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起眉頭,眯起眼睛,向帶頭人看去。

我沒有見過這個帶頭人,他應該不是齊峰的人。

齊峰的幾個得力幹將我都認識。

我腦海中冒出一個念想,難道這個人是劉權的人?

除了劉權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敢和我對著幹。

不等我說話,蒙凱豐指著帶頭人大聲地說:“你他嗎的算哪根蔥?敢攔老子的去路。”

帶頭人嘿嘿冷笑起來,指了指自己說:“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叫嚴寬,人們都尊稱我一聲嚴二爺。”

蒙凱豐喃喃自語起來:“嚴二爺,沒有聽說過啊!”

我說:“你是劉權的人吧!”

嚴寬揚起了眉毛,給我比了一個讚賞的手勢:“楠哥就是厲害,這麽快就猜到了我的身份,難怪年紀輕輕就把高天和齊峰給幹了。”

蒙凱豐聽說嚴寬是劉權的人,立即憤怒的指著嚴寬說:“劉權不是說不參與我們之間的事情嗎?他怎麽言而無信。”

蒙凱豐說這種話,顯得他有點幼稚,像劉權這種人,怎麽可能言而有信,他們一個個陰險奸詐,卑鄙無恥,從來都不把承諾當回事。

在他們心中,承諾就是放屁。

嚴寬嘿嘿冷笑起來:“我們權哥說的沒錯啊,他不參與你們和齊峰之間的事,但是他沒有答應不參與和張楠之間的事,也沒有答應不參與和齊峰之間的事。”

我在心中冷笑起來,劉權這一手玩的真高,把我和齊峰都算計了。

隻要他現在抓住了我和齊峰,他就是最後的贏家。

我抬起頭向嚴寬身後的人望去,嚴寬帶了不少人,初步估計至少有三四百人,不過我敢肯定不止這些人。

我轉過頭對蒙凱豐說:“我們回青城大酒店。”

聽到我的話,蒙凱豐愣住了,詫異無比的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麽要回青城大酒店。

其實我也不想回青城大酒店,我們剛才好不容易才從青城大酒店跑出來。

我們不得不回青城大酒店,因為我們這些人根本不是嚴寬的對手。

不過我現在沒有時間對蒙凱豐解釋了。

我擰起眉頭對蒙凱豐說:“愣著幹什麽,趕快走!”

蒙凱豐點了點頭,提著齊峰帶著其他人向青城大酒店走去。

我和呆瓜帶著二十多個人殿後。

“想走?哪有那麽容易!兄弟們,給我上!”嚴寬大吼起來,拖著一根近一米長的鋼管向我衝來。

鋼管拖在地上,與水泥地摩擦出一串串火花,響起一陣陣刺耳的金屬聲。

別人的鋼管都是手臂長短,唯

獨嚴寬的鋼管達到了一米長。

張河瀾曾經說過,拿著怪異兵刃的家夥,一般都身手不凡,讓我見到了躲著點。

看來嚴寬的身手應該不錯。

呆瓜說:“楠哥,我來對付這個嚴寬!”

我搖了搖頭:“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讓我來吧!”

呆瓜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嚴寬衝到我麵前,掄起鋼管向我當頭砸下。

我沒有和他硬拚,向一邊跳開,險之又險地躲過了這當頭一棍。

“砰”的一聲,鋼管砸在地麵上,濺射出一蓬火花,將清灰的水泥地麵砸出一個小白坑,一些細小的水泥塊濺的滿地都是。

我沒有想到嚴寬的臂力這麽大,一鋼管下去居然能把水泥地麵砸出一個小坑。

估計蒙凱豐也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嚴寬掄起鋼管又向我橫掃過來。

我立即向後退了一步,可是嚴寬的鋼管太長,我沒有躲過去。

無奈之下,我攥緊鋼管擋在身邊。

“當啷”一聲,嚴寬的鋼管砸在我的鋼管上。

我覺得嚴寬的鋼管就像一把巨錘一樣,轟擊在我的鋼管上,一股無與倫比的巨力震得我手腕發酸,雙臂疼痛,我手一抖,鋼管差點脫手而出。

“哈哈哈!楠哥,人們都說你實力不錯,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嚴寬既得意又讚許地哈哈大笑起來。

我看著嚴寬的樣子,都不知道他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

我什麽也沒有說,提著鋼管繼續向後退去。

嚴寬對我不依不饒,掄起鋼管又向我砸來。

呆瓜怕我受傷,掄起鋼管向嚴寬對砸過去。

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噹”的一聲巨響,兩根鋼管對砸在一起,呆瓜手中的鋼管被震的向後倒飛出去,在半空中劃出好幾道弧線,掉在了草叢中。

呆瓜握著鋼管的手顫抖起來,看來已經被震傷。

嚴寬手中的鋼管雖然也被震的向後**去,但是幅度特別小,而且依舊被嚴寬緊緊地握在手中。

嚴寬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起來,掄起鋼管又向我們砸來。

我閃過嚴寬的攻擊,對呆瓜說:“你趕快往後退,這裏有我!”

呆瓜點了點頭,卻沒有向後退,將身後一個小弟的鋼管奪下來,緊緊攥在手中,準備隨時對抗嚴寬。

嚴寬對呆瓜的動作不屑一顧,眼神中充滿了輕蔑。

我轉過頭向後看了一眼,蒙凱豐在我們的掩護下,已經回到了酒店大堂。

我們邊戰邊退,也退到了酒店大堂的邊緣。

但是我們有十七八個兄弟在往酒店大堂退的時候,被嚴寬的人撂倒了。

蒙凱豐看到我不是嚴寬的對手,一把將齊峰塞進呆瓜的手中,將呆瓜的鋼管搶過來:“讓我來!”

我對蒙凱豐說:“你也不是他的對手,這家夥的鋼管太長。”

鋼管越長,掄起來後,端頭的速度越快,速度越快力量就越大。

如果嚴寬拿著普通長短的鋼管,蒙凱豐絕對可以和他打個平手,但是現在蒙凱豐恐怕不是嚴寬的對手。

蒙凱豐不信邪,冷笑起來:“我就不信他有多厲害!”

說罷,蒙凱豐掄起鋼管向嚴寬砸去。

我原本想阻止蒙凱豐,但是突然想到一個對付嚴寬的辦法,我可以趁蒙凱豐和嚴寬對戰的時候偷襲嚴寬。

“噹”的一聲,蒙凱豐和嚴寬的鋼管對轟在一起。

蒙凱豐的鋼管雖然沒有倒飛出去,但是看他的樣子,他肯定也不好受。

我則趁機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滾到嚴寬的腳下,一拳向嚴寬的肚子上打去。

嚴寬立即向後退開,險之又險地躲過了我的拳頭。

嚴寬掄起鋼管想打我,但是鋼管太長,我距離他太近,他根本施展不開。

我抬起膝蓋向嚴寬的下麵頂去。

嚴寬立即丟下鋼管,用雙手護住了下麵。

我頂在嚴寬的雙手上,嚴寬順著我的小腿向下摸去,想抓住我的腳腕將我摔倒。

我發現嚴寬的空手功夫也不錯,隻可惜不是我的對手。

不等嚴寬摸到我的腳腕上,我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嚴寬捂住肚子向後退了兩步。

我飛起一腳踢在嚴寬的臉上,嚴寬捂住臉慘叫起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剛準備再衝上去狠狠地揍嚴寬,嚴寬的人卻掄著鋼管向我衝來。

我立即向後退開,順手拿起了嚴寬的鋼管。

嚴寬沒有了鋼管實力大打折扣,就是呆瓜也可能幹倒他。

蒙凱豐和呆瓜帶著四五個人立即衝到我身邊護住了我。

我掄起嚴寬的鋼管向嚴寬的人砸去,不過我發現一點都不順手,也許和我用慣了短鋼管有關。

一根根鋼管對撞在一起,發出“噹噹噹”的金屬爭鳴聲。

嚴寬的人趁機將嚴寬拉走,將他圍在了人群中。

我也退回到我們的人群中。

齊峰的人看到我們退回來,還和一幫不認識的人打起來,各個詫異無比,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們紛紛將我們圍起來,不過隻圍住了三麵,留出一麵露給了嚴寬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