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他們是金盛的心腹,他們是不會在乎我的死活的!我們趕快跑!”金魅兒大聲對我說。

聽到金魅兒的話,我不由皺起了眉頭。

難道金盛想借刀殺人?讓我幹掉金魅兒?

即便我不幹掉金魅兒,他們也會殺掉金魅兒,然後將金魅兒的死嫁禍給我?

如果真是這樣,那金盛可就太狠毒了。

無論如何,金魅兒都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他們血管裏麵都流著金家家主的血。

我肯定也不能完全相信金魅兒的話,金魅兒之前騙了我好幾次,萬一這次又是她和金盛合謀在演戲怎麽辦。

我將金魅兒向壯漢們推去,同時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腳。

金魅兒當即被我踹的向前撲去,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壯漢們看到金魅兒向他們撲去,居然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砍刀向金魅兒當頭砍下。

看到這一切,金魅兒驚恐無比,舉起被我繩子捆住的雙手,捂住了頭,同時閉上了眼睛,等候生命被終結。

如果金魅兒被這些壯漢砍到,她絕對當場斃命。

看來我剛才的猜測是真的,金盛既想借我之手殺掉金魅兒,又想將金魅兒的死嫁禍給我。

我向後一拉繩子,金魅兒當即又被我拉回來。

壯漢們手中的刀從金魅兒的臉前紛紛砍過,留下一道道虛影。

我彎下腰舉起茶幾,向這些壯漢砸去。

壯漢們立即嚇得向後退了幾步。

“砰”的一聲,茶幾砸在了地上,木地板當即被砸裂了。

我轉過身抱起金魅兒將她扛在肩膀上,跳到窗戶上,將安全鎖係在我的腰上,當即從窗戶上一躍而下。

這一次,我都沒有來得及穿滑輪,因為時間太緊迫了。

等我穿上滑輪,壯漢們就追上來了。

在我從窗戶上跳下去的那一刻,金魅兒“啊”的一聲尖叫起來,用雙腿夾住我的腰,用雙手抱住我的脖子,並且閉上眼睛不敢睜開。

女人就是女人,即便膽子再大也是女人。

就在這時,壯漢們衝到了窗戶邊,哇哇大叫起來。

“張楠跳下去了!我們把繩子給他砍斷!”

“好!砍斷繩子摔死他!”

聽到這些傻叉們的話,我在心中冷笑起來,這繩子可是新型材料,別說是用刀砍,就是用電鋸鋸也需要半個多小時。

窗戶上傳來“噹噹噹”的聲音。

“張楠,怎麽辦?她們在砍繩子啊!”金魅兒抱住我脖子,驚恐無比地說。

我沒好氣地說:“吵吵什麽!抱緊了,咱們馬上要落地了!”

沒有滑輪,我隻能一邊蹬著牆壁一邊向樓下滑,速度時快時慢,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將金魅兒甩下去。

我可不能讓金魅兒掛掉。如果金魅兒死了,等我到了樓下必然會被金家的人亂棍打死。

金家現在肯定將西瑞國際大酒店團團圍住了,有了金魅兒做人質,金家的人肯定不敢輕舉妄動。

酒店樓下和我的辦公室可不一樣。

金盛敢在我辦公室砍殺我和金魅兒,他絕對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們動手。

酒店樓下可

不光是金盛等人,還有金魅兒的人,金盛如果敢陷害金魅兒,金魅兒的手下絕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金家家主。

聽了我的話,金魅兒趕快抱緊了我的脖子,同時又用雙腿使勁的夾緊了我的腰,就像八爪章魚一樣貼在了我身上。

我能感覺到金魅兒胸前的玩意,被我們擠扁了,就像肉餅一樣被我們擠在中間。

不過我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想這些,金魅兒也更沒有時間考慮這些。

我們馬上就要著陸了,如果控製不好身體,極有可能摔成殘廢。

如果隻有我一個人,我可以輕輕鬆鬆的著陸,但是有金魅兒,那就不一樣了。

金魅兒雖然很苗條,不過我估計她至少也有八九十斤重,這相當於在我的身上壓著一塊八九十斤的石頭一樣。

“砰”的一聲,我跳在了地上,震得雙腳有些酸麻。

金家的人立即從四麵八方向我們圍過來,當他們看到金魅兒就像八爪章魚一樣緊緊的吸在我身上後,一個個詫異無比,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們。

金魅兒趕快從我的身上跳下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放開我們小姐!”

金家的人站在四周大聲吼叫起來,但是沒有一個敢衝上來動手。

我一把掐住金魅兒的脖子,冷冷的說:“都他媽的給老子滾開,再給老子弄一輛車來,否則我弄死你們家大小姐。”

金魅兒也不反抗,任憑我掐住她的脖子。

金家的人全部向金魅兒望去,金魅兒對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說:“劉叔,你去找一輛車吧!”

劉叔點了點頭,轉過身走了。

不一會兒,金盛來了,他眯起眼睛,眼神陰冷的看著我和金魅兒。

金魅兒轉過頭看向了別處,不願意看金盛。

四周的金家人紛紛和金盛打招呼,金盛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要說話,語帶譏諷的對我說:“張楠,你果然厲害,居然敢從二十六層樓滑下來。”

我冷笑起來,同樣譏諷的說:“金盛,你好歹毒,居然連你姐姐都容不下。”

金盛嗤笑起來:“胡說八道,我是來救我姐姐的,怎麽可能會害我姐姐。”

我大有深意地說:“人在做,天在看,你是救是害自有公論!”

我估計這些金家人肯定也知道金魅兒和金盛的關係,他們肯定能想到我為什麽帶著金魅兒從二十六層樓跳下來。

不是被逼急了,誰會這麽做。

金盛冷哼了一聲說:“張楠,我勸你趕快將我姐姐放開,否則有你好看的!”

我懶得再搭理金盛,轉過頭看向了別處。

不過我的手還是掐著金魅兒的脖子,怕她突然跑掉。

不一會兒,劉叔將一輛悍馬開過來了。

我押著金魅兒向悍馬車走去,金家的人當即給我讓開了一條通道。

上了車,我對劉叔勾了勾手指。

劉叔走到車前,詫異地看著我。

我低下頭趴在劉叔的耳邊嘰裏咕嚕地說了幾句話,然後拍了拍劉叔的肩膀說:“好了!我該說的已經說了,你看著辦吧!”

說罷,我抬起頭大有深意地向金盛望去,然後又向金魅兒望去,打了一個

響指說:“一切都搞定了!你可以放心的跟著我走了!”

我這是在告訴金盛,我剛才和劉叔說的話是針對他的,而且金魅兒也參與其中了。

隻要金盛不傻他就能想到,我和金魅兒剛剛在辦公室差點被他的人砍死,又被他逼的從二十六樓跳下,我們肯定將事情告訴了劉叔,甚至讓劉叔對付金盛。

因為劉叔是金魅兒的人。

金盛看到我這樣做,果然擰起眉頭,疑惑不已地看了一眼我,看了一眼劉叔和金魅兒。

劉叔詫異無比地說:“張楠,你剛才說什麽?我沒有聽到!”

我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劉叔的肩膀說:“劉叔,你是金魅兒的人,你就不要假裝了!我的話你怎麽可能聽不明白。”

不等劉叔說話,我打著車,載著金魅兒飛馳而去。

其實我剛才對劉叔的的確確沒有說任何事情,我隻在劉叔的耳邊張了張嘴。

我這樣做是為了讓金盛對劉叔猜忌,然後讓他們火並。

金魅兒一眼就識破了我的詭計,冷笑著說:“張楠,你好毒啊!居然讓我的人和金盛火並!”

我一邊開車一邊說:“反正金盛也容不下你,不如讓劉叔他們和金盛開戰,萬一劉叔他們能將金盛幹掉也說不定。”

停頓了一下我接著說:“當然,他們一旦開戰,肯定是我漁翁得利。這是我最喜歡的結果!”

說罷,我得意洋洋的哼起了小曲。

金魅兒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向車外望去。

過了一會兒,金魅兒詫異無比地問:“張楠,你這是要去哪裏?”

“去哪裏?當然是去保市了!金盛要置你於死地,我雖然羈押著你,但是一點效果都沒有!所以隻能回我的大本營避一避風頭了!”我笑著說。

金魅兒擰起了眉頭,不過什麽也沒有說。

又開了一會兒,我將車停在了路邊,對金魅兒說:“下車,跟我撒泡尿去!”

金魅兒立即瞪了我一眼,不願意跟我下車。

無論是誰,肯定都不願意看著一個不熟悉的男人撒尿。

不過這由不得金魅兒,將她放在車上我可不放心,我立即抓住金魅兒的胳膊,往車下麵拉她。

“你別動手動腳的,我自己下去!”金魅兒甩開了我的手,跟著我下了車。

走到路邊的一顆小樹下,我掏出身上的煙,點燃後靠在樹幹上抽起來。

“咦?你不是要撒尿嗎?你……”金魅兒疑惑地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麽抽起了煙。

我抽了一口煙,指著悍馬車說:“我剛才的話不是說給你聽的,而是說給金盛、劉叔他們聽的。”

我彈了彈煙灰說:“這輛車上肯定安裝著竊聽器和GPS定位係統!你說是不是?”

說罷,我轉過頭看著金魅兒,臉上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意。

我敢肯定,金魅兒也知道其中的貓膩。

金魅兒瞪了我一眼,吐出兩個字:“奸詐!”

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指著遠處一輛飛馳而來的汽車說:“看到沒有,這才是我們要坐的車!”

我話音剛落,這輛車停在了公路邊上,一個精幹的小夥子從車裏麵走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