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等人跟在我的身後,向前麵跑去。

眼看快要跑出胡同口了,胡同口突然湧進來一幫人。

我在心中不由叫苦,這下完了,跑不了了。

林軒等人也跟著我停下了腳步,呆呆地望著從胡同口湧進來的這幫人。

牛童卻沒有停下,繼續向前跑去。

當牛童跑了一會兒後才發現我們沒有跟上去,立即轉過身向我們揮手:“你們幹什麽呢?趕快走呀?”

突然,牛童恍然大悟,弄明白我們為什麽不走了。

“趕快走!他們是我們的人!”牛童對我們說。

緊接著,牛童對著前麵衝過來的這幫人說:“給我擋住他們!”

原來是個誤會,我當即向前跑去。

林軒也跟著我向前跑去。

當我們跑到這幫人麵前的時候,他們紛紛向兩邊分開,給我們讓開了一條路。

跑出胡同口,我不由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又有一幫人從遠處氣勢洶洶地衝來。

我指著這幫人說:“這也是自己人?”

牛童臉色有點難看,搖了搖頭說:“不是!我們趕快跑!”

緊接著,牛童指著胡同口的兩輛車說:“來三個人跟我坐一輛車,另外三個人坐另外一輛。”

我和蒙凱豐、林軒坐到了牛童的車上。

薛燃、呆瓜和宣羽坐到了另外一輛車上。

牛童當即啟動汽車,向遠處開去。

剛上了路,我就看到有三四輛車從我們身後疾馳而來。

牛童大罵了一聲:“我去!這麽快就追上了!”

牛童一邊說著,一邊向右拐彎,開到了另外一條路上。

可是我們後麵的車,也跟著急轉彎,向我們追來。

牛童皺起眉頭,喃喃自語地說:“這可怎麽辦?如果被追上,可就麻煩了!”

我想了想說:“牛童,咱們可以按照之前想的預案來啊!”

在暖氣洞的時候,我們就商議過,如果我再次暗殺陳之盾失敗,我們就根據當時製定的方案執行。

雖然我現在沒有暗殺陳之盾失敗,但是情況類似,完全可以根據預案來。

聽了我的話,牛童眼前一亮,拍了一下腦門說:“對呀!我怎麽沒有想到!楠哥就是楠哥,不一般啊!”

說罷!牛童又一個急拐彎,開到了另外一條路上。

在經過一棟建築物的時候,我打開副駕駛車門,一躍而下跳了出去,並在跳出去的同時關上了車門。

與此同時,林軒等人也紛紛打開車門跳了出來,並且在跳出去的同時關上了車門。

如果不關上車門

,一是極易被追我們的人發現我們跳車了,二是極易引起交通事故。

在落到地上的那一刻,我借著慣性,向前滾去。

即便這樣,我的胳膊上依舊被劃破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從傷口處汩汩流出。

林軒等人也分別受了傷。

不過我們都是一些皮外傷,根本不礙事。

我們顧不上疼痛,立即找到一個雕塑擋住了我們的身子。

當追牛童的汽車從我們麵前衝過去後,我們才從雕塑後麵走出來。

林軒揉了揉頭上的大包說:“楠哥,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我眯起眼睛,冷笑起來:“去省第二醫院!”

現在陳之盾的人以為我坐在車裏,肯定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牛童的身上,而我們則趁機潛去省第二醫院,將陳之盾幹掉。

隻要陳之盾一死,這些追擊我們的人就會停手。

蒙凱豐聽到這裏,立即準備去馬路上打車。

我一把揪住蒙凱豐,對他搖了搖頭:“難道你忘了出租車廣播的事情嗎?現在的出租車司機十之八九都知道我們,我們如果上了出租車,那不是相當於自己把自己暴露了嗎?”

蒙凱豐當即大呼好險。

“楠哥,那我們怎麽去省第二醫院?”蒙凱豐不解地問。

林軒等人也詫異無比地向我望來。

我笑著說:“難道你們忘了還有公交車嗎?”

林軒他們自從有了自己的車,再也沒有坐過公交,自然也就將公交車這種交通方式遺忘了。

蒙凱豐笑著說:“對對對!我怎麽忘了!”

其他人也都相視而笑。

我們來到公交站牌處,在幾個站牌上尋找去省第二醫院的公交,可是找了一圈,我們也沒有找到。

我當即拿出手機,將起始點設置在原地,然後將終點設置在省第二醫院。

不一會兒,手機裏麵的地圖顯示出我們乘坐公交的線路。

我們如果想去省第二醫院,中途必須換乘。

雖然我們都不願意這樣,第一是麻煩,第二是耽誤時間,但是我們不能坐出租,又沒有自己的車,隻能委曲求全了。

上了公交,我們六人故意散開,沒有坐在一起。

其實陳之盾的人不可能坐公交車,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分開了。

公交車走了大約二十分鍾,我們在中轉站下了車。

大約等了十多分鍾,另一輛公交車才來。

當我們到了省第二醫院後,距離我們從牛童的車上跳下來已經過去整整四十八分鍾了。

在這四十八分鍾裏麵,可以發生很多事情。

但是我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就是牛童被截住。

如果牛童被截住,毫無疑問,我們的行蹤極有可能暴露,而且我們的計劃也極有可能暴露。

我可不想在我進了陳之盾的病房後,等候我們的是一大票保鏢。

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我當即帶著林軒他們進了省第二醫院。

風中的女孩早就告訴我陳之盾所在的病房,隻是我沒有來過省第二醫院,根本不知道怎麽走。

我攔住了一名護士詢問。

護士很熱心,告訴了我具體的位置。

我們根據護士的指點,不一會兒就來了陳之盾所在的病房。

陳之盾住在外科住院樓的六層。

來到六層,我看到陳之盾病房的門口站著兩個保鏢。

這兩個保鏢麵色肅然,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蒙凱豐說:“楠哥,咱們怎麽辦?陳之盾的病房在走廊的最東邊,我們從這裏走過去,肯定會被發現。”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幾個大夫從電梯裏麵出來,在他們身後還跟著好幾個護士。

他們一邊聊著一邊向陳之盾所在的病房走去。

這絕對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我轉過頭對薛燃和宣羽說:“你們兩個留在這裏,守住電梯,一有異動馬上通知我們。”

薛燃和宣羽點了點頭。

緊接著,我對林軒等人點了點頭,然後緊緊地跟著這些大夫和護士的身後。

為了讓他們擋住那兩個保鏢的視線,我故意曲起腿,彎下腰。

林軒等人也學著我的樣子。

當我們跟著走到一半的時候,走在最後的一個護士發現我們跟在她們身後,不由轉過頭向我們看來。

當她看到我們曲起腿彎著腰在走,先是一愣,隨即捂住嘴笑了。

我們四人尷尬無比,但是也沒有辦法,隻能低著頭繼續走。

不一會兒,幾個大夫走到了緊挨著陳之盾病房的房間,他們推開門走了進去。

我們四個人頓時暴露在兩個保鏢的麵前。

不過此刻我們距離他們兩人不到四五米的距離,搞突然襲擊完全可以做到。

不等我吩咐,林軒和蒙凱豐就像獵豹一樣飛身而起,向兩個保鏢撲去。

與此同時,兩個保鏢也看到了我們,驚訝無比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切。

不等兩個保鏢反應過來,蒙凱豐和林軒已經撲到了兩個保鏢的麵前,一個揮掌切在一個保鏢的脖子上,一個用膝蓋頂在另一個保鏢的肚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