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博然還真是下了血本,居然給我找了一個這麽厲害的人才。

不過金博然這麽做也是為了他好。

淩晨一點鍾的時候,我和金家翻譯金瞻上了去往美國的飛機。

據說在飛機上要倒時差,我不是很明白,不過還是按照空姐的提醒並沒有睡覺,而是和金瞻有一句沒一句地開始聊天。

聊了四五個小時後,我實在是困的不行了,感覺上眼皮和下眼皮在打架。

不過金瞻還是將我推醒了,告訴我最好不要睡覺。

如果今天晚上無法倒過來時差,我去了美國後,一周的時間都會昏昏沉沉。

我可不能昏昏沉沉,否則非常耽誤事情。

為了自己,也為了能順利地救出林軒,我伸出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嘶”的一聲,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一下把我掐的全身都打了一個激靈,我也在刹那間清醒了許多。

不過這種狀態也隻維持了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我又陷入了迷糊的狀態之中。

“楠哥,醒一醒,醒一醒,千萬不要睡!”金瞻捅了捅我的胳膊說。

我哦了一聲,強行睜大眼睛,然後又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

我覺得我對自己太狠了,每一下都掐的我冷汗直冒。

空姐之前說過,我們去洛杉磯要坐十二個小時的飛機,現在還有八個小時,如果每半個小時掐一下,我至少還需要掐十五六次。

恐怕等我下了飛機,我全身上下全部是淤青。

“這位先生,您好,我能不能和您換一下座位!”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我立即向說話的人望去。

金瞻也向說話的人望去。

說話的人是一個女孩,她穿著一身緊身衣,留著披肩長發,戴著墨鏡,一眼看去就知道是非常時髦的女郎。

“大小姐?”金瞻首先認出了時髦女郎,驚訝無比地說。

很快,我也認出了時髦女郎:“金魅兒?你怎麽來了?”

金魅兒摘下墨鏡,笑眯眯地對我們兩人點了點頭:“張楠,金瞻,你們好!”

看到金魅兒,我原本困意無限,現在卻突然清醒無比。

我覺得金魅兒簡直就是胡鬧,我們去美國是去救人,是和史密斯生死對戰,這可不是旅遊觀光。

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客死他鄉。

“你們認識啊!來來來!你坐這裏!”坐在我身邊的一個小夥子發現金魅兒和我們認識,立即解開安全帶讓出了位置。

“謝謝你!”金魅兒客氣了一句,坐在了

我身邊,並且係好了安全帶。

我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金魅兒:“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金魅兒得意地撇了撇嘴:“我就是不要命了,你能把我怎麽樣!”

看著金魅兒得意無比的樣子,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有了金魅兒,我再也沒有睡著,而且連一點困意都沒有了,她就像金絲雀一樣在我耳邊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

在我的記憶中,金魅兒可不是這樣的性格,難道每個女人都是這樣嗎?一旦有了愛情的滋潤就變成了白癡。

下了飛機,我們住進了酒店。

我不知道金魅兒和金瞻是什麽情況,我是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的十分香,等我醒來的時候,覺得神清氣爽。

我看了一下表,洛杉磯的時間現在是早晨八點,看來我的時差倒過來了,就是不知道金瞻和金魅兒的時差有沒有倒過來。

不一會兒,金瞻敲響了我的房門,我們一起離開酒店。

剛走出酒店大門,一個黑人小孩就攔住了我們:“張先生,有一個人讓我給你捎封信。”

說罷,他交給了我一張字條。

我根本就不知道黑人小孩說的是什麽,拿著字條向金瞻望去。

金瞻將黑人小孩的話告訴了我。

聽完金瞻的翻譯,我知道這肯定是史密斯給我捎的信。

我沒有想到史密斯這麽快就知道我來到了洛杉磯。

我打開字條看了一眼,字條上麵寫著英語,我一個字都看不懂。

金瞻接過來字條看了一眼說:“張楠,史密斯今晚讓你去地下拳場比賽,如果你輸了,他就打斷林軒一條腿。”

我不由擰起了眉頭,我聽說過美國特別流行打黑拳,而且很多時候都是以打殘打死為標準。

難道史密斯想讓我死在拳場上嗎?

我不由想起了我在中國的幾場比賽,當時就是史密斯的三個手下在和我打擂台。

“張楠,你去還是不去?”金瞻問我。

我點了點頭說:“肯定要去,我如果不去,林軒就要受傷。”

金瞻點了點頭,什麽也沒有再說。

“對了,咱們打拳賽的事情不要告訴金魅兒。”我對金瞻說。

“好的,我明白。”

“還有,你馬上給金博然打電話,讓他派人過來將金魅兒帶走,我們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

金瞻又應了一聲。

晚上九點多,我們騙過金魅兒,來到了史密斯指定的地下拳場。

這裏的地下拳場要比國內豪華的多,而且觀眾也多。

我初步看了一下

,這裏的觀眾至少有三四千人。

我們剛剛來到拳場,就有一個黑人小夥走到我身邊對我說了一句話。

我聽不懂英語,轉過頭向金瞻望去。

金瞻對我說:“他問我們是不是來當拳手的?”

我想了想,對金瞻說:“你問問他是誰讓他來問我們的,如果是史密斯就答應下來。”

金瞻點了點頭,開始和黑人小夥交談。

兩個人嘰裏咕嚕的說了好一陣才完事。

金瞻對我說:“張楠,他的確是史密斯的人,讓我們跟他去領拳手證。”

我點了點頭,對金瞻說:“讓他帶路。”

金瞻將我的話翻譯完,黑人小夥將我們帶到了一間辦公室。

辦公室的人什麽也沒有說,直接給我們開了一張證書。

拿著這張證書,黑人小夥又將我們帶到了一間休息室。

休息室裏麵坐著很多拳手,這些拳手大部分都十分高大強壯,而且大部分是黑人和白人,我隻看到一個亞洲小夥。

這個亞洲小夥看起來像是日本人。

在我們打量其他拳手的時候,他們也在打量我們。

其中一個黑人拳手看到我們走進來後,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還嘟嘟囔囔地罵了一句。

聽到黑人拳手的話,除了亞洲小夥外,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看到這些人的樣子,我就知道黑人小夥肯定在罵我們。

我轉過頭問金瞻:“他剛才說什麽?”

金瞻臉色十分難看,他咬了咬牙說:“他剛才罵我們是黃種狗!”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眯起了眼睛,眼神陰冷地向黑人拳手望去。

黑人拳手挑釁地抬起頭,給我比了一個中指。

我攥緊拳頭,一步一步地向黑人拳手走去。

金瞻一把拉住我:“張楠,你要幹什麽?我們現在千萬不要招惹是非!”

我明白金瞻的意思,在上場之前,最好不要動手,否則會消耗我的體力。

但是我不招惹他,他卻來招惹我,我必須給他一個教訓。

而且,我如果不做回應,黑人小夥還會挑釁我,還不如讓我現在直接將他打倒,讓他知道什麽叫自取其辱。

我拍了拍金瞻的肩膀,示意他我沒事,然後又一步一步地向黑人拳手走去。

看到我準備出手,其他拳手都大聲吼起來,有一些甚至吹起了口哨。

黑人拳手根本不怕我,他輕蔑地看著我,而且又給我比了一個中指。

我在心中冷笑起來,我一會兒如果不把你的中指撇斷,我他嗎的的就不姓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