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人家是不是心甘情願說那句話,絕色笑得甜歪歪:“嗬嗬,用‘喜歡’而已啊,不是‘愛’嗎?不過我已經很滿足了,真的。”枝幹的細腰使勁挺直,就一跨身,往傾城身上一坐……絕色筒子英勇無畏、勇氣可嘉,但是一瞬間,小腰一顫突然萎靡一倒,趴著傾城身上,眼淚大豆般一滴一滴掉下……

痛死人了!

他爺爺的!

眼淚都要飆出來!

為啥沒有人告訴她,原來做這樣的事是這麽的痛!

深夜寂寂,良辰美景,濃情纏綿,絕色這女娃一點也不省心啊,她把上半場做得滴水不漏宛如情場老手,下半場卻兵敗千裏慘不忍睹。這也難怪,外表邪惡、內裏單純的世子殿下,除了從小每天看著女皇陛下的現場活春宮,就沒有多研究男女之事。見得多,做得少,自然實戰經驗不足。第一次,都怪自己太過猛烈、太過輕敵,那麽一瞬間,整個人都被撕裂。

“是不是痛了?”傾城渾濁著低低呻吟的聲音滴著血的嫩。

絕色緊緊抱住傾城的肩膀,透了一口冷氣:“當然不是,我可以的,還可以……”大眼睛藏不住那麽幾滴眼淚,瀟灑地甩到了一邊去。作為一個女人,不能在這樣的節骨眼上丟臉,否則以後怎麽麵對傾城。絕色狠狠咬著牙,勾著傾城的脖子,蹭蹭細膩香滑的雪膚,像隻貓咪一樣挺直腰,往下沉沉痛著而擺動著腰肢……

傾城早被她挑撥得難受難耐,隨著她呼吸了一口氣,緊張的手放在她緊繃小巧的腰身,臉龐綿軟無力地貼著在她胸前,咬著牙縫裏麵羞赧的細碎呻吟,汗出甜香,任由著她那倔強生澀的扭動深入。

傾城每配合著動一下,她就痛上一分。

痛!

超痛!

痛極了!

身體那個痛得不能再痛的地方,一分一分擴張著丘壑,慢慢將傾城納入自己身體裏麵。高溫的炙熱灼燒著,**無間,宛若生澀煎熬的弦樂,突然一下沉重的挑撥,弦絲直達心底最緊繃,咿呀無聲,空靈一片……突然一股清清涼涼的清泉清澈流出,絕色炙痛的敏感之處涼爽兮兮,才慢慢感覺不到疼痛……那種渴望的心跳和喘息,充盈著整個虛空的世界,動作變得純熟流暢,愛撫的極度快感貫穿全身……

不知道過了幾十個世代,不知道何時兩人心跳變成一個聲音,不知道……兩人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動作和姿勢……摸索,摩挲,生澀稚嫩的兩人,馬馬虎虎也就痛苦與快樂交雜著過去了。

記憶中空白一片,事後回憶,朦朦朧朧不記得是真實,還是做夢……

絕色神清氣爽,完全活過來,嬌滴滴地含著傾城的耳垂,貓兒舔舐著叫著:“傾城,傾城,傾城~~”她從風頭浪尖上走了一趟,剛剛嚐試到新鮮滋味,巨大的**,那種酥麻徹骨的舒服感覺,撓入皮膚底下無比舒服,意猶未盡,但是傾城已經累暈過去了。

傾城渾然沒有知覺,全身虛脫的無力,軟柔瘦削的身子窩在她的懷裏,混混迷糊,鼻息中嚶嚀一聲,算是回應她的吻撫。

絕色不舍得傾城太痛苦,隻好讓他退出來。

手腳糾纏著傾城,慢慢軟和著他冰冷的臉,慢慢溫和著他細細的手指,忍不住拉著發絲親一下,忍不住摸過唇邊的清吸吻兩下,不舍得放開他,更加不舍得弄醒他,絕色筒子仿佛是小孩子得到了新鮮的玩意,愛不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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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滴滴的,漫半天碼出來的什麽東西,寫著寫著就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