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輕空幹幹淨淨回到床邊。絕色手腳纏著大枕頭眯著眼睛睡過去,起伏的胸膛把呼吸一下一下調節均勻。東方輕空在她耳際發梢摸著兩下,然後起來,把房間的門窗都關了一遍,外麵早已大亮,點點斑斑的光映在地板,黯淡漂浮,分不清晝夜。這樣,不會打擾她睡覺。

頭發散開都披散出來,重新躺著**。

東方輕空側身窩著,就看看絕色,沒有反應。

她幹淨利落都把外衣脫了,薄薄的一層褻衣透出胸衣的蔚藍和邊繡輪廓、白玉的皮膚……

東方輕空看著,突然想起來:“被子!”

他正要翻身起來找被子,但是那臉一轉開,欲要起來的動作,已經被身邊的人壓下。

絕色隻是閉上眼睛,有人靠近身邊,自然清楚。

淡淡的蘭花香,馥清爽利。

沒有動靜。

那人連碰她一下都不敢。

絕色隻好主動撲過去,掛著他肩膀上:“你要去哪裏?”

東方輕空被她撲暈了,想著剛才的事,都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你不是……睡著了嗎?”

“睡著了?我可沒有你煞風景……嗯,果然是打扮了一番,香香的,好舒服。”絕色撫過他肩膀上的長發,往自己的鼻子上麵靠,下巴墊著肩膀上,說,“這個衣服,很白啊……不過,你懷裏揣了什麽?是不是有吃的?我肚子餓,給我看看!藏著吃的,是不是?”絕色說著,就把手往他的衣服上麵揉著,平滑整齊衣服就這樣被人**翻開了,這樣一扯,衣服都掛不住肩膀。

東方輕空急了:“沒有,沒有!”

絕色不死心:“不可能,肯定騙我!”

“沒有!真的沒有,我沒有騙你!”

“讓我看看!”絕色賊笑著,就把壓著人,把衣服扯下腰。

淡淡白色光澤的身子。

瑩白珠光。

無暇碧玉。

冰溫如絲。

絕色精怪地賊笑著,就把臉貼著東方輕空冰冰如絲的嫩滑後背磨蹭,特別是肩膀上晶瑩剔透的宮跡,感覺麻麻的顫抖:“吱吱,果然是光溜溜的,什麽都沒有。”手掌貼著纖纖小腰上最細的地方,平緩潤白的弧度,小巧玲瓏,手心仿佛那麽一瞬就感覺到細薄皮膚下麵的顫抖。

東方輕空被她撫摸得全身發熱,三月暖風的呼吸吹到背後的皮膚,癢癢的,但是又不能抓癢。側臉之間剛剛看到她那個掩蓋不住的逗樂笑容,東方輕空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原來自己是上當了:她故意的,故意找個法子,來脫下自己的衣服!

臉都憋紅。

粉兒撲撲的臉,別有一番滋味。

絕色才把臉上的邪惡笑意斂起,吐出邪惡的舌頭輕輕舔著他發抖的肩膀,肩膀上的宮跡,輕輕一舔,如同水印的淡藍冰花曳曳流動著神奇的光彩。男兒身上的宮跡是最敏感的部位,除了妻主之外,是不會讓其他女人觸碰,否則會被認為不貞。

師無霜曾經告訴單純無邪、未開人事的絕色,男子的宮跡,就是最敏感之處。觸碰了那裏,即使是千年修道的高僧也會變**夫。

絕色牢牢記住了。

果然,身下壓著的人已經在發抖如同夜裏發/春的貓兒:“不要,不要碰那裏!求你,不要碰,等一下,慢點,嗯,再慢點~~”東方輕空忍不住一喘一喘。凹凸的舌苔每摩挲宮跡一下,那種酥麻如電的感覺就貫穿著全身,快感升騰而起,實在讓他羞恥不堪。但是身體裏麵的熱漲仿佛隻是藏匿在皮膚下麵,灼燒著,無法宣泄……

的束縛緊緊纏著他,仿佛要把他拉入地獄的深淵。

望著無底的地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攀著身邊的人。

一起下地獄。

絕色毫無間隙地貼著微汗溫熱的身體,把他的臉捧到自己的唇邊,若有若無地,低聲的話語親吻著甘甜如飴的唇香:“是不是想要?”

東方輕空身子都軟無力,貼著絕色的腰,柔碎的幽紫色眼波點點微紅,含著模糊的水光,有點恍惚模糊。

他宛然純純的綿羊,點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