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怎麽辦?”蒙凱豐問我。

我苦笑起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楠哥,我找個地方把他埋了吧!”蒙凱豐接著說。

“你能不能動一動腦子!人們都知道齊峰被你押走了,現在齊峰突然失蹤了,你覺得大家會怎麽想?”我覺得蒙凱豐真應該好好的腦補一下。

不過人不可能盡善盡美,蒙凱豐現在在林軒五人之中最厲害,如果他又善於謀劃,那豈不是文武雙全了?

在這個世界上,文武雙全的人很少,隻有很少的一小撮。

“楠哥,那你說怎麽辦?”蒙凱豐詫異無比地問我。

我想了想說:“偷梁換柱吧!”

蒙凱豐不是很明白我在說什麽,繼續詫異地問我:“楠哥,怎麽偷梁換柱?”

我說:“你到時候就看我的吧!”

蒙凱豐聽到我這樣說就放心了,和我聊了兩句掛斷了電話。

中午十二點半的時候,劉權的人來了。

原本這種小嘍囉來了,是不夠資格我去迎接的,但是為了幫蒙凱豐把事情辦成,我隻能親自出馬了。

其實我可以告訴蒙凱豐怎麽做,但是我還是擔心蒙凱豐他們露出破綻。

代表劉權來的兩個人我沒有見過,應該是劉權新收的小弟。

這兩個小弟,一個穿著一套牛仔服,一個留著板寸。

板寸應該比牛仔服厲害,說話的時候頤指氣使,但是牛仔服卻不敢反駁,隻是嗯嗯啊啊地點頭。

板寸和牛仔服看到我後,立即收斂起身上的痞子氣,恭恭敬敬地給我鞠躬,並對我說:“楠哥,你好!”

我點了點頭:“車開來了?”

板寸趕快弓起背,彎下腰,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們開了一輛中型貨櫃。”

板寸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指了指身後的小貨車。

我點了點頭,轉過頭對身後的小弟說:“把齊峰給這兩位兄弟抬上去!”

板寸立即和我客氣起來:“楠哥,我們是來收禮的!怎麽能讓你們動手,還是我們自己來吧!”

不等我說話,蒙凱豐瞪大了眼睛,臉色不悅地說:“你說什麽?我們楠哥的話你也敢違抗?”

板寸看到蒙凱豐發怒了,立即嚇得往衣領裏麵縮了縮脖子,苦笑起來:“瘋子哥,我……我……我其實沒有那個意思!我怎麽敢……敢違抗楠哥的話!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啊!我隻不過是怕楠哥的兄弟們累壞了!”

板寸估計被嚇壞了,剛開始說話的時候,不但結結巴巴,而且有點語無倫次,到了後麵說話才正常起來。

我拍了拍蒙凱豐的肩膀說“瘋子,你幹什麽呢?不管怎麽說,他們遠來是客!”

蒙凱豐對著我點了點頭,說自己知道了。

板寸和牛仔服一個勁地對我傻笑,似乎生怕我一生氣將他們塞進馬桶裏麵。

當我們的人將死掉的齊峰放進貨箱後,我給蒙凱豐使了一個眼色。

蒙凱豐立即會意,裝出漫不經心的樣子問:“劉權最近忙什麽呢?”

板寸捅了捅牛仔服,讓牛仔服回答。

板寸估

計也知道這個話不好回答。

牛仔服看到蒙凱豐眼睛瞪的那麽大,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瘋子哥,我也不知道!”

蒙凱豐故意再次瞪大了眼睛,比剛才瞪得還要大。

“你說什麽?你居然不知道?你他嗎的是不是想糊弄我?”蒙凱豐擰起眉頭問。

牛仔服連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瘋子哥,我是真的不知道!”

蒙凱豐冷笑起來,圍著牛仔服轉了一圈:“不知道?哼!我看你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吧!”

聽到蒙凱豐這樣說,牛仔服嚇得低下了頭,全身上下都在顫抖!

蒙凱豐冷哼了一聲說:“你們給我滾!如果十分鍾之內不滾出望縣,我就扒了你們的皮!”

“滾!”蒙凱豐大聲嘶吼起來。

牛仔服和板寸嚇得轉過身就跑,立即鑽進車裏,發著火一溜煙地跑了。

看著貨車眨眼間消失在我們麵前,蒙凱豐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楠哥,怎麽樣?我裝的像不像?”蒙凱豐得意洋洋地問我。

我笑了笑說:“還行!”

我們的計劃就是先鎮住板寸他們,然後讓我們的人將死去的齊峰送到車上,然後再嚇唬板寸他們,讓他們慌不擇路地逃跑,這樣他們就不可能看出齊峰已經死了。

等他們上了高速,我命令一輛掛著套牌的大車狠狠地把他們的貨箱撞了,這樣板寸肯定以為齊峰是被撞死的。

蒙凱豐笑著說:“大哥,你真牛叉!居然能想到這樣的辦法!”

我笑了笑什麽也沒有說。

這種辦法隻不過是雕蟲小技,真正的高招其實是對付劉權他們。

劉權這些老家夥,一個個老謀深算,一不小心就會掉進他們的陷阱。

半個小時後,派出去的人打來電話,說事情已經辦妥,板寸他們絕對不會懷疑到我們。

事情到了這裏,也算是完美了。

回到我的房間,我長長鬆了口氣,終於可以安安靜靜地睡一覺了。

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剛睡著,宣羽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接起電話詫異地問:“宣羽,什麽事情啊?”

宣羽支支吾吾地說:“楠哥,你能不能來一趟?有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現在整個望縣都是我們的天下,雖然趙鵬飛他們還有異心,但是也在我們的控製之內,我想不明白還有什麽事情非常棘手。

我擰起眉頭說:“什麽事情?連你都處理不了!”

宣羽說:“楠哥,是這樣的……”

緊接著,宣羽將事情的經過和結果全部告訴了我。

原來是我那個奇葩媽打著我的旗號,到各個地方要錢,然後去其他地方揮霍。

剛開始,無論是宣羽還是林軒他們,都忍著讓著,因為他們知道那是我媽。

雖然他們都知道我和我媽已經變成了陌路,但是他們還是不好意思拒絕,所以盡可能地拿出錢滿足我媽。

誰能想到,我媽的胃口越來越大,剛開始要三千五千,隨後就是三萬五萬,接著就是三十萬五十萬,現在好了,直接和宣羽要三百萬。

宣羽說自己沒有這麽多錢,給她湊一湊。

但是我媽不幹,直接躺在地上撒潑耍賴,弄得烏煙瘴氣。

宣羽沒有辦法,這才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去處理。

聽完宣羽的講述,我立即皺起了眉頭,沒好氣地說:“你們是怎麽搞的?怎麽能給她錢?難道你們不知道嗎?我和她早就斷絕了母子關係!”

緊接著我又說:“不要給她錢,誰如果再給她錢,我和他沒完!”

說罷,我憤怒無比地掛斷了電話。

我現在還能記得,我離開家搬去沈蕊那邊的時候,她都沒有挽留我。現在我飛黃騰達了她想靠著我享福,簡直白日做夢。

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沈蕊我會記住,張丹我會記住,張河瀾我會記住,包括林軒他們。

我絕對不會虧待他們。

至於她,我隻能嗬嗬了。

與此同時,我對林軒他們的做法十分氣憤,他們看起來是賣我的麵子,其實是助長了我媽的囂張氣焰。

人的貪欲是無限的,你給他一塊錢,他想要兩塊錢,你給他兩塊錢,他想要五塊錢,你給他五塊錢,他想要更多的錢。

對於這種事情,絕對要抵製。

剛掛了電話沒多久,宣羽又打來了電話:“楠哥,我不給她錢她不走啊!”

我冷冷地說:“你難道不懂得趕她走嗎?”

“真趕啊?”宣羽驚訝地說。

“真趕!”說罷,我掛斷了電話,在心中歎了口氣。

“噔!噔!噔!”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我說:“請進!”

呆瓜推開門走進來:“楠哥,有情況了,白春傑好像正在調動人馬!”

呆瓜砸完白春傑的產業後,沒有將兄弟們全部帶回來,而是留了一部分監視白春傑。

這樣我們就可以隨時知道白春傑的動向了。

我“哦”了一聲:“是嗎?白春傑調動了多少人馬?”

我早就猜到了,我們一旦砸了白春傑的產業,白春傑肯定會氣急敗壞地來找我們麻煩。

“具體情況還不知道!我的人還沒有把數據匯報過來!”

“那好!你繼續讓他們監視,一旦有了新動向隨時告訴我!”

呆瓜點了點頭,轉過身離開了。

我站在房間裏麵來回地踱步,白春傑為了趙鵬飛開始找我麻煩了,可是薄雲的後台為什麽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一直覺得,薄雲的後台肯定會和白春傑聯合起來,可是薄雲的後台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這就顯得有點不正常了。

我立即給蒙凱豐打去電話,讓蒙凱豐繼續詢問薄雲,他的後台到底是誰。

一天不把薄雲的後台挖出來,我就一天難以安心。

其實之前我讓蒙凱豐問過,不知道是薄雲真不知道,還是這家夥嘴太硬,被蒙凱豐打的血肉模糊都沒有說出來。

蒙凱豐苦笑起來:“楠哥,我早就根據你的指示問過了,可是他不說啊!”

我接著說:“這一次你再狠一點,一定要撬開他的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