。”我點了點頭。

劉經理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楠哥,我聽瘋子他們說,他們的功夫都是你教的,你能不能也教教我?”

我沒想到劉經理也想學功夫。

我想了想說:“可以。”

劉經理雖然市儈了一些,但是他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而且劉經理學會了功夫,也能幫沈蕊鎮住場子。

不過劉經理肯定不能和蒙凱豐他們相比,蒙凱豐他們是我的生死兄弟,劉經理不過是沈蕊的一名打工仔,甚至連小弟都算不上。

我最多教劉經理一些普通的功夫,高深一些的我是不會教的。

劉經理看到我答應了,興奮地點了點頭。

我對劉經理說:“你過來吧!我今天先教你一些基礎的!”

劉經理點了點頭,跟我進了辦公室。

教完劉經理,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

劉經理也知道打擾了我很長時間,和我道了聲謝後離開了。

我鎖上門躺在**睡覺了。

KTV裏麵的辦公室一般都設床,為的就是管理人員困了累了可以躺下來休息一下。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我伸了個懶腰起來了。

來到沈蕊她們辦公室,沈蕊和張丹兩個人正坐在一起“吧嗒吧嗒”地抽煙,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好奇地問:“蕊姐,丹姐,你們怎麽了?”

不等沈蕊說話,張丹歎了口氣說:“我們昨天派出去的兄弟出車禍了,現在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呢!”

我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什麽時候的事情?”

張丹說:“昨夜淩晨一點多。”

我埋怨地說:“你們怎麽不叫我?”

張丹瞪了我一眼:“還不是怕耽誤你睡覺啊!昨天你也挺累的!所以我和蕊姐一商量,就沒有叫你!”

雖然被張丹白了一眼,但是聽到張丹的話,我心中十分感動。

不過,張丹和沈蕊的膽子太大了,萬一昨天是釣魚行動,她們可就麻煩了。

我心有餘悸地問:“你們昨天半夜是不是去醫院了?”

張丹點了點頭。

我立即沉下臉,語氣不善地說:“你們以後不要隨便出去,萬一對方想通過這件事把你們引出去,然後對你們動手,怎麽辦?”

聽到我的話,沈蕊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們以後不會隨便出去了。”

我想了想問:“知道是誰幹的嗎?”

張丹說:“蕊姐說,這很有可能是昨天那幫收茶水錢的人幹的!”

我覺得也是,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了。隻是昨天來收茶水費的人到底是誰的手下?

想來想去,我也想不明白。

看來隻能等我們的人蘇醒過來了。

不過,也許不用等我們的人蘇醒過來,就能知道是誰在暗地搞鬼。他們既然敢派人來收茶水費,肯定還會有其他動作,我們隻需要靜觀其變就行。

沈蕊將煙頭按進煙灰缸,抬起頭對我說:“小楠,最近大家都注意點,特別是你的那些小兄弟。”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接連過了五六天,居然沒有一個人來皇馬KTV來搗亂,也沒有一個人去電玩城和街機廳搗亂。

我有些搞不懂了。

按常理來說,那幫收茶水費的人應該有大動作才對,不過,既然他們沒有動作,我也懶得去理會他們。

與此同時,還有一件事非常古怪,齊峰和劉權居然沒有火拚起來,雙方就像都變成了啞巴一樣。

我總覺得有什麽陰謀正在醞釀。

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好,暴風雨來臨的前夕,一般都比較平靜,我想現在就屬於那種情況吧!

不過這樣更好,我可以趁機擴充勢力,瘋狂的掙錢。

最近一段時間,電玩城每天的營業收入能達到十萬以上,淨利潤達到了六七萬。

短短的五天,我們就掙了三十三萬。

我原本想將這些錢分到各位股東手裏,但是他們隻拿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又都交給了我,讓我再找更合適的項目。

我今天就準備和林軒他們再去看一個大型的棋牌室。

玩棋牌的人都是一些成年人,我還是第一次做成年人的生意。

無論是街機廳還是電玩城,這都是青少年的生意。

我這次準備試一試水,看看成年人的市場怎麽樣。

也許我以後也能像沈蕊那樣開個KTV,或者是洗浴城,又或者是做酒店。

無論是街機廳還是電玩城,這都是屬於小打小鬧的項目,真正掙錢的還是那些大型的娛樂場所。

比如說我們去的夜總會,很多人一晚上就能花出去十多萬,比我們電玩城一天的收入都高。

我們開車來到這家棋牌室。

這家棋牌室場地很大,屋裏麵總共擺了三十二張桌子,其中十五張是麻將桌,十七張是紙牌桌。

我對這個場地非常滿意,對這裏的設備也很滿意。

轉租的人是外地人,據說是因為有急事要回老家。

我真希望這個人也能像達哥一樣,沒事和我找頓別扭,到時候我就能借機殺價,把價格壓得低低的。

可是,這個外地人規矩的很,和我說話客客氣氣的,沒有一點瞧不起我們的意思。

大家坐在一起談了一會兒,我們最終以十八萬的價格成交。

這個價格我很滿意。

十五張麻將桌,除去折舊費,一張麻將桌至少四千塊,十五張就是六萬元。

其他十七張紙牌桌雖然便宜一點,但是除去折舊費,每一張至少也有兩千塊錢。

就按照兩千算,十七張紙牌桌價值也達到了三萬四。

也就是說,光這三十二張桌子,價值就達到了九萬四。

這還不包括棋牌室裏麵的其他設施,比如說酒櫃、家具,以及其他的一些雜項。

如果全部加起來,我估摸怎麽也有十一萬。

而房租是十二萬。

也就是說,這一次買賣,我剛剛接手就掙了五萬塊錢。

見了房東,簽了合同,就在我們準備付錢交接鑰匙的時候,一幫人堵住了棋牌室的大門。

“嬉皮佬,聽說你想溜?”帶頭人瞪大雙眼,冷冷地看著外地人。

帶頭人穿著一身非常前衛的時裝,腰上掛著一條指頭粗的鐵鏈子,看著十分個性。

嬉皮佬看到帶頭人臉色大變,戰戰兢兢地說:“秦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不是正在給你籌錢嗎?”

嬉皮佬指了指我手中的錢說。

聽到他們兩人的話,我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難怪嬉皮佬以這麽低的價格將棋牌室轉租給了我,原來他欠了秦哥的錢。

秦哥冷笑起來:“哦?是嗎?可是我怎麽聽說你想帶著小翠逃跑啊!”

秦哥一邊說著,一邊朝棋牌室外麵招了招手。

一個打扮妖豔的姑娘走到秦哥身邊,依偎在秦哥的懷裏,臉上滿是幸福的表情。

看到小翠的樣子,嬉皮佬被氣得臉色慘白,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

“你……你……”嬉皮佬指著小翠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小翠嘟起嘴,嬌滴滴地說:“嬉皮哥,其實你賭錢輸給秦哥我也參與了!唉!沒辦法,誰讓你有錢呢!”

聽到小翠的話,嬉皮佬睜大了眼睛,伸出手指著小翠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個婊子,居然和外人合謀起來害我!你還是人嗎?虧我給你買金買銀。”

我有些不耐煩,我才懶得理會這些家夥之間的恩怨。

我對嬉皮佬說:“大哥,我還有事,咱們先把生意交接了吧!”

不等嬉皮佬說話,秦哥冷笑起來:“小子,這間棋牌室現在老子說了算!你想十八萬租到它,做夢去吧!”

聽到秦哥的話,我不由皺起了眉頭。

我轉過頭問嬉皮佬:“這棋牌室是你在經營吧?”

嬉皮佬點了點頭。

我在心中冷笑起來,看來有些人喜歡往槍口上撞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