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哼了一聲,變魔法似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裝的高度白酒,剛抑起頭閉著眼喝了兩口,突然想起了什麽,猛的停了下來,見我直往他笑,他嚇得趕緊把頭低下來喝。

我笑道“陳哥,我家那頭叫驢,它有時候也會把頭低下來喝的。”

眾人都大笑起來。

陳南繃著臉,憋著氣把一小瓶酒喝完。不過,從他臉上肌肉的抽搐,可以看出他憋的好辛苦。好不容易才將一小瓶酒給喝光,他氣得把酒瓶猛的砸向了我,我身子輕輕一側,酒瓶嗖的一下飛過去。

陳南喘了一口氣,又從口袋裏摸出一瓶,對我炫耀似的比劃了一下,一仰頭喝了起來。他在也不管像不像我家以前的那頭叫驢,低頭也像,仰頭也像,他這才知道我是在玩他的。這次他是一邊慢慢的喝著,一邊又享受似的閉起了眼睛。

組長道“怪不得這三個僵屍像人一樣狡猾,原來是有人在控製的。”

農飛點了點頭“這個老頭真是厲害,竟然能控製僵屍,要不是驚魂,我們行動組怕的真的都命喪於此。”

李龍道“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死後,那個老頭在把我們煉化為僵屍,還要為他去賣命,想想就是一種恐怖。”轉頭看了看雲蕾一看道“還有一個美女僵屍。”

雲蕾剛把煙抽到最後一口,聞言不停的咳嗽起來,手指一彈,香煙屁股朝著李龍飛了過去。

李龍把頭一偏讓了過去,李龍旁邊是組長,組長汪寒是個連子彈都能讓得掉的人,何況這個小小的煙頭。

他是讓過去了,可是閉眼喝酒的陳南卻沒注意香煙飛過來,煙頭不偏不巧的正好落在他的耳朵裏,燙得他嗷的一聲怪叫,連忙歪著頭一邊咳嗽一邊把煙頭掏出來。

氣得大罵道“是誰?是誰害老子!”

眾人都低下頭哧哧的笑,如果是別人扔頭,大家鐵定會指出來的,但是是小美女扔的,誰都不好意思告發。

不過雲蕾卻非常的調皮,他見大夥兒都把頭低下來,她用小手指了指低頭直笑的李龍,然後又捂了一下自己的小嘴。

陳南大怒,以為是李龍在搗鬼,呼的一噴,一個有銅錢大小的火球落在了李龍的頭發上。

正在低頭傻笑的李龍,突然覺得頭皮發燙,還有燒焦的味道。他用手一摸,操,頭發都燒了一小塊。

嚇得他一邊用手拍打著頭,一邊罵道“陳南,尼瑪的混蛋,又不是老子弄你的,尼瑪的,你燒老子幹嗎?今天不說個明白,老子跟你沒完。嗚嗚,老子的發型啊!”

陳南氣憤的道“不是你還有誰?雲蕾說的是你。”

雲蕾裝成委屈的道“陳大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剛才比劃的意思是,我跟李龍在開玩笑,我本來是想燙他的,他讓開了,就燙到你了。誰知你卻誤會了我的意思,不好意思啊!”

組長望了望李龍的頭發道“現在不是蠻好的嘛,地中海發型很流行的。”

這不說還好,一說李龍的火氣更大,猛的站起來撲向了陳南。一陣狂毆,陳南發出了一聲聲鬼喊狼叫的慘叫聲。

好久,組長用腳踢踢他倆,“別鬧了,商量下一步行動。”

這倆貨理了理衣服,點了根煙圍了過來。

組長幹咳一聲道“如今形勢對我們很好,敵人的狙擊手和機槍都被驚魂給幹掉,對我們威脅最大的僵屍也被驚魂毀了,所以,咱現在不急著回去,他們不是要幹掉我們嗎?那咱就趁機幹掉他們,各位意下如何?”

眾人都點頭同意。

組長道“好,既然一致通過,那就行動,下麵我們說說具體行動方案。驚魂,你先談談你的看法。”

我問道“剛才那二個僵屍從哪裏出來的。”

組長用手一指“喏,就是從那個老頭掉下來的洞裏出來的。當時你剛跳下水,我們都很擔心你,就站在水潭邊觀看,哪知後麵一聲輕響,待我們回過頭時,已經跳下來一個僵屍,轉眼間第二個也跳了下來,於是大家就和它們大戰起來。”

我指了指潭水“我在潭底發現了一個洞口,估計它們是從那個洞口鑽出來的。我認為,既然發現了這個洞,我們先去查查看,看他是不是通到對方那裏,如果不是,那們在退回來,在想法子從那個岩漿熱水上麵過。”

大家都點頭稱好。我撿起地上的軍刀,一行六人,爬進了老頭掉下來的洞裏。

洞裏也是很寬,可是容納兩人並排而行。進洞沒多遠,就發現有兩個叉路口,一個是向下通往潭水裏,因為潭水都看得到,另一個不知通向何方。

潭水這頭當然不要去了,大家小心的向著另一頭而去。山洞很長,彎也不少,漸漸的山洞寬敞了起來。

又走了一會兒,前麵竟然越來越亮,不用開燈都能看得見,大家知道快到出口了,都小心翼翼的交替向前走著。要知道,越是安全的地方也是越危險的。

突然走在前麵的組長打了一個奇怪的手勢,眾人立即迅猛的向後撤去,我被李龍一把給帶走,然後趴了下來。

我不解的問“李哥,這是怎麽啦?有敵人?”

“不是,你剛加入我們,有好多手勢你不懂,組長踩到雷了。”

說完,隻聽轟的一聲響,我抬頭觀察,隻見汪寒身影暴退,快如閃動。不禁也暗暗佩服他速度。

我是因為有一係列的奇遇才練就了一身的本領,但組長汪寒可是實打實的練出來的。他的一身功夫可是拿命換來的,是正宗在死人堆裏摸爬出來的。這樣的人當然值得尊敬。

就在爆炸的瞬間,噠噠噠!出口處響起了激烈的槍聲,組長在激退的過程中腳下幾晃,躲過了幾顆子彈,然後猛的撲倒在地。

而與此同時,我們的隊員也開起了火,雲蕾手一抬,對麵的機槍一下子啞了,跟著又是幾個點射,對方是徹底的熄火。果然是術有專攻。

就在敵人槍一停的刹那,組長和李龍不約而同的躍起,李龍是在洞的兩邊不停的飛躍著換著方位,幾次閃動已經出了洞口。組長卻是之字形跑著出了洞口,後麵的其他隊員立即跟了出去。我也緊隨其後。

到了洞外,大家立即就地隱蔽,不隱蔽不行啊,對麵約七十米處又是槍聲大著。這時候,雲蕾的作用完全的體現出來,隻見她隱蔽在一塊大石頭後麵,一槍一個,槍槍命中目標,從不走空。

其次就要數農飛,他雖然手臂受了傷,但手法卻不是蓋的,雖然沒有雲蕾厲害,但也基本上二槍就能幹掉一個人。

最可笑的就要數陳南這貸,他是打一槍,縮一下頭,喝口酒。又冒出頭打一頭,在縮回去。至於打沒打中人,隻有天知道。敵人沒打中,酒倒喝了不少。

當然他比我好多了,我可真是差生中的差生。我開了兩槍,竟然發現子彈飛向了天空中,氣得我扔掉了那把手槍。撿起了旁邊的一塊碗大的石頭,心想,咱有的是腕力,幹嗎受那份洋罪。

眼看著對麵的槍聲越來越少,突然,從對麵飛來了一顆炮彈,成弧線向我們飛來,組長驚呼“迫擊炮!”他把希望的目光習慣性的望向雲蕾,卻發現雲蕾正在裝彈,雖然她的動作迅速,但等她裝好後,估計我們都成肉塊了。

組長臉上露出了一絲絲決然,身影一閃,操!竟然逃掉了。其他隊員則都把身子死死的壓在地上,希望能逃過這一劫。

我可不管是什麽炮,正好我手裏有塊石頭,運起內功,朝著剛飛過一半的炮彈砸去。碗大的石頭發出一丈多長的實質紫光,砰的一聲擊在炮彈上。轟!天空中火花四射,震耳欲聾。

咻的一聲對麵又打出一枚,對方很狡猾,雖然第一枚炮彈被我在空中打爆,但他們想趁空中煙霧彌漫,能見度很低時在補上一炮。

卻不知我的眼睛卻能透過煙霧看得清清楚楚,這在他們炮彈剛出炮筒的時候。我的手腕一抖,又是一塊石頭飛了過去。

隻聽對麵轟隆一聲後,又跟著發出了一聲巨響,大山都為之震動。眾人都死死的趴在地上。

我趴在地上心想,後麵那一聲巨響怎麽這麽厲害呢?還有,我隻砸中一枚炮彈,怎麽會有兩響呢?難道他們用的炮彈像鞭炮?是兩響的?

就在這時,我發現組長和李龍身影一閃已經衝了上去。其他的人也立即跟了上去,都上去了,我一個人不可能傻乎乎的趴在那裏吧,我也猛的躍起衝了過去。

不過,別人手裏都是端著槍,而我是一手握著軍刀,一手拿著一塊石頭。當時心裏特沒麵子,感覺自己很是落伍,在如今的戰場上還玩起了石頭。但事後才知道,就是這種原始的石頭,卻將敵人一舉消滅。

因為我將對方剛露頭的炮彈打爆後,強大的爆炸力,把他們身邊的備用炮彈全部引爆,一下子把他們所有的人全部炸飛,他們的陣地也炸出了一個大坑。

透過層層煙霧,我發現山下有兩人驚慌的朝大海邊逃去。

我大聲道“你們在此搜尋一下,我去追前麵兩人。”身影一錯,身後留下重重殘影。人已向山下飛躍而去。

雖然我的速度很快,無奈大山實在是又高又大,等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山底下時,那兩個家夥駕駛著汽艇已經去了好遠。

放眼望去,赫然是兩個黑人。我知道,如果這次不把他倆消滅掉,那麽指不定還會有下次。看著不遠處蔚藍色的大海,我忽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因為在山底下,樹木很多,我身邊正好有一棵水桶粗的空心樹,此樹雖然中心空了,心也死了,但奇怪的是它的枝杆上還發出了新芽。

我飛身到樹杆上,短軍刀一揮,攔腰截斷。飛身下來,在它的樹根部在來幾下,一個超大的大樹段已經形成。

然後又找了一個碗口粗的小樹,兩刀下去,將其削成了一米多長的木棍。扛起空心大樹段,拿著一米多長的木棍朝著海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