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無論雷池和雷越有沒有打完,我都應該趁機去補一刀。

如果他們打完了,我就給雷越補一刀。

如果他們沒有打完,那我就等他們打完再給雷越補一刀。

當然,這是在兩個人都沒有掛掉的情況下。

如果雷越掛掉了,那我就直接將雷池殘害雷蔓蔓的視頻發給雷家,讓雷家來處理雷池。

我現在真心希望雷池不要死,一定要好好的活著,直到我實施完我的計劃。

半個小時後,我來到了雷越辦公樓外麵。

雷越的辦公樓此刻已經恢複了寧靜,看來雷池和雷越已經幹完了,隻是不知道雷池有沒有跑掉。

我當即潛入辦公樓,慢慢地向雷越的辦公室摸去。

為了躲避辦公樓裏麵的人,我足足花了十幾分鍾才來到雷越的辦公室外麵。

這一次我沒有莽撞地直接推開雷越的辦公室,而是將耳朵緊緊地貼在門上,靜靜地傾聽裏麵的聲音。

辦公室裏麵沒有任何聲音,應該是沒有人。

就在這時,樓道另一邊傳來了一個人打電話的聲音。

我轉過頭向打電話的人望去,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雷越。

這時,雷越也看到了我。

不過我現在化了妝,雷越根本認不出我。

再加上我穿著一身保安的製服,雷越將我當成了保安。

雷越掛斷電話,皺起眉頭,對著我招了招手:“喂?你怎麽跑到這裏了?”

一般情況下,保安是嚴禁隨處走動的,特別是在高管所在的樓層。

我幹咳了一聲,趕快向雷越走去。

當我走到雷越麵前,立即微馱著背,彎下腰用變過聲的聲音說:“雷總,不好意思,我……”

不等我說完,雷越立即打斷我的話,大聲斥責起來:“你叫什麽?你們主管領導是誰?怎麽這麽不懂規矩?我看……”

就在雷越說到一半的時候,我一個箭步竄到雷越麵前,伸出胳膊卡住雷越的脖子,然後“哢”的一聲扭斷了雷越的脖子。

雷越腦袋一歪,就此駕鶴西遊了。

幹掉了雷越,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主要是這太容易了。

我之前為了幹掉雷越甚至做好了大戰一番的準備,可是誰能想到,我居然這麽輕鬆就幹掉了雷越。

我將雷越的屍體移到他的辦公室門前,然後打開門將他的屍體放到沙發上。

做完這一切,我趕快離開了辦公大樓。

在走出辦公大樓的那一刻,我忍不住長長鬆了口氣。

回到車裏,我當即給風中的女孩發去了微信,讓她將雷池的錄像寄給雷家的家主,以及雷家的幾個重要人物。

接下來,我隻需等著雷家殺掉雷池就行。

無論是雷家這樣的大家族,還是一些小家族,都嚴禁同族互相殘殺,如果被發現了,肯定會受到嚴懲。

風中的女孩收到我的微信後,給我發來一個OK的手勢,示意我絕對沒有問題。

這一刻,所有的一切終於又回到了正軌。

第二天清晨,我收到了風中女孩給我傳來的消息。

雷池因為蓄意謀害雷蔓蔓,並且派人殺掉了雷蔓蔓,變成了雷家的通緝犯。

雷家現在正在到處懸賞捉拿雷池。

看到這個消息,我不由皺起了眉頭。

根據這個消息看,雷家沒有處死雷池,雷池應該是跑掉了,否則雷家也不可能懸賞捉拿雷池。

“雷池跑了?”我為了確定雷池的信息,立即問風中的女孩。

“沒有錯!雷池在知道雷越死後就跑了!我估計雷池猜到是你在嫁禍他!”風中的女孩對我說。

沒有想到雷池這家夥還挺聰明,通過雷越的死就能知道是我在陷害他。

“真是可惜,讓雷池這家夥跑了!”

“張楠,你也要小心一點,據小道消息說,雷家似乎也知道是你在嫁禍雷池!”風中的女孩給我發來微信叮囑我。

我皺起眉頭在心中暗想,不可能吧!雷家是怎麽知道的?

風中女孩似乎也知道我心中的所思所想,又給我發來一條微信:“無論如何,你還是小心為上!”

我點了點頭,給風中女孩發去了一條微信,表示我知道了,會多多注意的。

收起手機,我來到窗前,思索著風中女孩的話。

如果雷家也知道是我在嫁禍雷池,那雷家人是從什麽渠道上知道的?

到目前為止,除了風中女孩和雷池外,根本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首先風中女孩肯定不會說。

其次雷池必然也不會說,他如果告訴了雷家,那他就是在找死。

可是除了他們兩人外,我實在想不通還有誰。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謹慎一點好。

中午十二點多,我懶得出去吃飯,在酒店叫了兩個菜,一份米飯,讓服務員送來。

十幾分鍾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當我打開門後,服務員推著送餐車滿臉笑容的對我說:“張先生,您好!你點的東西到了。”

我點了點頭:“端進來吧!”

說罷,我轉過身向房間裏麵走去。

就在我剛剛走了兩步的時候,我從衣櫃的鏡子上看到服務員從餐車下麵抽出一把刀,凶狠無比地向我後背刺下。

我大驚失色,趕快彎下腰,一個驢打滾向前滾去。

服務員一刀撲空,然後再次揮刀向我胸口刺來。

我扭轉身子,險之又險地躲過去,然後一把抓住服務員的手腕,向反關節方向扭曲。

“哢”的一聲,服務員的手腕被我扭的脫臼了,他當即淒厲地慘叫起來。

我站起來,一腳踢在他的下巴上,服務員當即昏死過去。

打昏了服務員我又有點後悔,剛才應該問一問他是誰派來的,現在隻能將他弄醒再問了。

就在我拎起服務員的衣領,準備將他扔進衛生間用冷水衝他的時候,從門外又跳進來三個服務員。

這三個服務員全部拿著短刀,側著身子向我一步一步走來。

短刀寒光閃閃,一看就知道鋒利無比。

我想也不想,將昏倒的服務員舉過頭頂,朝這三個服務員扔去。

三個服務員當即向後退去,閃到了一邊。

我趁機向三個服務員衝去,掄起拳頭打在其中一個家夥的臉上。

隻聽見“砰”的一聲,服務員的鼻骨被我打斷了,他當即慘叫一聲,捂住臉向後退去。

另外兩個服務員則一左一右,同時揮刀向我砍來。

我不敢怠慢,向後退了一步,躲過了兩個服務員的攻擊,然後一腳踢在了其中一個服務員的腿上。

這個服務員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我當即一腳又踢在他的太陽穴上,“砰”的一聲,服務員當即被我踢的昏死過去。

現在隻剩下了最後一個服務員,他膽戰心驚地看著我,他做了一個假動作想逼退我,但是被我識破了。

不等他做完假動作,我當即衝上前,一腳踢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手中的短刀當即脫手而出,在半空中轉了兩圈,“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不等他反應過來,我抬起膝蓋頂在了他的肚子上。

服務員當即痛苦無比地捂住肚子蹲下來。

我轉過頭向鼻骨斷掉的服務員望去,他不等我動手,轉過身就跑,眨眼間就跑到了電梯口。

我也懶得追他,一把抓住另一個服務員的衣領,將他揪起來:“說,你們是誰派來的?”

服務員不說話,我用腳踩住地上的短刀,將短刀勾起來,然後伸手抓住短刀,一道捅在了服務員的手背上。

刀刃透過他的手背,從手心穿過,然後釘在門上。

服務員當即淒厲地慘叫起來。

“說,誰派你們來的?”我繼續詢問。

服務員還是不說話。

我抽出短刀,又紮在了他的另一隻手上。

刀刃依舊透過他的手背從手心穿過,並且死死地釘在門上。

“你如果還不說,我就把你的腳也紮穿!”我冷冷地說。

“我們是……是……雷家的……人!”服務員因為痛苦斷斷續續地說,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流到下巴上。

我抽出短刀,一掌切在服務員的脖根上,然後轉過身就走。

我沒有想到雷家這麽快就查到我所住的酒店了,可是我住酒店用的身份證是假身份證,而且我也沒有做其他出格的事情,我實在是想不通,雷家怎麽會這麽快就找到我。

我沒有坐客梯下樓,而是坐上了工作人員以及運送貨物的貨梯。

貨梯裏麵現在站著一個穿著藍色製服的工人,他推著一個手推車,不過手推車上蒙著布。

看到這裏,我不由提高了警惕。

我假裝什麽也沒有發現,按下電梯按鈕後,背對著工作人員。

通過電梯門上的反光,我看到工作人員慢慢地將手伸進了手推車裏。

我當即轉過身,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上。

工作人員“砰”的一聲撞在了電梯的轎廂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

“噹”的一聲,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從工作人員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我翹起嘴角冷笑起來:“你是雷家的人吧?”

不等工作人員說話,我腳尖上移,踩在了他的咽喉上。

工作人員當即抱住我的腳,想將我的腳拿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