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紐約通往佛羅裏達州的路上,羅斯給我們安排了替身。

隻要我們到達了指定地點,羅斯的人就可以將我們替換下來,到時候警方追的人就不是我們了,而是替身了。

幾分鍾後,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一看是羅斯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好奇地問:“羅斯?怎麽了?什麽事情?”

“你們走錯了!”羅斯首先對我說。

“走錯了?”我好奇無比,疑惑地問,“我們怎麽走錯了?”

“你們走的方向是向南,我讓你走的方向是向北!”羅斯在電話裏麵鬱悶無比地說。

我有點懵圈,去佛羅裏達州的方向的的確確是向南走的,怎麽突然變成了向北。

紐約向北不就是奧爾多尼或者是波士頓嗎?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拍了一下腦門,在心中大罵起來:張楠啊張楠,你真是笨啊!居然還能記錯方案。

走佛羅裏達州,那是第三套方案,而且是下下策。

第二套方案應該是北上走奧爾多尼,如果事情已經壞到了一定地步,我們甚至要翻過美國和加拿大的邊境線,直奔蒙特利爾。

“你們現在趕快向西走,上高速公路轉到奧爾多尼,我讓人在休憩區接應你們!”羅斯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好的!我明白了!剛才我弄錯方案了!”

我沒有想到我也會弄錯方案,這簡直是錯的不能再錯的事情了。

不過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我不可能做任何事情都那麽有條有理。

我在心裏麵歎了口氣說:“好的!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你這樣我怎麽可能放心!唉!”說到最後,羅斯忍不住歎了口氣。

我無奈地說:“好了!我盡量小心,先掛電話了!”

不等羅斯說話,我掛斷了電話,實在是不能再和她說話了,我需要好好的調理一下思路了。

“林軒,向右拐,上高速公路!”我對林軒說。

林軒點了點頭,當即急打方向盤,開車向高速公路而去。

我剛才和羅斯的對話,林軒也聽到了,他笑著說:“楠哥,你也有犯錯誤的時候啊!”

我尷尬地笑了笑,什麽也沒有說。

如果這次我們沒有羅斯的提醒,極有可能將自己陷入混亂之中,幸虧羅斯及時提醒了我。

我估計羅斯和張丹她們,此刻絕對緊緊地盯著大屏幕上的GPS跟蹤係統,否則不可能這麽快就發現我們沒有按照前兩種方案執行。

蒙凱豐瞪了一眼林軒,不滿地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你小子總是給楠哥添堵!”

蒙凱豐雖然想幫我說話,不過這家夥不會說話,不但用詞不恰當,就是說話的口氣也有點氣人,聽起來就像是在譏諷我。

我鬱悶無比,不過又不能說什麽。

林軒偷偷地笑起來,眼中滿是調侃。

“怎麽?我說的不對嗎?”蒙凱豐瞪大眼睛,憤憤不平地看著林軒。

林軒一邊開車,一邊說:“你說的對!說的太對了

!哈哈!”

“好了!別吵吵了!好好開車!”我怕這兩個家夥打嘴仗,當即不耐煩地說。

這兩個家夥實在讓人頭疼。

林軒和蒙凱豐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薛燃他們的車,他們緊緊地跟在我們後麵。

十幾分鍾後,我們將警察甩在了身後,他們的車沒有我們的車快,這主要歸功於我們的動力充足。

幸虧羅斯他們在我們出發前,給我們換了大功率的發動機。

看來羅斯還是有先見之明的,再加上她的確對美國了解的更多。

林軒一邊開車,一邊說:“這車真他嗎的帶勁啊!再加上美國的高速公路不限速,這跑起來的感覺真是一個爽啊!”

美國和歐洲很多國家的高速公路是不限速的,而且他們這邊的司機都有良好的駕駛習慣,一旦看到後麵的車開過來,他們立即向右讓開,並且將超速道給我們讓開。

不得不說,美國的人民對於交通安全的理解比我們進步的不是一點半點。

如果是在國內,很多開的很慢的車行駛在超速道上,讓你無法愉快地向前行駛。

也有很多開的很快的車不停地變道,這在美國是不容許的,因為他們的監控是衛星監控,一旦發現有車行駛異常,直接衛星抓圖放進交通相關部門進行處罰,所以很少有人敢違反。

對於交通安全與規則這一點,做的最好的其實是韓國和日本,他們國家的車如果違反了相關的行駛規則,不但扣分罰款,還與信用記錄掛鉤。

到時候不但影響買房貸款,甚至還影響找工作以及開公司。

所以在這兩個國家,幾乎看不到胡亂行駛的車,以及隨便違反交通規則的車。

蒙凱豐也感慨無比地說:“是啊!真他嗎的爽!”

就在這時,羅斯又給我打來了電話:“張楠,前麵十公裏的地方有一個休息區,我在那邊安排了人!你去那邊換車,讓我們的人開上你們的車,將警察引走!”

我沒有想到羅斯的動作這麽快,當即答應下來。

隻要能躲過警察的追捕,我們就不怕了,接下來就不用繼續向北了,隻要向西走,我們就能回到舊金山。

不過這又是一條漫長之路,至少要走二十多個小時。

掛了電話,我吩咐給了林軒。

林軒點了點頭,一邊計算車程,一邊搜尋著前往的休憩區。

其實國外的休息區和國內的休息區一樣,裏麵不但有加油站,食品店以及修車廠,好一點的休息區甚至還有一些特殊服務。

比如說舊金山周圍的服務區,大概是因為和拉斯維加斯離得比較近,所以那邊的服務區不但有賭博服務,還有……

六七分鍾後,我們看到了前方有一個掛著休息牌子的地方,雖然我們不認識上麵的英文字母,但是我們知道這絕對是休憩區,也叫服務區。

進了服務區,有一個五大三粗的白種男子,對我們招了招手,然後指向了修車廠。

白種男子招手的時候,他使用了一套暗語手勢,這是我和羅

斯曾經聯絡的暗語。

林軒轉過頭征詢我的意見,我點了點頭,表示可以相信。

林軒毫不猶豫地將車開進了修理廠。

緊接著,薛燃也開著他們的車進了修理廠。

當薛燃的車剛剛開進來後,修理廠的廠門關上了。

我並沒有太在意,以為對方這是要和我們換人,畢竟這種事情還是需要隱蔽一些的。

可是緊接著,我發現氣氛好像有點不對。

修理廠的一些人看我們的眼神時有些敵意,而且好像還恨之入骨。

這些應該是羅斯的人才對,他們對我們為什麽這樣,難道出問題了。

我立即幹咳了一聲,示意林軒等人小心一些。

林軒等人都明白我的意思,他們都特別驚訝,不知道我為什麽要讓他們注意,不過他們還是做好了防範的準備。

我不緊不慢地向其中一個人走去,一邊微笑著,一邊用生硬的英語和他打招呼。

當然了,我打招呼的時候,用的是哈嘍。

對方看到我向他走去,先是一愣,隨即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對另一個男的指了指。

這個男的帶著眼鏡,表麵上看起來文質彬彬的。

眼鏡男走到對方和我中間,笑眯眯地說:“您是張楠先生吧!這是我們的主管荷魯斯先生!”

我伸出手想和荷魯斯握手,他也伸出手,非常禮貌地和我握手,不過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警惕和防範。

羅斯的人肯定出問題了,否則不可能會這樣。

俗話說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必須先下手,將對方製服,否則遭殃倒黴的就是我們。

想到這裏,我手上立即加力,握住了荷魯斯的手,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膝蓋頂在了荷魯斯的肚子上。

荷魯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像蝦米一樣抱住了肚子,並且蹲在了地上。

緊接著,我一拳打在了眼鏡男的胃上。

眼鏡男當即也抱住了肚子,甚至嘴裏麵還吐出一口酸水。

看到我出手了,蒙凱豐等人毫不猶豫地向修理廠裏麵的其他人衝去。

修理廠的人果然有問題,看到蒙凱豐他們動手,他們不但沒有解釋,反而嘰裏咕嚕地大叫起來,並且拿起腳下的家夥和蒙凱豐他們互毆起來。

他們腳下的家夥一看就知道不是修理廠的家夥,而是他們提前準備的。

看來我剛才沒有猜錯。

而且這些家夥的功夫都不錯,居然各個都是高手。

這更加說明他們有問題,普通的修理廠工人雖然強壯,但是不懂拳腳,根本不可能是蒙凱豐他們的對手。

但是這些人不一樣,他們實力強悍,手中拿上家夥後,居然能和蒙凱豐他們鬥個平手。

看到這裏我都被嚇了一跳。

我當即將荷魯斯和眼鏡男打昏,然後衝上去幫助林軒等人。

如果我不幫忙,林軒他們根本不可能是這些家夥的對手,因為他們人多,而且手中拿著家夥。

一旦林軒他們被打中,絕對身受重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