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打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一個打扮非常時髦的女性。

她帶著墨鏡,上身蝙蝠衫,下身寬筒褲,走路的時候,褲邊隨風抖動,再加上她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看起來十分精幹。

我剛準備動手,張丹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動手。

我卻不這麽認為,現在是非常時刻,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時髦女人走進來的時候,看起來對我們熟視無睹,誰能知道她是不是裝的。

我伸出手搭在她的肩上,並且向她的咽喉鎖去。

時髦女人卻突然一扭脖子,險之又險地躲過了我的攻擊,同時抬腳向我下麵踢來。

我沒有想到時髦女人會功夫,而且還這麽高,看來她極有可能是雷家或者是虎家的人。

我立即擰起眉頭,抬腳擋住她的腳,然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的胳膊扭到她的背後。

時髦女人忍不住“哎呦”一聲慘叫起來。

“你是雷家的人?還是虎家的人?”我冷冷地問。

時髦女人沒有說話。

現在在電梯裏麵,我也沒有心思問她,一邊扭著她的胳膊,一邊按下了電梯按鈕。

電梯門關上後,慢慢地向負二層走去。

在經過一樓的時候,我生怕一樓有人按電梯,那樣的話我們必然會暴露。

一樓是酒店大堂,裏麵肯定有雷家和虎家的人。

好在經過一樓的時候,沒有人按電梯。

我和張丹對視了一眼,長長鬆了口氣。

當電梯停到負二層,並打開門的時候,我被眼前的場景鎮住了。

四個西裝革履的小弟站在電梯門口,恭敬無比地看著電梯裏麵。

我怎麽也沒有想到,在一樓沒有遇到虎家和雷家的人,在負二樓居然遇到了。

這四個小弟詫異無比地看了一眼被我扭住胳膊的女人,然後又向我看來。

緊接著,這四個小弟同時大吼一聲,向電梯裏麵衝進來。

我估計被我扭住胳膊的女人肯定是一個大人物,這四個小弟應該是她的保鏢,否則他們不會這麽瘋狂地攻擊我。

我一腳踢在時髦女人的膝蓋側麵,時髦女人雙腿一軟,當即跪在電梯裏麵。

我鬆開她的胳膊,伸出雙拳向衝到最前麵的兩個小弟打去。

這兩個小弟還有點功夫,居然想一左一右擒拿住我,可見他們平時經常配合。

隻可惜他們的功夫還是有點太低,我雙手手腕一翻,不但躲過了他們的攻擊,還同時抓住了他們的胳膊。

我將他們的胳膊抬起來,然後攥緊拳頭,狠狠地打在他們的腋窩下。

這兩個小弟當即慘叫起來,捂住腋窩蹲下了身子。

我抬起腳,一腳一個,分別踢在他們的人中上。

兩個小弟當即被我踢的昏迷過去,摔倒在地。

另外兩個小弟看到前麵兩個被我打倒,他們居然也不退縮,繼續向我衝來。

我真佩服他們的勇氣,居然這麽視死如歸。

既然他們不要命了,那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立即一腳踢在了其中一個的咽

喉上。

這個小弟的喉骨被踢斷了,立即捂住咽喉“嗯嗯嗯”地慘叫起來,隻是發出的聲音十分低沉,就像是豬在哼哼一樣。

另外一個被我架住胳膊,一拳打在了太陽穴上,當即昏迷過去。

就在我拍了拍手準備收手的時候,我身後傳來了一聲悶哼聲。

我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剛才忙著對付這四個小弟,居然將腳下的時髦女郎忘了。

她可是會功夫,萬一對張丹下手可就麻煩了。

張丹懷裏麵抱著孩子,可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就在我轉過身的時候,時髦女郎突然仰起頭慘叫起來。

原來是張丹用高跟鞋踩在了時髦女郎的腳背上。

我看到張丹的鞋跟不但插進了時髦女郎的鞋裏麵,甚至還踩破了時髦女郎的腳。

她的鞋上正緩緩地往外滲血。

不過張丹的臉色也不好看,她似乎受傷了。

“張丹?怎麽了?”我關切地問,眼睛在張丹的身上掃來掃去。

突然,我看到張丹的大腿上中了一刀,刀身直接沒入了張丹的大腿,刀柄露在褲子外麵,殷紅的鮮血順著刀柄正在往外流。

難怪張丹臉色灰白,原來她真的受傷了。

這肯定是時髦女郎幹的。

我當即一腳踹在時髦女郎的腰上。

“哢哢”兩聲脆響,時髦女郎的肋骨被我踢斷了兩根,她再次大聲慘叫起來。

當我準備再次對時髦女郎動手的時候,張丹攔住了我:“張楠,不要,你是男人,讓我來!”

說罷,張丹就要動手。

我立即攔住了張丹,不讓她動手。

雖然人們的傳統觀念都說好男不和女鬥,但是我卻不這麽認為,隻要有人敢欺負我的女人,我管他是男還是女,一律幹掉。

更何況張丹現在腿上被紮了一刀,她如果動手,必然會牽動傷勢。

我不能讓我的女人再受一點點傷害。

我抬起膝蓋,直接頂在了時髦女郎的臉上。

“啪”的一聲,時髦女郎的墨鏡被我撞斷了。

緊接著,又是“啪”的一聲,時髦女郎的鼻骨也被我撞斷了,殷紅的鮮血順著她的鼻腔,就像汩汩泉水一樣,瘋狂地湧出來。

時髦女郎身子一歪,昏倒在地上。

做完這一切,我立即將一個小弟衣服撕成條狀,綁在了張丹的腿上。

幸虧匕首是女人們玩的那種迷你匕首,連刃帶柄不到十厘米,否則的話,這一刀下去,即便沒有紮到大動脈,也會傷到筋骨。

我一把將張丹抱起來,然後揪住時髦女郎的頭發,向我們的車走去。

時髦女郎絕對是大人物,一定要將她帶在身邊,也許可以威脅到虎家或者是雷家。

張丹被我抱住,突然害羞地說:“張楠,我好幸福!”

聽到張丹的話我愣住了,現在她腿上被紮了一刀,不但不說疼,反而說她很幸福。

我鬱悶無比地說:“你是不是因為我抱著你啊?”

我覺得張丹能感覺到幸福,也隻有這一條了。

張丹點了點頭

,幸福無比地說:“你看看,我懷裏麵抱著咱們兒子,你懷裏麵抱著我,難道這不幸福嗎?”

我再次愣住了,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為鬱悶而愣住了,而是因為幸福而愣住了。

張丹說的沒有錯,我們現在這個樣子,的確充滿了幸福的味道。

唯一煞風景的就是我現在提著時髦女子。

如果沒有時髦女子,現在有人將我們的樣子拍成照片放在網絡上,絕對會引來一大片稱讚聲。

我笑著說:“好了!我知道了!我還是趕快送你去醫院吧!”

聽說我要送她去醫院,張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張楠,你不是要帶我去省城嗎?現在怎麽突然要去醫院?”

停頓了一下,張丹又說:“其實我沒有事!隻要不拔出匕首,血就不會噴出來,隻會慢慢地滲出來。”

我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拿你的性命當賭注!”

我打開車門,輕輕地將張丹放到後座上,生怕動作大了會造成二次傷害。

張丹抱著孩子,一邊怕傷到自己,一邊又怕孩子不舒服,真是難為她了。

不過對待時髦女子我就沒有這麽客氣了,直接將她扔到了副駕駛上,而且還把她的雙手和雙腳纏在一起,生怕她一會兒蘇醒了打擾我開車。

我坐到駕駛座上,一腳油門下去,開著麵包車直接衝出了地下停車場。

拿起手機,我首先給皮夾克打去了電話。

我不準備回省城,肯定就要在保市裏麵反擊虎家和雷家的人。

在保市,皮夾克等人現在是除了張河瀾外最有實權的人。

皮夾克接到我電話後,有點受寵若驚,他激動無比地說:“楠哥,有什麽事情?”

一般情況下,我有什麽事情,都是直接讓蒙凱豐他們去做,很少接觸他們下麵的人。

這就像一個單位,董事長發布命令一般先發給各位總監,然後再讓總監將命令發到經理的手中,很少會直接發給經理。

現在皮夾克就像一個公司的經理,而我自然就是董事長了。

我對皮夾克說:“立即派兩百多人去市第一醫院。我要去那邊!”

皮夾克“哦”了一聲,不敢置信地說:“楠哥,你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我回來了!不過我現在還有事,就不和你在電話裏麵聊了,咱們見了麵再說!”

不等皮夾克回答,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我又給林軒他們打去了電話。

我既然留在了保市,雷家和虎家肯定馬上就會知道。

所以必須先通知林軒他們,讓他們做好充分的準備,千萬不要被雷家和虎家趁虛而入。

不一會兒,林軒接起了我的電話。

我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下,叮囑了一下他們需要注意的事情,就掛斷了電話。

七八分鍾後,我們來到了市第一醫院。

這時,皮夾克也正好帶著小弟們來了,他將小弟分派到各個地方巡視,防止雷家和虎家的人趁虛而入。

當我將車開進醫院大門的時候,立即被幾個小弟攔住了,他們要我下車接受檢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