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把手中小鞋離自己遠點,大口大口的吸了幾個氣,心裏不禁暗罵那些無良的作者,沒事把美女寫的那麽香幹嗎?這不是睜眼說白話嗎?女孩在美也是人,不用香水她能香嗎?你以為每個女人都是香香公主嗎?

不過,想想如果在平時,雲蕾的小鞋肯定也沒這麽臭的,這幾天她在執行任務,又是爬山又是涉水的,能不臭嗎!

雖然雲蕾的小鞋很臭,但我還是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了我的小包裏。要知道,無論它是香的還是臭的,它都記載了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承載著我對雲蕾對行動組的一片真情。

跑到站裏看了一下,看到去上海的列車還要有幾個小時,上海是我國第一大城市,現在有機會,當然要去欣賞一番。

由於離發車還有幾個小時,我便出了車站,欣賞一下這裏的風景。

剛走沒幾步,突然一輛勞斯萊斯開過來,那時候我還很小,不知道這是豪華的車子,隻知道這種車沒見過,挺稀奇的。

當時我心裏還幼稚的想,等我把這一萬塊錢給我大姐家三千,在交了學費,看看剩下的能不能買一車這樣的車,咱也開出去顯擺顯擺,表示咱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

這輛勞斯萊斯開的不是很快,後麵有一輛奧迪車很快就追了上來,停在了勞斯菜斯前麵,從車子走出兩個人,一個老者和一個中年人。

勞斯萊斯也停了下來,一個青年人走了出走,青年一身得體的名牌T恤,手裏拿著一個淡黃色的木質小扇,刷的一下把木扇打開,輕扇了幾下,顯得瀟灑而飄逸,風流而倜儻。

望了望走過來站在自己麵前的老者和中年人,青年人淡聲道“陳伯,你欲意為何?”

老者一低頭,“逍遙少爺,老爺給老奴兩個指示,一個就是把您請回去,另一個就是……”

“就是什麽,別吞吞吐吐的,本少爺不怪你就是。”

“另一個就是把少爺你的車子留下!”

刷!英俊男子把手中的木扇合了起來,冷哼道“哼!為了一個女人,老頭子竟然真的做得如此的絕情!”

老者低頭道“逍遙少爺,按理說,你們的事老奴我不該也沒權力插嘴,但老奴認為方晴小姐真的沒有一點點缺點,方晴小姐又溫柔,又美麗,又善良,又……”

“好了,好了!這些話我聽都聽煩了,告訴你,陳伯,我逍遙魂今生非歐陽欣雨不娶!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時間如浮雲蒼狗,生命如此的短暫,我不可能為了家族的興旺,犧牲自己的愛情。經濟封瑣麽?回去告訴老爺子,他這招對我沒用。”

說完,把車鑰匙掏了出來,老者雙手有些顫抖的接過,小聲道“逍遙少爺,老奴真的不想看到你在外麵受苦,所以當時老奴我想走個過場,就說沒追到你,或者說是你不肯給,誰知老爺讓他的貼身保鏢阿旺跟老奴一起來,老奴也是沒辦法啊!”

叫阿旺的中年男人略為躬身道“請少爺莫怪,阿旺也是奉命在身。這次老爺是真的發火了,老管家陳伯都被老爺罵了幾句,嚇得小的我都不敢講話。”

“逍遙少爺,你不交東西也可以,隻要你把我打傷就行,我就說是在沒注意的情況下被你襲擊的。最多也隻會被老爺責罵幾句,不會有多大的麻煩。”

瀟灑青年歎了一口氣“為了我逍遙魂的事,已經連累了兩位,豈敢在麻煩二位,逍遙魂在此給兩位賠不是了!”

老管家和保鏢兩人同時驚慌的還禮,嘴裏連稱不敢。

看到老管家欲言又止的樣子。逍遙魂問道“陳伯,你還有什麽事?”

老者支吾道“少,少爺,老爺,讓,讓,這個……”

“陳伯,你有什麽話但說無妨。”

“老爺讓你把身上的錢和銀行卡都交出來。”

“你,你說什麽?”逍遙魂這次可是真的有點急了。

陳伯和阿旺同時把頭低下,陳伯囁嚅的道“請少爺成全老奴!”

看到老管家低在自己麵前的那花白的頭發,逍遙魂輕歎了一口氣,返身到車裏提出一隻皮箱,指了指車裏道“裏麵有個密碼箱,箱裏麵有我帶的所有錢和卡,這個皮箱裏是我的衣服,你們還要檢查嗎?”

兩人一聽,腰彎的更低了。

陳伯悄悄的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張卡,雙手遞過去道“逍遙少爺,這是老奴多年的工錢,老奴在你家有得吃有得穿,老奴又無兒無女,這錢老奴用不著,你就幫老奴想辦法化掉吧。”

逍遙魂的眼睛一陣泛紅,語氣哽咽道“陳伯,我逍遙魂就是在無能,也不能用你老的錢,何況我還是一個留學回來的新一代。這錢我是萬萬不要的。”

扇子刷的一開,冷聲道“阿旺!”

“少爺?”

“回去告訴那個老頑固,我逍遙魂就是不用他一份錢,三年後,照樣闖出一番我自己的天地。不但如此,我還會將歐陽欣雨帶回去!”

阿旺躬身道“阿旺在此先預祝少爺旗開得勝,人財人得,早日將欣雨小姐帶回家,成為我逍遙家族的少奶奶!”

青年人沒在說話,提著自己的皮箱,望了望對麵的小車站,一邊輕扇著扇子,一邊步法從容的走了過去。

他們的對話被我全部的聽見,最引我注意的卻是叫逍遙魂手中的木扇,木扇淡黃色,在他扇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扇子兩邊都浮現出兩個金黃色的大字,正邊是風字,反邊是雷字。但他如果不扇了,這個字就會立即消失不見。

我敢斷定,逍遙魂自己都不一定知道這個扇子裏的秘密。我因為是有通天眼所以才能看得到,尋常人哪裏能看得出來。

為了不使寶物被埋滅,我心想,咱先過去跟他接觸一下,看他的為人如何,如果他不是一個大奸大惡之人,咱就提醒他一下,畢竟這是他的寶物。

於是我走了過去。此時的逍遙魂正坐在候車室內沉思。我走過去微笑的對他道“逍遙魂?”

他抬頭驚訝的看了我一眼“呀,是你?我認識你,剛才我跟陳伯說話時,你就站在旁邊。有事?兄弟?”

我坐在他身邊道“我叫步驚魂,找你也沒什麽大事,隻是覺得你為了自己心中的女孩,敢不惜跟家裏翻臉,還拋棄榮華富貴,這點讓兄弟我挺佩服的。”

他苦澀的笑道“驚魂兄弟,你是不是以為哥哥剛才很瀟灑?”沒等我回答,他歎了一聲氣道“可是瀟灑的代價就是哥哥我現在身無分文。”

看著他一臉苦惱的樣子,我不禁噗嗤笑了,“逍遙哥,別犯愁,有道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怕什麽!”

“驚魂兄弟呀,話是這麽說,可是事情真到了自己的頭上就不一樣了,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呀,哥哥我現不要說買車票的錢,就是吃飯的錢都沒有啊!”

我笑著問“你原本打算去哪裏?”

“上海。”

“上海呀,正好和我同路,相遇即是有緣,四海之內皆兄弟。何況你叫逍遙魂,我叫步驚魂,咱倆是魂兄魂弟,沒說的,這張票兄弟幫你買了。逍遙哥,離開車還有好幾個小時呢,要不,咱找個小飯店坐坐?”

逍遙魂也是性情中人,當下點頭答應。我幫他買好票後,兩人就在小站旁邊的一家小飯店吃喝起來。當一瓶白酒下去一半後,我也知道了他的大體情況。

原來,逍遙魂的老爸生意做的很大,手裏有三個分公司,總部就是在老家這裏。前幾個月逍遙魂去上海辦事,有一天他去商場買東西,從商場出來時天空突將暴雨,所人都躲在商場門口。

這時,公路旁邊走來一位乞討的老人,老人家頭發花白而淩亂,由於雨下得太急能見度很低,在加上地麵很滑,老人家一下子摔倒在地,掙紮了兩下沒有爬起來。

逍遙魂趕緊過去扶起他,這時一把雨傘擋在了他和老人家的頭上,他抬頭一看,一個美麗漂亮的女孩在幫他們撐傘,而她自己卻被大雨所淋濕。

那一瞬間,女孩那美麗靚麗的外表,高尚優美的品質,深深的打動了逍遙魂,就在那一刻,他體會到了什麽是一見鍾情。

在女孩的幫忙下,逍遙魂很快的把老人家扶進了商場門口,當他安頓好老人後,發現女孩已經走到了公路對麵。

於是這位癡情的漢子,不顧瓢潑大雨想衝過去和女孩交談。可是此時綠燈已滅,公路上來往的車子突然增多。

於是他就站在雨裏,大聲的問對麵的女孩叫什麽名字,還問他們能不能在見麵。

女孩回過頭對他嫣然一笑,風情萬種的大聲告訴他,她叫歐陽欣雨,還說有緣自然會見麵。

這時女孩已經走到了公交站旁,正好有一輛公交車靠站,女孩就乘車走了。等逍遙魂好不容易打到車後,卻哪裏還找得到。

他在上海找了好幾天,然而若大的上海,一個人在裏麵,猶如滄海一粟,要想找到歐陽欣雨,那不亞於大海撈針。

回到公司總部後,他又找機會三次到上海尋找,卻還是沒能找到。

就在此時,他的老爸卻答應了方家的聯姻要求,讓他和方晴談朋友,他是死活不肯。所以才惹怒了他的老爸。在他這次又要準備到上海時,將他的錢財全部的扣留,目的就是讓他知難而退,逼他回來。

聽完了逍遙魂的訴說,我感慨的道“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逍遙哥,你對情的執著讓兄弟我好生的佩服,來!為你的執著幹杯!”

逍遙魂仰頭猛的幹掉了杯中的酒,長噓一聲道“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我逍遙魂雖然還沒有和欣雨雙宿雙飛,但今生肯定要和欣雨在一起,誰也不能將我倆分開!誰也不能!絕對不能!”說完,還輕拍了一下桌子。

看著他情緒有些激動,我將我倆的酒杯斟滿了酒,安慰道“逍遙哥,咱別說這些傷感的事了,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來!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