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喜歡,以後我還給你做!”某人經不起誇獎,又傲嬌了。

我笑著答應,“好,以後你來做早餐。”

顧銘立刻拒絕,“那可不行,早晨我起不來,還是你做。”

看在他對我用心的份上,饒了他。一會兒我上樓洗澡,顧銘刷完碗厚顏無恥的問,“要不要幫忙?一套龍服務,不要錢。”

想得美,為我服務,我看是他享受。這一點我絕對堅持自己的原則,踢了對麵男人一腳,“滾!”

浴室裏的門關上,我聽到外麵顧大總裁磨牙謔謔的聲音,“小樣兒,脾氣越來越暴躁,是不是等爺修理你?”

我衝他吐吐舌,“半小時之內不許進來!”

舒服的躺在顧銘碩大浴缸裏泡澡,享受的不要不要的,灑滿香薰和玫瑰花瓣,躺在裏麵翹著我的小腳丫子。也隻有有錢人才能注重生活質量,比如顧銘家裏的衛浴有我客廳那麽大,進門踩著3d瓷磚,清涼的溪水仿佛漫過腳背,牆麵上是美麗,碧綠的叢林,如同沐浴在山林間。

這種美感不是任何人都能享受的,正陶醉在大自然的境界中,手機突然響了。屏幕上出現“思甜”兩個大字。我接起來跟她天南地北侃了一陣,她問我在幹什麽,不會撒謊隻能實話實說,“洗澡唄。”

“洗澡要那麽久,以你平時的速度不是五分鍾就解決的嗎?”她十分疑惑。

“姑娘,你還以為現在還是軍訓時期,什麽都講究速戰速決啊?”思甜肯定還以為我在原來的宿舍裏,那裏的條件一般,根本不會出現浴缸這些。

“好吧好吧,看來你自從升了職得意了很多,哪天請我吃飯唄。”

我滿口答應,不料顧大總裁來敲門,“這麽久,洗完了沒有?”

為了好聊天,手機開的是外音。顧銘的存在我一直沒對思甜講過,也沒告訴身邊跟我親近的任何一個人。因為我們的關係有些飄忽,不是純粹的男女朋友那種,想等我們的關係穩固了之後再說。

不想思甜聽到了外麵的喊話,突然來了個三十六度大轉變,“孫梅,你屋裏藏了男人是不是?你不夠哥們,虧我還到處給你介紹男朋友,你就是這麽對我的嗎?”

實話實說,思甜對我的友誼確實不錯,我們可以好到同時穿一條褲子,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委屈就是她的煩惱。若不是因為兩人離得遠,我也不會跟南月住在一起,還被挖了牆角。

“甜甜,你絕對聽錯了,我外麵在放電視呢,聲音大了些而已。”我撒謊不打草稿,終於打發了這個女人。

“行,我就相信你這一回,不過你找了男友可要請客啊。”思甜還是不放過我。

我向她做了保證,快速地起身,悲催的發現睡衣沒有拿過來。隻好將顧大總裁的浴巾裹在身上。

門打開,顧銘麵容冰冷地站在外麵,凝神看著我,“你剛才說什麽?”

捂著唇,自己都不敢承認

,身前的男人怒了,彎腰將我扛在肩上,“不老實交代,讓你好看!”

語聲鏗鏘,我被砸在臥房床單上,身上的浴巾都散了下來,慌忙鑽進被子,“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不是電視機,是我孫梅在乎的人。”

顧銘暫時沒跟我計較,翻身上床,將我擁進懷裏。一把推開身前的人,“你不是沒洗澡嗎,不許上床!”

“你摸摸看,洗了沒有?”他一把捉住我的小手,快速的按在自己胸膛上。那裏是起伏的心跳,手上的感覺也是濕濕的,正觸在男人挺闊的肌理上,光滑飽滿。

那種感覺無法訴說,隻能意會不能言傳,就仿佛男人摸女人的胸一樣帶著某種戰栗感。我的手變得滾燙起來,脖子燒得紅紅的,瑟縮著想退出去。無奈顧銘比我用力,他堅持著不讓我從他胸前移開。

我還是先撤為妙,使勁才縮回來,他看著我紅透的臉十分歡喜,“梅梅,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原諒我沒有這麽大膽,扭頭堅持說,“不。”

顧銘不服,盤腿坐我身前,“剛才是誰說在乎我的?”

頭壓得更低了些,滿身的不自在,“你不是也這麽說過嗎?”

好吧,顧大總裁終於服輸,沒有執著地問下去。但他卻憐惜地撫摸著我及肩的長發,讚美,“梅兒,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漂亮?以前我覺得小姨是最美的,你跟她長得很像,真的。”

這話我聽著有點不爽,“你是不是喜歡我媽媽,才喜歡我?”

“當然不是,小姨性格溫婉,你不同。你有清純的外表,卻有一顆火辣的心。”身前的男人十分認真,盯著我看,一點都不覺得厭煩。

突然間心中思慮了很多,有我過去的生活,林老和我媽媽的曾經,還有白林那句不幸福的‘斷言’。我心裏一直很多愁善感,想到這些事就看不透未來,生活總是強過我們。

顧銘突然將我按入他懷裏,更深刻地聽他的心跳聲,許久不能平靜。他抱著我躺下來,浴巾被拿開。我聞到他身上沐浴乳的清香,顧銘家裏不隻一個浴室,想必他在我洗澡的空擋已經在樓下衝過涼了。

每次躺在他身側,不知為何讓我養成**的習慣。顧銘的意思是方便他調戲,可今天卻特別安分。摟著我的腰,下巴抵在頭頂,以一種愛護的姿勢抱我睡覺。我在心理書上看到凡是這個姿勢睡覺的男人都比較霸道,喜歡小鳥依人的女人,特別起到保護作用。

可是我一點都不小鳥依人啊,甚至時常唱反調。不過有一點可以確信,那就是顧銘心裏已經有了我,願意守護我。

姿勢抱久後容易撩撥人的情意,顧銘的分身抵著我,以一種霸道又誘人的姿勢。他的手放在我胸前,揉著我的小桃子。

這樣的他我有些後怕,昨天那麽激烈的一夜還沒喂飽他嗎,真是十足的大色狼!可以理解在我之前,顧銘為什麽有那麽多花邊新聞了。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可恥!

我迎向他,不知道過多的恩愛會不會影響手術,身旁的男人也忍得難受。很想成全他。顧銘卻推開我,“你的身體更重要,好好休息。”

很感動他能為我著想,顧銘依然抱著我,隻是換了個姿勢。

……

這兩天都是這樣過去的,幸福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下子就到了動手術的時間點。

回醫院依舊是顧銘開車送我,一大早林老,林天成和小魚就在醫院裏等著我。天天和成成又瘦了一大圈,已經到了離死亡不遠的邊緣。

我一來,包括林老在內屋裏的所有人包括保姆都向我鞠了一躬,表示由衷的感謝。唯獨隻有林天婷沒來,她是智障女孩,想必看見我和顧銘在一起又會難過吧?

本想還禮回去,顧銘卻扶住我,“這是應該的。你跟病患又不存在親情和友誼,隻是平白無故的捐髓,當然受得起。”

這一句話讓林老麵色一白,似乎很難堪,明明對麵站著的是親生女兒,卻被人說成平白無故,很難接受。

我知道這句話是顧銘故意說給對麵的老人聽的,潛意識裏告訴他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別人插上一腳。

吃了早餐後,盧醫生過來重新為我體檢,難得的是各項指標都合格了,比三天前好了許多。可以準備手術事宜。

這都是顧銘的功勞,手術前我真誠地向他表達了謝意。身前的男人輕輕刮過我的鼻子,安慰,“別緊張,手術隻要三個小時,三個小時後我們又可以見麵了。”

顧銘就當著林家人的麵對我寵溺萬分,林老和林天成都看在眼裏,卻沒有一個人阻撓。

不過我依舊看得出來,林老的麵色是黑沉的,似乎覺得這樣的我們站在一起是奇恥大辱一樣。不過我不怕他,也不會將他當親生父親看待。

我的爸爸隻有一個,在不遠萬裏的老家。雖然他瘸腿,是個普通的木匠,話不多,也不知道怎麽討媽媽歡心。可是他永遠關愛我和弟弟,我讀書的錢都是他掙的,而坐在身旁不遠處的老人他做過什麽?

我生病的時候他一杯水都沒倒過,沒抱過我,沒背過我,沒看著我長大,憑什麽二十多年後白白認領一個女兒?

這些心裏的怨言我從沒跟誰講過,思甜也不知道我坎坷的身世,隻想動完手術我可以完完全全擺脫林家!

離手術還有十分鍾的時候,醫院走廊門口出現一個紅色身影。林天婷穿著好看的針織連衣裙眺望著我和顧銘的方向,眼中充滿淚痕和委屈,“銘哥哥……”

牽著我手的顧銘皺了皺英挺的眉,沒有過去。耳中倒是出現林老的聲音,“天婷,你怎麽過來了,不是叫你好好呆在家裏嗎,保姆呢,誰帶她過來的?”

林天成繞過父親,走向妹妹,拉住她的手,“我送你回去,醫院有消毒水的味道,你聞多了不好。”

林天婷卻掙脫開了哥哥,走近了幾步,“銘哥哥,你不要我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