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機會,大哥就是偏心

玩具都冷著臉,在莊子裏也是這般。

甚至來聖宮這一路上,臉色也極為難看。

更是緊緊隨著葬花穀的車隊,一路不落,隻想著看一眼冷月月,問問她的近況。

隻是葬花穀的車隊從不休息,甚至連穀主都沒有露麵過。

到聖宮附近的時候,眾人也都聚在了一處,因為上聖宮的路隻有一條。

杜仲是騎馬而來的,所以他很引人注目。

當然,他最能吸引的人是月葬月,這一次,葬花穀可是穀主和穀主妹妹一同前來膜拜聖女的。

十分的有誠意。

因為眾人都覺察到了幽冥穀的處境,所以,都十分低調。

特別是對待聖宮一事上,十分的用心。

而且月葬月覺得自已來聖宮膜拜聖女是十分明智的,因為她遇上了自已的心上人。

到路上,因為人比較多,許多人都是下了馬車,步行而上,杜仲也下了馬,一邊牽著馬兒,一邊趕路。

“哥,我要下車。”馬車裏,月葬月笑著說著,眼角餘光不離開杜仲的方向。

車內還有剛剛嫁到葬花穀的冷月月,她的麵色並不怎麽好看,不過,總體來說,還算溫和,自從嫁到葬花穀,她可是一直都隱忍著。

再不喜歡月葬花,也不能表現出來。

她也明白,因為自已,冷家失勢了。

所以,她才會嫁給了一個穀主,葬花穀的穀主,還是被皇上當作棋子送出來的。

冷月月也是極聰明的女子,知道以自已的能力,根本做不了什麽,不如順從。

倒讓月葬花對她多幾分留戀。

畢竟冷月月也是貌美如花的女子,更是花一樣的年紀。

“夫人,你要下車嗎?”月葬花沒有回答月葬月,倒是詢問了冷月月一句。

冷月月麵帶笑意,十分的端莊大方,輕輕點頭:“走走也好,這裏風景真美。”

“本尊陪你們。”月葬花也是一穀之主,權利堪比四國的國主。

“大哥就是偏心。”月葬月笑著說了一句,一邊利落的跳下了馬車,還順手去扶冷月月,對於這個大嫂,她也沒有滿意不滿意的,月葬花身邊的女人有很多,像冷月月這樣低眉順眼的倒極少。

也讓月葬月挑不出什麽毛病來。

“小姑也會找到偏心的那個人的。”冷月月笑著玩笑,看上去十分的賢淑,與她在冷家時截然相反。

這邊的動靜並沒有引想人們的注意。

因為所有人都在下馬車。

不過,冷月月的出現還是讓楚岸尋注意到了,因為他一直都在關注著葬花穀的車隊,此時此刻便是眼睛不眨的看向這邊。

隻是他也隻能看看,遠遠的看著,根本不敢近前,因為他明白,冷月月的身份已經不是冷家的大小姐了。

隻是他還是不甘心,雖然冷月月對自已有救命之恩,可是自已也做了那麽多,最後還是無法得到冷月月,這一切都是因為東方皇室。

所以,現在的楚岸尋最惱火的人便是世宗。

恨不得殺之而後快,更能奪回天下江山。

現在的楚岸山莊很低調,因為占地不多,勢力相對來說弱了一些,更是臨近東方皇朝的皇城,所以,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盯上。

最近這段時間,他隻是暗裏發展自已的勢力。

甚至不在皇城附近出現。

這一次,也是因為聖宮的邀請,才不得不出麵的。

冷月月一襲粉衣,婀娜多姿,蓮步輕移,一隻手挽在月葬花的手腕上,麵上的笑沒有淡過,這樣看著,她似乎真的很幸福。

隻是楚岸尋卻感覺得到冷月月的落寂,深深的寂寥。

因為冷月月的眼底並沒有笑意,更沒有幸福。

沒有加快腳步,楚岸尋隻是保持著與冷月月的距離,就那樣看著她的側臉,深深的著迷。

他知道自已這一生都無法忘記冷月月了。

“杜穀主。”月葬花也是為了自已的妹妹,竟然一路走到了杜仲的身旁,更是主動打招呼,不端半點穀主的架子。

當然,他也杜仲的身份地位是相當的。

“原來月穀主。”杜仲倒是扯出一抹笑意,緩了腳步,與葬花並肩而行,沒有多看月葬月和冷月月一眼。

“怎麽,沒有人陪著杜兄一起來膜拜聖女嗎?”月葬花有意放慢速度,讓月葬月能走到杜仲的身邊來。

如果自已的妹妹能嫁到神醫穀,無疑是給葬花穀添了一份力量。

冷月月對杜仲沒有什麽特殊的印象,她隻是用眼角餘光尋找著楚九辰。

雖然嫁給了月葬花,更是葬花穀的穀主夫人,這身份這地位,卻讓冷月月沒有半點興趣。

她一心愛著的人,隻是楚九辰。

她也明白,自已就是因為太喜歡楚九辰,才會栽了。

但她就是放不下楚九辰,一心愛戀。

嫁入葬花穀後,她也發展了一批自已的勢力,更在著手調查當初在冷家時的那封信。

那封出自楚九辰手中的信,才是問題的根源。

隻是那信,她怎麽看都是楚九辰的手筆,卻從後來的種種跡像來看,與楚九辰沒有什麽關係。

從始至終,楚九辰都沒有注意到她冷月月。

這讓冷月月十分傷心,更是十分的惱火。

想知道是什麽人要對冷家下手。

“神醫穀不比葬花穀。”杜仲一臉笑意,大紅的衣衫十分惹眼。

五官俊俏,笑意盈然。

讓月葬月根本無法移開視線。

“杜穀主說笑了。”月葬花大笑,明白杜仲這是不想深交的意思,不過,他卻不想放棄,因為自已的妹妹喜歡杜仲,他甚至沒有考慮就直接求娶的冷月月。

當然不能放棄機會。

隻是他也不想與杜仲走的太近,畢竟在他心底,以為冷月月愛慕之人是杜仲。

所以有意拉開冷月月與杜仲的距離,隨意說著,一邊說些天南海北的事。

杜仲也隻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

走著走著月葬月便走到了杜仲的身邊。

她的眼底是款款深情,半仰頭,深深看著杜仲:“聽說穀主醫術超人,不知可否幫小女解惑?”

月葬月也是大膽女子,此時也不避嫌,大聲說著。

“大小姐請講。”杜仲卻是一臉疏離,淡淡應著,一手還牽著馬,一邊看了看前方已經隱隱可見的聖宮。

這話讓月葬月皺了一下眉頭,隨即又恢複了一臉的笑意,仰著頭,到是天真無邪:“我每日都覺得著悶悶的,氣息不順,是怎麽回事?”

“如果有機會,可以讓月穀主帶著大小姐到神醫穀,一探脈便知。”杜?...

仲也是天人之姿,拒人千裏之外。

傲氣寫在了臉上。

那種渾然天成的俊雅讓人無法忽視。

聽此話,月葬月的臉色暗了暗,明明現在就有機會探脈,這個杜仲卻有意讓自已去神醫穀,想來是推拖之詞了。

不過月葬月並不氣餒,她看上的東西,一定會想辦法得到的。

特別是男人。

“多謝杜穀主,到時候杜穀主不要忘記小女之事便是。”月葬月還是笑顏如花,一臉無邪,眼角眉稍都帶著笑。

怎麽看都像是一個諳事不深的小女孩兒。

杜仲也沒有多想,他隻是不想與葬花穀的人有什麽關係,因為他隻為北冥傲做事就夠了。

拉攏關係這種工作就交給別人去做吧。

“不會的。”杜仲隻是敷衍著,就算月葬月找上神醫穀,他也是十有**不在的,不過自有別人會接待她的。

這個更與自已無關了。

月葬月倒是心滿意足,麵上的笑更深了幾分。

不過她的眼底卻是深深的算計。

對杜仲,更是勢在必得的。

“神醫穀有什麽好玩的嗎?我也很喜歡草藥的。”月葬月開始沒話找話了,她當然不能放過與杜仲在一起的機會。

這真的太難得了。

在東方皇朝的時候她就沒能找到這樣的機會。

今天月葬花可是專門給自已製造的機會,好像接下來的一路都能與杜仲在一起了。

“神醫穀沒有草藥。”杜仲很不給麵子的說著,一邊抖了抖長衫。

“哦……”月葬月吐了吐舌頭,似乎有些無奈的樣子,這杜仲有些不解風情,不過,她不在意,隻要她喜歡杜仲就夠了。

在葬花穀,她可是女王一樣的存在,誰也不敢給她不自在的,現在杜仲這般,她卻沒有半點氣惱。

隻是陪著笑。

而杜仲隻是牽著馬向前走,根本不遷就月葬月。

讓走在後麵的月葬花狠狠皺了一下眉頭,他知道,杜仲一向高傲,不將天下人放在眼裏的,自已的妹妹喜歡上杜仲,可能要吃些苦頭了。

一邊搖了搖頭。

冷月月卻笑了笑:“小女孩兒沒關係的。”

“是啊,也該讓她知道一下,不是所有人都會遷就她的。”月葬花一手摟著冷月月的纖腰,一邊笑著說著,他對冷月月倒也是十分滿意的。

此時見她見了杜仲似乎沒有什麽反常,心下更舒爽了幾分。

看來自已當初求娶她,也不算吃虧。

怎麽說冷鵬遠還是東方皇朝的太師。

“本來她也是葬花穀的小公主嘛。”冷月月在大家族長大,對於內宅後院的爭鬥已經見慣不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