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我,我可以陪你的,讓我伺候您好不好,您也玩了一晚上,

很累了對不對,不如,我們明天再繼續。”

夏宣感覺自己要死了,如果在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死的。

她想著,莫問這樣已經玩了一個晚上,他就沒有需求麽。隻要他真的碰了自己,可能就不會再這樣折磨自己了也說不定啊。

夏宣感覺自己的命咋這麽苦啊,一個秦耀天就是老頭子加變、態了。如今又多了一個莫問,還讓不讓人活下去了啊。

讓夏宣做夢都想不到的是,她的這句話說完,莫問卻勾唇輕笑起來。

“怎麽,你那個哥哥沒有告訴過你麽?”

“什麽?”夏宣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老哥這一次坑她坑的不淺。

莫問嗬嗬的輕笑起來,然後笑眯眯的回答說:

“我這人,有個毛病,最喜歡玩女人。”

“記得哦,是玩女人,就是如你看到的這般玩。但是,我卻從來不會碰女人。”

“納尼!”夏宣傻眼了。

“不明白麽?我會這樣玩,是因為女人都很髒,很讓我惡心,女人,也就隻配讓我這樣玩而已。”說著,莫問手裏的‘香蕉’朝著她那最不能描述的地方狠狠的刺了進去。

“啊!”淒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你還裝什麽純情,你不是被那個秦耀天玩得夠夠的了。”

“你們這些女人啊,就是愛慕虛榮,就是要錢,如果我是街邊的乞丐,你恐怕看都不會看一眼吧。”

莫問泄憤一般的說著,手裏卻不停的動作。各種花樣翻新,偶爾還會在

夏宣的身體裏做個360度托馬斯旋轉什麽的。

夏宣淒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五分鍾後,慘叫聲沒有了,隻有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和口申口今聲。

而莫問臉上嘲諷的表情也更加濃烈起來,

“看吧,這就是女人,嘴上說不要,身體卻是表達著再來的意思。虛偽,勢力,讓人惡心。”

狠狠咬牙切齒的數落著,而莫問的舉止,和表情卻依然優雅的很。

這一刻的夏宣還有些殘存的清醒,她在心裏想的最多的就是,如此魔鬼的一個男人,怎麽就會將暴.虐演繹的如此優雅啊,就算是此刻猶如惡魔一般的場景,居然也一樣優雅的好看,貴氣十足。

夏宣啊夏宣,你的眼睛真是瞎的不能再瞎了。

此刻的天邊已經一片漆黑了,這黎明之前的黑暗,是最最可怕,也是最最讓人絕望的。

而今天的黎明來臨之前,心情焦慮的人還不少,和夏宣這個盼望黎明到來的人不同,夏宣卻是特別不希望看到黎明的。

醫院的重症看護病房裏。

次英姿走了,卻特別留下了兩個警察,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還有不少是次家培養出來的死忠。所以留下來照顧可以說是萬無一失的。

“天快亮了。”夏雨溪轉頭看了看窗外,聲音嘶啞的說。

“雨溪姐,你說了一個晚上,喝點水吧。”

杉杉的眸子裏閃過了心疼。

他是個孤兒,睜開眼睛就是在訓練營裏,每天要做

的第一件事

就是訓練,實驗,實驗,訓練,如此不停歇的反複著。

而真正有一個姐姐可以關懷自己,也就是此刻眼前的夏雨溪。

“不了,我沒心情。”

夏雨溪聲音艱澀的回答了一句,轉頭再次看向了顧彥辰。

“彥辰,你看,天都快亮了,你怎麽還是不醒過來,你不醒來,你要我怎麽辦。”

“你知道麽,這一刻我才發現,原來我以為不能容忍的東西,都壓根不算什麽,因為我最最不能容忍,是你與我生死相隔。”

“所以,彥辰,我什麽都不可以不計較了,隻要你醒過來,顧夏是不是你的孩子都不重要了,彥辰,你如果不醒過來,是要我去陪著你麽?”

“也好,如果你天亮還是不醒來,那我就拔掉了呼吸器,然後我跟著你一起走,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去黃泉路上作伴,好不好。”

夏雨溪的聲音不再是痛苦的,也不再是歇斯底裏的,充滿了濃濃的溫柔。

一邊的杉杉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淚流滿麵,卻在心裏說:

“雨溪姐,彥辰哥,你們放心,還有我,我到了地下還做你們的保鏢。”

顧彥辰感覺自己似乎在一個黑黑的房子裏,周圍一點點的風都沒有,空氣也壓抑的讓人難受。

“彥辰,你看,天都快亮了,你怎麽還是不醒過來,你不醒來,你要我怎麽辦。”這時候,顧彥辰的耳邊傳來了夏雨溪的聲音,聲音裏充滿了無助和悲涼。

“雨溪。”顧彥辰呢喃。

“你知道麽,這一刻我才發現,原來我以為不能容忍的東西,都壓根不算什麽,因為我最最不能容忍,是你與我生死相隔。”夏雨溪的聲音再次傳來,這一次更加溫柔,但是也更加無助。

“不要,雨溪,我沒有和你生死分離,沒有,我在,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的。”顧彥辰著急的團團轉。

但是夏雨溪似乎什麽都聽不到。

這時候,夏雨溪的聲音再次傳來,但這一次,卻是充滿了決絕的。

“所以,彥辰,我什麽都不可以不計較了,隻要你醒過來,顧夏是不是你的孩子都不重要了,彥辰,你如果不醒過來,是要我去陪著你麽?”

“也好,如果你天亮還是不醒來,那我就拔掉了呼吸器,然後我跟著你一起走,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去黃泉路上作伴,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最後三個字仿佛是魔咒,在顧彥辰的耳邊不停的回答,讓他的心猶如在油鍋裏翻滾。

“我這是在哪裏,雨溪,杉杉,你們在哪。你們回答我啊。”

顧彥辰狂叫著,怒罵著,卻依然在這個小

小的空間裏回**。

重症監護室裏,夏雨溪仰起頭看著那慢慢升起的太陽,看著整個世界都在一點點的明亮起來。

但是,冰**的那個男人,依然還在沉睡中。那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眸子,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跡象。

“顧彥辰,看來,你也認為我們一家人都一起去了是最好的,是不是。”

“好,那我就成全了你。”夏雨溪看著心髒監控儀上的波浪越

來越小,越來越平緩,甚至還一會才會有一些跳動的痕跡。

杉杉大急。

“我去叫醫生。”因為焦急,他甚至忘記了屋子裏是有緊急呼喚鈴的。

“不,不要去了。這樣,也好。”

話沒說完,夏雨溪就感覺胸口揪痛的厲害,似乎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她卻絲毫不在意,眼神緊緊糾結著顧彥辰的臉,整個人慢慢的放鬆下來。

其實,他們都很累了,這一路走來,幾乎是筋疲力竭了,尤其是顧夏的出現,夏雨溪甚至很烏龜的不想要去麵對那個孩子。

夏雨溪歎息了一聲,唇角帶著微笑,手掌顫抖著抓向顧彥辰的呼吸器。

“雨溪姐,難道,你就這樣放棄了麽?”

“就算不為別人想,也要想想你的孩子啊。”

“他還沒有見到這個世界呢。”

杉杉明白,一旦夏雨溪真的拔了呼吸器,那麽她也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跟著去的。

他不是怕死,也不是不想跟著過去,是不想讓夏雨溪就這樣離去,

杉杉的話,夏雨溪都聽到了,她的手頓

了頓,旋即勾唇笑了笑。

“我爸爸死了,哥哥不在了,彥辰也。你說我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要我一個人麵對那強敵環視的境況,不如就讓我跟著去好了。一了百了,而且,在黃泉路上,彥辰也不會寂寞,不是麽?”

夏雨溪平靜的笑了笑,轉頭看向杉杉。臉上已經沒有了眼淚,隻有淡淡的微笑。

“不,你不能走,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死了,你也要活下去。”

“嗬嗬,活著才是最累的,就當做是我自私好了。”夏雨溪搖頭。

“那也不行,我不許,我不許,你就不能死。”

夏雨溪皺眉,因為這幾句話,聲音嘶啞,而且不是杉杉說出來的,她就看著杉杉呢,並沒有看到杉杉說話啊。

這時候,杉杉卻看到了,病**的顧彥辰忽然自己拿下了呼吸器,而方才的幾句話也是從顧彥辰的口中吐出來的。

夏雨溪依然定定的注視著杉杉,看到杉杉那略微偏移的視線,還有那雙驚訝中帶著淡淡欣喜的眸子,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即便如此,她卻不敢回頭,生怕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怎麽,老婆,你連死的心都有了,卻不肯回頭看看我麽?”

顧彥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這一次已經沒有那麽嘶啞了。可以清晰的聽出獨屬於他的聲線來。

夏雨溪猛然轉頭,撞入了一雙癡情的眸子裏。

“你,你真的醒了,你。”這時候夏雨溪再看,旁邊的生命監控器

上,那條線已經恢複了正常。

“我以為。”夏雨溪的淚再次洶湧而出。捂著嘴撲進了顧彥辰的懷抱裏。

杉杉見狀很識趣的離開了,將空間讓給了他們兩人。

其實,顧彥辰被車撞的不是很厲害,斷了一根肋骨,但是最重要的還是腦部的碎片,所以醫生才會說,要是天亮之前醒不過來,就會腦死亡的。

幸好,他的毅力夠堅決,還是在最後時刻醒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