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妄語之災
重回屋內，我立刻反腿一腳，把門死死踢緊，門外留下一堆滿頭問號的護衛們正在熱烈討論我*M到底是什麽意思的議論聲，我聽著心煩，隔著門板招呼他們，“都給我滾，越遠越好，弄不明白的，回去問你們的蒼井空老師去”。
。。。。。。。
“。。。。。嗬。。。沒看出來，你官威很大哦”，南部美女見我如此聽話，口氣也輕鬆起來，我聽著卻像是在調侃我。
“。。。。沒啊。。我沒什麽官威的，咳，你不知道，這些貨就是欠罵，每天不罵他們幾句，他們全身都不舒服，真的”，許是在門外釋放了壓力，我自感好像“美女恐慌症”也好了不少，說話也稍微順溜了一點。
“你。。。。坐到哪裏去”，南部美女用刀指了指寢室的一角，我立刻非常聽話的小跑過去，一屁股坐下，用非常無辜的眼睛看著麵前的南部美女。
“真是沒有想到，原來你真的是一個既無恥又混蛋的混蛋”，南部美女搖頭歎息了一句，慢慢的跪坐在我的麵前。兩條白皙發亮的大腿頓時閃了我一下。
“我。。。。。我叫。。。。。南部晴子，請多指教！”不知怎麽搞的，拿刀的美女居然給我鄭重的磕了一個。我想還禮，但是確實不方便，隻好嘴裏叫著，“免禮，免禮”。
“我有一件事情想請你答應，請你下令，不要讓你的手下殺害我的下屬們。”，南部美女又來了一個。
我一聽，咳，這算什麽要求啊？我心說我早就下過命令了，對待俘虜，不準打罵也不準胡亂殺害。就算你不給我磕頭，我也會這麽做的。
“好。。。。我答應便是，你不要給我磕了”，我又開始淩亂起來。心說奶奶的，壓力真的很大啊。
“。。。哦。。。你真的答應了麽？”，看樣子南部美女還是有點不相信。“真的，我答應了，咳，其實你都不用給我磕頭的，你忘了，上次你們南部家攻打我們，我們當時也抓了好幾百俘虜，後來不全部放他們回去了麽？”，我還是留了一手，沒告訴麵前的南部美女其實那部分人裏麵已經有不少人真正的向我方投誠了。
“哦。。。原來那些回去的人說的都是真的。。。。唉。。。九戶那個混蛋就是不相信，非說他們是你們蠣崎家派回來的奸細，所以。。。。”，南部美女有點難過的搖了搖頭，繼續發問，“那這次呢？這次你們抓了我們，也會向上次那樣，放了我們麽？”。
我立刻咽了一口唾沫，心說美女你好會講冷笑話，上次你們不過是5000人馬，結果我放了你們，你們卻馬上調集了三萬重兵壓境，如果不是把德山館一把火燒光，又拉來了阿依努人的幫忙，這次還難說誰擊敗誰呢？這次這麽多俘虜，哪裏敢輕易就放？
我開始低頭思考起來，不放吧，一萬多張嘴天天坐吃山空，咱蠣崎主家的糧食不是也不多餘麽？放了吧，萬一這些人一回去養足了精神又卷土重來可怎麽辦，這次擊敗他們已然是僥幸中的僥幸，再來一次的話，後果我無法設想。。。。。。。
考慮良久，覺得這麽重大的事情，可不是我一時半會兒就能決定的，再說我畢竟是蠣崎家的家臣，雖說蠣崎季廣很器重我，但是他的意見我也不能不考慮。思前想後，決定目前還是暫時跳過這個難以決定的問題。
“。。。。那啥。。。。南部晴子，對麽？”，我有意轉移話題，“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問你們南部家的人”。
“請你問吧，不要客氣”，南部晴子手腕一抬，割開了我身上的繩子，再一轉手腕，武士刀回鞘。“這把刀是我父親年輕時候的佩刀，後來送給了我，它的名字叫‘村雨’，雖說不是削鐵如泥的寶刀，但是也算是一把好刀，現在，我代表南部家，把他送給你，源拓二指揮官，請你接受”，雙手一捧，送到我的麵前。
我正活動著我有點發麻的胳膊，見南部晴子如此，心中大定，看樣子這美女是真心想給我談和，不過村雨不村雨我沒什麽興趣，我反倒喜歡金田一露露手裏的那種短刀，這種日本武士刀又長又沉，對於我這個武力值基本為0的人來說，一把短刀可能更適合我，起碼，切水果的時候，短刀用著也湊手是不是，親們？
我慢慢的接過村雨，畢竟是南部晴子小姐的一片美意，不笑納有點看不起人家。接過以後，隨便往身後一放，”晴子小姐，對了，我能這麽叫你麽？”。
“哈伊，你隨便”，南部晴政笑了笑，“我是你的手下敗將，你沒有殺掉我們這些俘虜，我們已經很感激了。你就叫我晴子吧”
“。。。。呃。。。那好吧，晴子”，這到不是我故意耍光棍兒，確實，在我那個世紀了，“小姐”二字已經有另一種含義了。
“晴子，我其實一直都想知道，你們南部家為啥非要攻擊蠣崎家，你知道麽？蝦夷這地兒其實挺荒涼的，人煙也稀少，德山館什麽的，你也看見了，就這麽點屁大的小城，我想了很久，都沒有弄明白你們為什麽老跟我們過不去。”。
“。。。。。。。拓二大人。。。。”，我趕緊製止，“你都讓我叫你晴子了，你就叫我拓二好了，二郎也行，反正我們這裏的人都這麽叫我的，我不介意“。
”。。。哦？。。。。拓二大人愛兵如子，難怪我南部家會兩次慘敗於你手下，嗯。。。好吧。。。那我就叫你拓二，，你看好嗎？”，南部晴子若有所思，有點遲疑的說。
“行啊，你說說吧，看樣子，今天晚上咱倆得嘮嗑到天亮了”，我活動了一下脖子，伸了個懶腰。
“。。哦，好的，拓二。。。。唉，其實我們南部家和你們蠣崎家原本沒有什麽深仇大恨，蝦夷這裏我們也知道是個苦寒之地，此地的阿依努人又一直不服幕府的管製，但是，我們南部家雖然和你們沒有直接的衝突，但是你們蠣崎家畢竟是安東家的屬下，我們南部家和安東家自‘應仁之變’後，早已經勢如水火，南部和安東家已經打了幾百年的仗，蝦夷此地，又正好在我南部家的背後，所以，我南部家的祖先還有家父都十分擔心，一旦讓你蠣崎家在蝦夷坐大，如果有一天和安東家一起前後夾擊的話，我們。。。。。”，南部晴子麵露一個為難的表情，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卻聽得稀裏糊塗，什麽安東家？哪裏又鑽出來一個安東家？蠣崎家和安東家又有什麽關係，不過我再笨，也聽出了好像此事跟南部晴子嘴裏的安東家仿佛很有關係。當然，熟知此事的肯定是蠣崎季廣，但是蠣崎季廣還在山上哼哼著，一時半會兒我也沒法問清楚，隻好全憑著感覺——猜！
”。。。。拓二。。。其實這次征討蝦夷，我本人是反對的，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真的是很反對大陸變成這個樣子，但是家父為人非常固執，上次你們擊敗了九戶隊長帶領的5000士足後，家父大為光火，所以這次抽調了防守石川城的大部分兵力，還動用了三戶城的預備兵力，才湊夠了三萬人馬，準備一舉平定蝦夷，但是，家父在出征之前，一直囑咐我說，盡量不要殺掉蠣崎季廣和他的家人，他說我們順利攻占德山館之後，隻要蠣崎家答應效忠我南部家，蝦夷這裏可以仍然交給蠣崎家繼續打理，拓二，我說的都是真的“，南部晴子一臉誠懇。
我卻沒有表態，我心說其實你跟我說也沒什麽毛用，畢竟蠣崎季廣才是蝦夷的主人，說不說這些其實沒什麽關係，現如今的結果，不是我們擊敗了你們了麽？還有你這個大美女還落在我們手裏，現在還談什麽效忠南部家的問題？
”。。。唉，，其實吧，我就是蝦夷八雲町裏的一個小人物，也是因為你們上次攻打我們，才被。。。。。蠣崎主家。。。征召過來的，結果我也是胡打亂衝的就稀裏糊塗的打敗了你們“，眼看南部晴子都對我掏心窩子了，咱一爺們兒，也不好不交代幾句。
”其實吧，我覺得是你父親太多慮了，蝦夷這裏人煙稀少，蠣崎主家也沒有稱霸天下的雄心壯誌，我們其實就是想平靜的在這裏開心的生活而已，結果都被你們搞壞了，你看，這次為了防止最壞結果，我們自己一把火把自己的德山館都燒光了，原本我們是打算等你們攻入城後，跟你們玉石俱焚的，結果。。。。咳，，不說了，我的官邸也燒光了，看樣子，我們還要在這裏住上好一段時間呢。“，雖說掏心窩子，但是我還是留了一手，萬一這麵前的美女跟我耍心眼兒呢？做人麽，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還是需要的。
”是的，這次雖然看上去你們勝利了，但是也是一場苦勝，我們南部家遭受了這場打擊，也是元氣大傷”，南部晴子的臉色變得有點暗淡了，“家父命我此次親自出征，就是想用南部家的世家子弟親自出征來激勵士氣，結果。。。。。。。唉。。。。。。”
我聽了卻很無語，心說你南部晴子啥意思啊，你主動來攻擊我們還有理了麽？不過看眼前這個美女一臉的沮喪樣子，也忍住了奚落她幾句的想法，想著這些軍國大事，好像確實有點無奈，很有一種‘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覺。
。。。。。。。。。
次日清晨，我一聽見外麵蠣崎家武士的出*聲，趕緊結束了和南部晴子的談話，站起身來，對南部美女擺了擺手，“不行了，晴子，跟你嘮了一晚上了，我實在有點扛不住了，你就在我這裏休息一下吧，我自己出去找個地方補點覺，等我們睡醒了再接著嘮，反正現在一時半會兒大家也閑著沒事”。
言罷，也不管南部晴子啥態度，立馬抬腳走人，順手把村雨扔還給了她，“你的這把。。。村雨。。吧，是你們家的傳家寶，我可不敢要，還是還給你吧。。。。哎呀。。。。實在是太累了。。。你也休息一下”。
。。。。。。。
誰知左腳剛跨出門，新佐衛門和十兵衛兩賊卻一臉壞笑的圍了上來，”拓二，昨晚。。。。。。嘿嘿。。。你還滿意吧“，我氣得抬手就每人賞了兩個“暴栗”，“去死，沒看見老子現在眼睛還腫起的麽？”。
“哦。。。。。拓二。。。。你。。。昨晚一晚沒睡麽？”，新佐衛門顧不得揉他的青頭大包，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又偷眼看了看我的寢室，卻發現南部晴子正跪在榻榻米上整理著我亂作一團的被窩，“。。。。哇哦。。。。拓二，我實在是太崇拜你了。。。。才一個晚上。。。就。就馴服了這匹。。。胭脂馬？”，十兵衛也探頭瞧了瞧我的寢室，一臉的崇拜，“拓二啊。。。你。。。。你到底還是不是。。。人？”。
我氣得立刻抬手又是每人兩個“暴栗”，“都給我滾，老子昨晚七上八下的，小命兒都快沒了，現在我需要好好休息，都給我死遠一點，今天別來打擾我，否則，切腹”。
我拔腳就走，琢磨著幹脆跑小倉那裏去，把他趕出來，我好眯一會兒。誰知十兵衛這根*棍卻誤會了我的話，”。。。。哇哦。。。新佐衛門。。。拓二好厲害，一個晚上。。。七。。。。八。。。。，拓二啊。。你實在是太男人了。從此以後，我崇拜死你了。”。
新佐衛門也是一臉的驚駭之色，掰著手指，“七。。。加上。。。八次。。。。。天哪。。。。拓二。。。。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我卻被這兩根*棍氣得發了笑，管他的，愛咋想咋想，反正現在補覺先，正悄悄的笑著，突然耳朵一緊，立馬痛變了臉色，歪著腦袋一瞧，老天爺，怎麽又是我的命中克星——金田一露露小姑奶奶啊！
“源拓二，你是個壞人，你是一個大大的大壞人”，小姑奶奶一臉的憤怒，我的耳朵頓時又長了一寸。
我趕緊高呼投降口號，”哎呀。哎呀。。。小姑奶奶。。。痛。痛。放手，快放手，要掉了“，露露冷哼一聲，鬆開了手，但是又重重的踢了我一腳，我立刻倒在地上抱著痛腳哀嚎起來，”。。。啊。。。。哎喲。。。小姑奶奶，你大早上的唱哪出兒啊，我可一直都沒惹過你“。
”哼。。。。。你是壞人，昨天晚上新佐衛門把南部家的那個美女送到你屋裏的時候，我都看見了，你說，今天你的眼睛腫成這樣，是不是昨天晚上幹了一晚上的壞事。。。？”。
我心說，得，作者大大早說了，這事兒難整，黃泥巴真的掉褲襠裏了。正待開口解釋，突然耳朵又被繃緊，“不管，你到我屋裏，跟我好好解釋解釋，解釋不清楚的話，我代表全蝦夷的婦女同胞立刻閹了你，你信不信？”
賣嘎的，求你了，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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